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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1放开我贝什米特微H(2 / 3)

口哨。

“来了来了,”她跑过去,在他的口袋里面掏啊掏,“痒痒痒。”

阿尔弗雷德忍住尖叫和扭腰的冲动。

“好了,”女人掏出来,“可是我要怎么给它,呃,这个狗嘴套上狗嘴笼罩?”

“套上去就行了!”

“我得有一个人配合我啊?它好像不配合。”

“拜托,我两只手都没有空!”

“那……”

她说,“你吓吓它。什么威压什么气势之类的。”

“汪呜!”这招立竿见影,不仅是德牧,被吓得一动不动,趴在地上,大气不敢出,连阿桃也感觉有什么实质性的寒流吹过,把人冰到呲牙咧嘴。

“好好好,套上了。”

阿尔弗雷德长出一口气。

“我本来想拿橡皮套套它嘴上的,”

“nonono!!!!!路德维希会杀了我的。”

“先搞清楚,是你要先杀了我。”路德维希尝试着调动肌肉,可是他全身的力量都被一堵厚实的,无边无际的墙堵住了。

天生怪力的阿尔弗雷德劝他,“不要挣扎了,你是摆脱不了我的。”

“不要——”阿桃学着电视上的骚话:“男人!不要挣扎了!你是摆脱不了我的!注视我!”

阿尔弗雷德:……

“宝贝,为什么我突然一下子就冒了火气呢?”

“哦,好吧,不打扰你们了,”她看见天上的炮弹虽然长了眼睛似的,没有朝他们砸来,多亏这里是一片比较开阔的空地,但是周围的建筑已经被砸成七零八落了。

“吁,”他说,“我没有杀你的意思,我只是想把我的手铐拷你手腕上。”

“好,我是正义的使者,我是和平的化身!快点把他拷走!”

“……宝宝,这么严肃的场合……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

阿桃轻飘飘的:“可是你在严肃的场合也是这么说的呀?”

被一招击杀到ko的阿尔弗雷德,迅速的掏出他的手铐,“走了走了。”

“啊,基尔伯特呢?”

阿尔弗雷德擒来的管家拨开人群,笑着,“我来吧。”

“交给你了,伙计。”

这位犹/太人摩拳擦掌,他身上也是冒充其他人穿着的军装,盖/世/太/保限定版。

“没想到吧,冤冤相报何时了?”

“被你们唾弃成这样的犹/太人,迟早有一天会反扑回来。”

“那我回去睡大觉去了。”阿桃打了个哈欠,“到时候见~~”

“好,ua口。”

两个青年眼睁睁的看着女人潇洒的离去,连个背影都没给他们留。

————

“嗨,我又来了。”

基尔伯特的双手和双脚被铁链锁住,一个人困在黑暗无边的狭小房间里。

他还在思考,在保卫柏/林的紧要关头,他怎么就被人投进监狱里面去了?

这里能指挥的人才并不多,宁愿冒着打仗失败的风险,也不愿意放他出来,是那位该死的金毛买通了这么多层的关系吗?

他应该出去。

可是浑身无力,两条腿就跟摆设差不多,怎么走都走不动。

到底是被下了什么样的药?

阿桃隔着黑色的铁窗喊了几声,里面才传来男人的低吼,“滚开!”

低吼压在嗓子里,闷闷的响。

“你叫我滚,我就滚啊?”

女人嗤笑,“喂,元/首自/杀了。”

……

“我说真的!”

“他自/杀和我有什么关系?”

“好吧,看起来你也不是很忠心嘛。”她拨弄起打火机,“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在这里抽一根烟?”

“啧。你是故意来看我生气的吗?”

“噢不是,过来看看你,顺便安慰一下的,”咔哒咔哒的声音让他回到了战场,使劲闭了几下眼睛,基尔伯特问,“所以你背上的纹身还没有去掉?”

“你当初在计划这个主意的时候不会没想到吧,除了换皮或者把我那部分表皮割掉,不然这玩意儿是洗不下来的。”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们干的好事,噢对了,路德维希不知道哪里去了,他被关进去的当天晚上就跑出去了。”

“所以你给我安上的罪名……我没有背叛德/意/志!”他气的浑身发抖。

“怎么说呢,叛国罪是真的,如果你想证明你自己的身份,你必须先把那个金毛的家伙指名道姓,揭穿他的身份,你的叛国的指控才可能会洗清。”

“他是谁?”

“喔,有位夫人以为这家伙是路德维希的替身,”阿桃说,“因为同样的金发碧眼,同样的健壮有力,同样的喜欢我。只不过呢,目前他们即将要胜利了,而路德维希会落魄的像一只丧家犬一样,不知道去往何处,只能听从其他人的发落呢。”

“当然这些话可不能让他知道,不然他会气得暴跳如雷。”

“你!”

“啦啦啦,”她拿出钥匙,“我能进来嘛?”

“最好不要,”红色眼睛里翻涌的是岩浆般的炽焰,他威胁道:“只要你进来,我就能把你撕成碎片。”

“哟哟哟,我好怕怕哟。”

她哈哈笑了笑,“你不会的。”

“说什么没有背叛德/意/志,”转念一想,阿桃用高跟鞋踩踩地面,“请问你效忠的是哪一个德/意/志啊?”

基尔伯特噎住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给路德维希来一刀吗?原因很简单,是你要自己靠过来的,而且我只有两只手,控制不了两个人。”

咯咯咯的笑声还在回荡,“当然凭着他那幅笨性子,我说叫他过来,他也肯定过来了。然后乖乖的把胸膛抵在我的枪口上等着我开枪。”

“你!”

“不过那天晚上我也是潜进监狱里,好心好意的,给他来了一刀,这刀落在哪儿我也不知道,黑灯瞎火的监狱里面又没有灯光,哎呀呀,万一人废了,那就……”

她啧啧出声。

“你有本事进来!”

“噢,我还顺手用了一点小道具,什么鞭子这类的,”阿桃把缠绕在腰上的鞭子抽出来,“如果你不介意我没有对他的血进行清洗的话,我也可以抽你的哦?”

“……”

“喂喂喂,是不是兴奋了?”

“我再多,和你多说一句话,我要气得晕倒。”

“那真是我的荣幸。”

“我进了来啦?”

“吱呀。”门开了。

把烟掐灭在他破破烂烂的衣服上,她说,“怎么这么狼狈呢,这位先生?”飞向天空的雄鹰被人为地捏住了翅膀,跌落在地。

他被打的浑身上下几乎没几块好肉,但是由于意识体的恢复性,现在基本上已经完全复原了,只有看上去狰狞的结痂伤疤还挂在上面。

阿桃抖抖鞭子,故意把高跟鞋踩在他脚上,“好吧,只要你忍受我五鞭子,我就保证不找你麻烦。”

“不吭气?那我不好意思咯。”

“臭土豆!”

“烂土豆!”

“你们打着喜欢的旗号来强迫我!”

“伤害我!”

她歇斯底里的尖叫,“我不需要!你们这群顽固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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