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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1自我介绍(2 / 6)

数摄像头下,他藏不住自己的坏脾气,他原想同牧彦周理论几句,但一想时间可能会来不及,还是轻哼一声,哒哒往楼上走。

楼下的情形与谈宴无关,他拖着行李箱,走入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

按理说,房间安排应该在集体讨论后进行。作为一名alpha,在未沟通情况下挑走最好的卧室,他已经能预料到播出后网友的恶评。但一来他不在意他人评论,二是他从没有损害自己利益去迁就别人的习惯。他想要这间,那这间就是他的。

所有房间都是一房变两房的格局,方便出现撕逼情节和做爱后隔壁反馈。他走进里面那间房间的盥洗室,利落扯下衬衫,扔进脏衣篓。

酸奶浓稠质感和香气残余在空气,他对这种甜腻的味道接受无能,索性在淋浴头下用凉水冲凉。

oga的脚步声在这时穿过水声落入谈宴耳中,他本就背对着门,也没点破,随手抓过一旁的浴巾。

他发还湿漉漉滴着水,打湿小片酒红色衬衫,好身材将这惑人的穿搭显出十足的力量感。

见oga还是没有出声的打算,他眉心微动,漫不经心命令:“看够了?过来给我吹下头发。”

“啊,好的。”宋蓁然晕乎乎从这份不可思议的奖励中回神,惊喜与惊吓交织,他紧张推开门,别别扭扭伸手要去够吹风机。

听到这声音,谈宴回眸,掀了掀眼皮。

来人不在他意料之外,但他没应付他的心情。

他按住宋蓁然的手,拽过搭在置物架的毛巾在发间胡乱擦了擦:“什么事?”

宋蓁然犹豫了小会儿,眨了眨眼,下定决心似的,小声说:“刚才我见时煦蹭到你…”他有些怕对上谈宴的眼睛,像是做检讨一样垂下眼,全然不见在一楼的趾高气昂,“那个…会不会不舒服…我帮你好不好啊。”

他看自己被谈宴手掌包裹、小谈宴几圈的手,脸颊醉酒似的红:“我帮你口。”

谈宴平淡看了眼扭捏的oga:“不用。”

他性功能正常,不是对人有好感才能勃起的阳痿,能被时煦蹭到起反应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但急色这词总归和他无关。

宋蓁然被谈宴的冷漠蛰得心口痛痛麻麻的。

他这才勉强聪明一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alpha刚才认错了人。

他有些生气地想,那谈宴是以为哪个oga走进来了呢。

韩高黎?褚晗?

还是…那个表面纯情的骚婊子时煦啊?

宋蓁然俏着一张脸,心中却开始骂街,没正形地用母狗贱货等词在心中辱骂时煦。

他不甘心抬头,撒娇:“我帮你嘛。”

谈宴追求者不少,却从未谈过恋爱。情窦初开的年纪他一心向学,等以头名进入第一军校机甲实战系后,学校内连性别为oga的蚊子都碰不见,遑提接触真正的oga。

军部任务多压力大,每日训练场上死伤率极高。在高压政策下,总要有个情绪宣泄口,因此,军方对学生和军人出去嫖oga这事向来秉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年轻气盛的谈宴也没免俗,没少通过钱色交易购买oga的情绪价值。

谈宴这习惯从十六岁延续到二十九岁,单身称号也伴他二十九年。这也是褚晗最痛恨的一点——他压根不在意谈宴谈过几个oga,虽然他没谈过恋爱,可成年人有感情经历是很正常的事。他真正在意的,是谈宴睡过的oga能从南海排到北岛,所有人还能昧着良心同他说,谈宴是好归宿,能同他在一起好福气。

以上的事算是谈宴和褚晗的个人恩怨,但无论谈宴是否品德败坏,宋蓁然这种被父母宠坏的oga,即便长着一张生动漂亮的脸,也达不到抓他床单的标准。

所以,宋蓁然真正人生的第一课,不在家中,也不在学校,而在这间他释放过量信息素为勾引alpha的盥洗室。

玫瑰的甜韵盈满逼仄的盥洗室,因这赌气的行为,oga提前进入发情期,腿软地跪在alpha脚边。他情难自抑地将衣服一件件脱下,露出光滑稚嫩的胴体。

满含玫瑰信息素的腺液从他的生殖腔滑至大腿根。但于他而言,这个与他相处不到半天的男人,似乎比信息素更像催情剂。

谈宴站在一旁,抱臂,高高在上俯视oga因情欲跪伏在他的脚下,狗似的用鼻尖追随他的性器。

被蹭到起反应是件正常的事,但起反应后就不分场合不分对象的做爱,在谈宴看来,和畜牲无异。

老实说,谈宴对oga包容性很高,人总是对弱者抱以一定的包容态度,像宋蓁然这样漂亮的oga在他眼中,比起不乖的小孩,更像是不听话的小宠物。

他不动声色收敛好信息素,将软成一团浆糊的oga一手捞进怀里。

宋蓁然赤身裸体蹭着谈宴的衬衫布料,因情欲痉挛一身的皮肉,直到挨上臀部警戒意味的一掌,才乖乖缩在谈宴怀中。

“我可以做好的…”他急促喘息道,“让我试试,好不好,我会让你满意的…”

谈宴不予评价。

他将oga放置在洗手台,手捏住宋蓁然满是春潮的脸,指搭在oga的唇,强硬挤进口腔,抚摸过齿列。

这动作并不让宋蓁然舒服,酥麻的酸楚感令他小幅度晃着腰乞求alpha施舍他真正的快乐。

但没有,他得不到安慰,只得到手掌击在臀肉的闷响。

谈宴手劲太大,没特意施力,oga就已经被打哭了。

他欣赏着手中oga的哭泣,将他按在镜子上。

oga的上半身完全贴在冰凉的镜面,他的腰被一手抓,未经人事的生殖腔流着腺液接受alpha指节的入侵。

第二根、第三根…谈宴的指节粗糙,仅三根手指就将oga塞得满满当当。oga生殖腔谄媚地讨好他的手指,如同挽留随时会离开的恩客。

直至第四根,宋蓁然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他想抓住些什么,但却没有支撑点,脸紧紧贴在镜面呼出一片水雾。

“会坏的,谈宴,”他嗓音溢着害怕,“会坏掉的…”

“啊啊啊!”

伴随他的哀嚎,谈宴拇指关节强硬拓开狭窄的腔口。他突然发难,将oga的求饶、挣扎和尖叫视作助兴曲,将拳头塞进肠腔。

oga爬无可爬,只能摇着头,任身后暴君拽住他的肠肉把玩。他好痛,简直要被撕裂了,alpha的拳头几乎要将他砸成两半。

宋蓁然不知道这痛苦何时结束,他生育的腔室成了alpha的沙包,本该被温柔对待的场所,经历了令人心悸的欺辱。而当他勉强回归一丝意识时,只听见alpha用磁性的嗓音低沉道。

“我很满意。”

狭小的盥洗室,只剩肠肉坠出的oga崩溃嚎啕大哭,而他的后穴已无法合拢,松垮地张开四指大小的洞,像极被玩坏的婊子。

褚晗站在门外,犹豫半晌,做好心理建设,敲响三下门。

在无数摄像头下,他依旧选择为他的无礼向谈宴道歉。

在外人角度看,褚晗是褚首长的孙子,成绩优秀,各类艺术和竞赛奖项更是拿到手软,是实打实的天之骄子、名门典范。

可事实并非如此。

光鲜亮丽的荣誉墙后,掩盖的是不为他人所知的心酸。他从住进父亲生殖腔那一刻起,就是为谈宴量身定做的oga,他的每寸皮肤每块骨骼都是谈宴喜好的映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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