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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3韩高黎小觉醒(1 / 4)

“别,求你,”oga因绝望被迫以臣服姿态双膝磕在泛着凉意的地板,仰起他那张一向平静的脸,表情皲裂,对解开裤子打算强奸他的alpha恳求,“谈宴,你别这样。”

听到这不识趣的话,alpha眉心微动,眸结了层薄薄的冰雾,冷也疏,令oga怯惧的同时,也燃起去分辨这双眸子情绪的好胜心。

他似是有些腻烦oga这套司空见惯的欲擒故纵,也似是无奈oga的喋喋不休。他比出噤声的手势,在oga短暂呆愣间,伸出右手食中两指,搭在oga脖颈,轻阖上眸,不为接连不断的恳求声所动,感受身下人颈动脉传出的心脏焦躁不安的频率。

终于,他听腻这颈部渴求与恐惧共舞的旋律及单调机械的求饶,很随意地扯下裤链。

随性器弹出,鼻梁与半勃的柱身相撞,小孩手臂粗的阴茎就这样扇在oga的脸庞,性器的阴影笼住胯下的整张脸,茎身庞然大物般翕张。

同为流量,不同于弃粉丝和风评不顾只为博谈宴一笑的鹿狸,身为星二代的沈遥星总归有些矜持在身上。这矜持不同于褚晗培养出的身为谈宴未婚妻的在外人面前放不开的端,而是种大风大浪他都见过,不屑于为点钱势屈从他人的风骨和不来事。

在娱乐圈浸染二十余年依旧洁身自好的他,对爱情有种莫名的虔诚和向往。他心知肚明他对谈宴有好感,却认为两人的第一次不该这样随意:“别这样…我给你口好不好…求你了…真的…我给你口…”

说着,他作势去含住硕大饱满的龟头,讨好地用鼻子蹭那节跳动的柱身。

没有味道。

“别睡了,准备下采访。”迷迷糊糊间,沈遥星听到搭档的声音。

strawberry瞥到oga腕表处他对家所发的惊世骇俗的帖子:“信息素收下,发情期到了?”

不同于strawberry所见即所想,沈遥星见着这尺度过分的相片,想到的却全是谈宴。

玩着止痛泵的谈宴,目中无人的谈宴,平静理智的谈宴。

各式各样的谈宴,他的理性和感性同时叫嚣着可爱一词。

沈遥星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完蛋。

“嗯,”他撒了谎,夹紧正因春梦饥渴动情不断抽搐的穴,尝试掩住生殖液飘扬的因动情而浓郁的橙花香,嗓子都是哑的,“你今天采访谁?”

oga的信息素令alpha不耐调整易感期贴上的抑制贴的位置:“a1o1。”

“我是a2o4,咱们换一下,”oga见搭档果断要拒绝,“上次节目的事我没忘,换次采访,那事就过去了。”

strawberry一时无语。

沈遥星在业界是出了名的瑕疵必报,即便alpha同他是青梅竹马,也不想惹他。半晌,她说:“行。”

“你们差距摆在那,没必要太过内耗。褚晗当初应该找过你,他的身份你也清楚。首长孙子都需要折腰跪地伺候的人,你打探不起,也没必要为好胜心去招惹他。”

alpha前一句提的是鹿狸,后一句自然是谈宴。

沈遥星没回话。他的人设是温和接不太上梗的呆呆干部,但实际骨子里其实傲得很,对人总爱搭不理。

他坐进沙发,用小号翻看谈宴的个人向超话。

与其说这是场约会,倒不如说这是两人打了发有关谈宴初恋回忆的炮。两人十指相握走进教学楼,oga单方面黏在alpha走出教学楼,倒真如同一对情侣。

令韩高黎沉溺的自然不是性交,而是站在他身旁的谈宴。

谈宴见到不远处校门旁站着的oga,知道节目组安排的约会环节就此结束,轻淡地对沈遥星颔了下首。

oga也很轻地颔首,以示礼貌。

见到这刺眼的一幕,韩高黎清楚他从褚晗那偷来的时间就此结束,一股强烈的不甘心涌入心腔。他抬眸看向谈宴。

性爱后的alpha眉眼都懒散,但每个不掺情绪看向沈遥星的眼神都能烫得他心脏发酸。

超话粉丝曾讲,大多时候,他们同其他人安利谈宴时从不会用“身材超赞”“冷白皮”等明确的富有颜色感的词汇,他们会说,“随便翻开张照片,最爹/哥/do的就是他”。

或者说,“你第一眼看到的,觉得最特别的,就是他”。

的确,十四天中所有人外貌都很出众,单论外貌,可以说算是桑致的碾压局。但最抓人眼球的那位,永远是谈宴。

正因为无法了解,才引着人去犯贱。

此时此刻,韩高黎很明了,他就在犯贱。

被alpha标记腺体的oga都会在短时间内对标记他的alpha产生极度的依赖,经科学研究,这种被拥有和打破感比拳交还要强烈成百上千倍。

所以,见沈遥星穿着一套几乎与谈宴称得上情侣装的衣裤走到他们身前,他占有欲作祟,手缠在谈宴指骨之间,如同宣誓主权。

他突然有点理解第一晚褚晗疲累至极却依旧笑着维持正宫姿态的心态了。

谈宴对oga的了解都很平面很单薄。在他的人生过往中,所有的oga都如同菟丝子,垂下头颅用身体和爱同他换取垂怜和生长的养分。

这以至于,当他身旁的oga这般直白拙劣地表达情感,他觉得还挺新奇。

他没有松开oga的手。

扮相清爽的沈遥星推了推帽沿,见韩高黎腿心打颤勉力站稳的模样,心底划过恶意的情绪。

他见谈宴冷冷淡淡不为所动的模样,发现在情绪作祟下微笑也不是件困难的事:“我在后台看了段你们的约会,我让司机去给o1买了药,他先去休息,咱们两个进行采访,可以吗?”

谈宴做爱除去偶尔恶趣味作祟会进行口爆和颜射,其余大部分时间都是内射。

但他从不介意oga是否服药。

因为他们家并不在意有多少私生子,谈家只认基因等级达到标准的孩子。

他可有可无嗯了一声。

韩高黎嗓子涩住,唇蠕动几下,终是嗫嗫住了口。

这次节目组临时搭建的采访地点环境要比上次好上不少,谈宴坐进软沙发,便看到沈遥星备好的一盒包装精美的止痛泵。

口吸款、注射款,各种口味还标记在管身,应有尽有。

谈宴挑了下眉,示意oga给他解释。

准备好说辞的沈遥星:“这是赔礼,昨天…”

谈宴打断:“不需要。”

易感期暴烈的欲望和痛涩从大脑的神经蜿蜒至他的髓骨。他指骨揉搓太阳穴:“少接触这些东西。”

看宋蓁然漫画的oga,不例外地都更傲慢自我。离谈宴愈近,沈遥星鼻腔越钻入普洱茶香。他想起鹿狸搔首弄姿的图片,幸灾乐祸的同时却发现他几近按不住要失控的脾气:“谈宴,我既然给你止痛泵做歉礼,就是不在乎…”

“采访吧。”谈宴随手将止痛泵扔进垃圾桶,嗓音因易感期因素掺了沙哑,却依旧满是不容置疑。

“…”沈遥星,“好。”

傍晚的霞光昏暖,落进茶几,打在谈宴的眉骨、撑在大腿的手臂与懒散支住下颌的掌根和指。他逆着光,半俯身沉默思考,肩背宽阔,留下大片阴影。

这一幕,不冷不凶,却压迫感十足。莫名令oga想起儿时对他严加训诫的长辈。

沈遥星顶不太住这目光的压力,垂眸按住帽沿,见谈宴目光若有所思落在他臀间,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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