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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熹·汉恩自浅胡恩深6(8 / 9)

国结为兄弟国,互嫁儿女,为姻亲,但耶律阿果只叫他东怀国皇帝,不肯称我国号‘大金’,也不肯称我父亲为兄长,更痛骂使者:你们小小的女真族,也想娶我的女儿吗?”

他站起来,欢呼一声,赵熹被他横抱起,翻滚在两个铺盖交叠的炕床上。

“脱鞋!”赵熹骂他,“穿外衣不要上……”

他的那点规矩忽然就灰飞烟灭,乌珠兴奋地大喊:“脱什么?”

赵熹察觉到他的意图:“现在是白天!”

然而,是白天又怎么样,乌珠飞快地蹬掉鞋,扒光外衣,把被子踢到旁边去,赵熹被他弄得心脏狂跳,衣服也被扔在床下,他赤裸着,贴在还有一丝余温的炕床上,被温火烘着。

昨天的冷意消失不见,漆黑、疯狂,只有乌珠的眼睛在反光,可现在不是了,天光照见每一处肌肤,赵熹甚至看清楚了他脸上细小的绒毛,一丝不挂,最原始的,赤裸的身体。

乌珠撑在他上方,辫发垂落。

“可是谁能想到,现在,我,娶了宋朝的康王!”

那是一种宣告,只有一尊塑像认可的婚姻。

他们开始亲吻起来,在透光的帐帘里,赵熹张开了自己的腿,熟练接纳乌珠的性器,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湿的?好像只要乌珠亲吻他,他的穴口就涌出蜜液作为回应,坐着、躺着,年轻的肉体摆出一个个姿势,有时候人真奇怪,也没有见过,但就是能想出来。

赵熹的体力尚算不错,有时候他来了兴趣,就叫乌珠躺倒,他坐着,撑着乌珠,累了就翻身下去,掰开腿,掰累了又合拢,一合拢,乌珠就骤然被挤出来:“干什么呢,不打个招呼!”

赵熹张开一点,又合拢:“筋扭着了。”

乌珠在他的腿缝间磨蹭:“那你换个来。”

赵熹迷迷瞪瞪的:“换什么不要开着腿?”

乌珠忽然不动了,他低头,在赵熹耳朵旁边说了几句话。

赵熹睁着眼睛瞪他:“你疯了,谁要学那样!”他又笑了:“求我。”

乌珠立刻:“求你了。”

赵熹从床上起驾,翻了个身,背对着乌珠,又缓缓把腰塌了下去,这种姿势他看不见乌珠的动作,只感到他的手掌放到了腰上,性器抵住穴口,又重新占了。

赵熹跪趴着,入目的是被褥,乌珠在后面顶着他,枕头上的花纹摇摇晃晃,乌珠怎么动作的,他压根看不见。

一个错眼,他看到了箱子里,没有被收起来的黄金观音像,嘴唇鲜红,吓得用枕头捂住脸。

可视觉消失以后,穴中进出的性器更加明显,他感觉自己像一只求欢的、撅着屁股的雌兽。

忽然间,性器抽离,赵熹以为乌珠要射了,可腰被一捞,他翻过身来,迷迷糊糊的,就被乌珠亲着:“不行,不要这样。”

赵熹推开他的脸:“是不是你要这样的?”

乌珠说:“看不见你的脸,我想看着你的脸。”

搞了半天还是得分开腿,赵熹烦着烦着,又笑了,乌珠抚摸他的脸颊:“你真漂亮……真漂亮!第一次见面,你就瞪我,把我看呆了。”

“是你先瞪的我!”

“谁让你盯着我看?”

“谁大冬天的不穿衣服—”赵熹忽然停止,他捧着乌珠的脸颊,强行要求对视,“再说了,盯你,怎么样?”

“找操!”乌珠说,“是不是?”

是个头!

但他们漫湿了半边的床铺。

赵熹泄了几次,射出来的东西被乌珠乱抹,浑身都是干涸的精斑,屁股又是湿润的,干与湿的两重天。乌珠也射了两次,两个人抱在一起。

“不干了,晚上再干吧。”

“咱们可以一直干到晚上。”

真要命,赵熹都被他烦着了,可乌珠借口层出不穷:“我不理你,你还一路跟着我,嚷嚷着要给我上药……”

赵熹百口莫辩,做他家的邻居可真倒霉,分明只是顺路而已。

“在我们女真,春天的时候,成年的男子都可以带着酒出去骑马,看上了谁家的女儿,就请她喝酒,如果她同意喝酒,就是同意了婚事,我们可以用马把她带回去,她的父母也不会询问,一直到有孩子了才会回到娘家。”

蛮夷,没有父母之命的蛮夷,这是私奔!

“——如果女人看上了男人,就跟在他的马后面,讨他的酒喝,期待和他一起回家。”乌珠抱着他,性器蹭过他的肌肤,又缓慢抬头,“你一路跟着我,是不是这个主意?”

是个头!

可赵熹仍然不说话,渐渐抬头的,滑动在他臀部的性器,他屈起一条腿,放它进来,穴里原本的精液和淫水被挤出,两个人齐齐喟叹一声,那是很好很好的白昼辰光,天一点点暗落。

赵熹坚持要洗澡:“我今天还没有练字。”他软了声气:“你要是天天这样,我就不和你住了。”

乌珠皱眉:“那你要和谁住?”

赵熹说:“不知道!”

他就被乌珠抱在怀里:“你就得和我住一起。”

一百天,或者九十九天半。

那种被人爱怜的,捧在手掌心的疯狂感觉,赵熹坐在浴桶里,乌珠赤裸着上身,手段很拙劣地给他浇水,就算只洗身体,水花还是溅到了赵熹的耳朵里。

乌珠说:“我就知道……”

赵熹闭着眼睛,捂着耳朵:“你又知道什么了?”

乌珠说:“你每天洗完澡,就不好好穿衣服,披着头发到我帐子里,还离我很近。”

赵熹都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嗯,对,我勾引你。”

乌珠的手放开水瓢,渐渐下伸,摸到他的穴口,一点精液导出来,湿淋淋的赵熹被他抱出浴桶。

赵熹问他:“我的洗澡水好用么?”

乌珠说:“什么洗澡水?”

赵熹笑道:“狗用我的洗澡水。”

乌珠说:“狗还干你呢!”

铺盖彻底湿透,赵熹存心要治一治他,一点没管,敞着双腿任他干,要摆什么样就摆什么样:“有扑子,你还用手给我上药……”

赵熹终于被他说中一件事,有恃无恐眨眨眼睛。

乌珠说一件,就得干一回,反正在他口里,赵熹就没有一瞬间不想勾引他的,从头到尾对他的心思就不纯,更条分缕析、引经据典,完美论证了赵熹对他一见钟情,春心荡漾,恨不得当场被他拴在马背上带回家。

天终于黑透了。

赵熹其实也有点不行了,他虽然不大用出力,可精液还是得射出来,小腹都因为多次高潮都酸痛了:“吃饭了……”

乌珠又射了一遍,精液挂在赵熹的腿上,他抱着赵熹躺了一会儿,又道:“我去叫。”

他正起来的时候,感到后腰一阵猛力。

是赵熹踹了他腰一脚。

全世界顿时炸开金星,乌珠半天没有站起来,只感到一阵腿软和眩晕,赵熹的小腿肚上还挂着一点精液,在后面警告他道:“一天七次,腿是会软的。”

他趿着鞋路过乌珠,精液淌到脚踝上,微微干涸。

乌珠一把攥住了他的脚踝,把他也拉到地:“说谁腿软?”两个人在翻滚着搏斗,最后赵熹的头碰到了箱子,他痛得仰头嘶声,正好撞见观音下顾的眼神。

纯金的面容,赤红的嘴唇,那是他和乌珠交汇的血。

帐外,康履响起,但没有敢进来:“大王!二太子请您去,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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