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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1 / 9)

车辆川流不息的天桥上,急速行驶的黑色豪华轿车里,正上演着热火朝天的一幕。

司机戴着墨镜,面无表情的操纵着方向盘,双手很稳,完全不见颤抖,像是一点都没有被车里的场面所影响。

从眼前的后视镜里可以看到车后座上的情况。

那宽敞的后座像是一张小床一样坐落着,司机还特地的将前座的椅背调得靠前了一些,生怕影响到后面那位办事。

这次是要去参加公司里的一个会议,本来应该是很严肃的场合,可那位却是神情慵懒,百无聊赖的跟随行的保镖调起了情来。

那是新来的小保镖,看起来就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一样,模样青涩,眼神纯粹,外表冷酷酷的,身上的气息却是很干净。

对方身手不错,通过了保镖的测试,这才破格被调到了老大身边。

不过在外,他们这些人还都是称对方“老板”的。

谁让老大一听起来就像是道上的,惹人注意。

“我们也是做正经生意的,人前得需叫老板,老大像什么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都是靠着暴力谈生意的。”

那位衣冠楚楚的笑着,甚至还装作斯文的戴了副没有度数的金丝眼镜。

这会儿倒是不装了,眼镜掉落在了地上,还在挣扎扭打中被踩碎了。

年轻的小保镖自是性情刚烈,抵死不从地违抗顶头老大。

不过也不怪对方,年纪轻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司机师傅就要老道得多了,目不斜视的开着自己的车,甚至连音乐都没开,就听着耳边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抽插带起的淫靡水声。

那隐忍的喘息中带着啜泣,偶有几声低骂,换来的则是更为过分的对待。

从后视镜里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的,人的双手被领带绑得死紧,西装外套散落在了地上,白色的衬衣敞开着,裸露出的胸腹不算瘦削,应该也是经常锻炼的,有几两肉。

下身的长裤被扒掉了,小腿上还挂着自己的内裤,鞋袜都还在脚上呢,就腿间光溜溜的,承受着侵犯。

那一头短发凌乱的翘了起来,发缝里湿漉漉的,都是汗液,连带着鼻尖上也都是晶莹的汗珠。

脸颊上有着几道水痕,其中混杂着生理性的泪水。

高大的男人西装笔挺的,也就扯松了领带,解开了皮带的扣子,释放出涨挺的那根在人肉穴里抽送。

也不怪对方才来几天就被侵犯,眉清目秀的不说,身材也是高瘦,关键是人又年轻,气息干净,最主要的还是下方,竟是像女人一样,多了一张嘴。

司机不敢乱看,专注地开着自己的车,沉稳的不行。

也就是口干舌燥的,听得心猿意马,下身那根早就有了反应,只想着赶紧到了目的地,送走了大佛,自己也去快活一番。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大,那小保镖也是喘得越来越厉害,嘴里低骂着“混蛋哈……停啊……”

下方的穴口被操弄得红肿,抽动的柱身上还缠绕着红色的血丝。

人显然是刚被开苞,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侵犯,腰臀胡乱的拧动着,好几次想要翻身而起,却是被压得严严实实的。

柳淮两手掐握着人汗津津的腰肢,笑得温和,胯部游刃有余的挺动着,逼得人连连喘息。

车速很快,在这样的环境下,身体更是觉得震颤晃动,花穴火辣胀痛,快感并没有多少,更多的还是觉得疼。

那根实在过于粗壮,他这样的身体构造,花穴和后穴挨得都很近,前面的穴口被插弄,后穴也会被挤压着,耻毛戳刺着穴口,刺痒刺痒的,实在难受。

他不甘心的扯动着双腕,领带沾染了汗,勒出深深的红痕,狭窄的车厢里,那种被侵犯的无力感,更加深刻。

对方嘴角带着嘲弄的笑意,似乎是在笑他年纪轻,涉世未深。

黑道不是想混就能混的。

保镖这口饭也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吃的。

从第一天来报道的时候,柳淮就注意到他了,话很少,一身黑色的沉闷西装显得庄严肃穆的,跟人极其不相称。

那张脸太年轻了,气质又清清冷冷的,让人很想将其玷污。

柳淮十几岁就在道上混了,十几年的时间早就从黑的混成了白的,可谓是黑白两道通吃,人脉极广。

表面上是做茶叶生意,请人喝喝茶,聊聊天,背地里却是在走私军火,赚得盆满钵满的。

关键是警方还抓不到他的把柄,家底身世清清白白的。

上头有意帮对方遮掩,谁又能拿人怎么样?

只是凌危并不知道对方来头背景这么大,从高校毕业后,因为没有大学文凭,找工作处处受挫,工薪都比较低。

他自觉也没什么优点,也就能够吃苦耐劳,身体还不错。

经上个酒吧认识的李哥介绍,才来柳淮的公司应聘保镖,来之前也只是说保护老板的日常安全就行,能吃苦,能挨打。

看着高昂的薪水,他没有拒绝的理由,家中还有个小妹等着他赚取学费,供养读书。

他自己都是因为家境贫寒,被迫辍学,只念到高中,可不想自己才上初中的小妹步自己后尘。

再苦再累的活,他都没有怨言,只要能赚钱。

可他却没想到才来这边当保镖几天,就被现任的老板一时兴起,按倒在车后座上,扒光了裤子,实施侵犯。

虽说在酒吧的时候,没少被同性的客人骚扰,但他到底没有这种心思,再加上拳脚功夫还不错,普通人吃了亏,也就不敢随便打他的主意了。

然而柳淮可是混了十几年黑道的,跟那些酒吧的小混混可不同,是货真价实的狠角色。

两人在车里动起了手,他看着人穿得斯文,不想拳头又重又狠,膝盖顶在自己腹部,他呕出一口清水,身子瞬间就软了,脸颊上好几团淤青,都是被打的。

柳淮对付他,都没用什么电击棍,枪之类的,光是凭重拳,就让他卧倒在座位上,好半天都难起。

随后就是在他的惊惶和怒骂中,裤子被扒了下来,柳淮看见他下方别有洞天也是笑他。

“难怪不爱说话,安安静静的,跟个小姑娘一样。”

“滚啊……你敢……”

“怎么,你要报警吗?说我强奸你?”

“谁作证呢,有人看见吗?就凭你一面之词?”

柳淮丝毫都不见慌乱,前方操纵着方向盘的司机也是沉默着一声不吭。

两人串通一气的,他是无处喊冤。

身体又是这副构造,他哪里能报警,柳淮也是看穿他的窘迫,压低了声音道。

“你这副身子,就算是报警,也会先做一番检查才是,况且保镖身上有淤青很正常吧,自己敢被检查下面吗?”

“不要哈……停啊……”

他满脸都是汗泪,肚腹上的淤青随着身子的起伏凸起消散的,有些可怖。

跟柳淮动手,他是不自量力了。

对方早年拿着刀跟其他帮派火拼的时候,他还在牙牙学语的走路呢。

他那点反抗在人眼底就跟小孩子的玩闹一样,甚至还轻蔑的评价了一番。

“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都不这样打架了。”

小孩子的过家家。

那翘起的唇角充满了恶劣。

凌危不是第一次被有钱有势的人奚落了,却从未如此愤怒和屈辱过。

连身体都成为别人玩弄的乐子,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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