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蕴对暗处的觊觎眼光毫无察觉,忙着应付最近经常回家过夜的老公,他的精力已经被完全占据。
莹莹如玉的双腿大张,温蕴个子不算低,但是骨架却很纤细,肉肉的屁股和大腿都被衣物盖住,成为家里老公的专属玩具。
因为这几天殷政索取太过,温蕴原本粉白的嫩穴已经变得烂红,看上去可怜兮兮。
温蕴有些苦恼,阴蒂被刺激地太过,已经圆圆的肿了起来,这几天他都偷偷贴了护垫。
走路时候的简单摩擦,就可以让他敏感的身体喷出一股股香甜汁水,温蕴如果要出门上班,就只能先这样做。
“老婆?怎么洗澡这么久?”外面殷政过来轻轻敲门,,高大的身影隔着一扇门,就已经足够让还在浴缸的温蕴小脸绷紧。
前段时间殷政忙着处理一个大单,几个月都没怎么回家。如今有了空闲,每天准时下班,到家里吃完饭就把温蕴往卧室带。
商场上一向沉稳的男人如同磕了药一样,晚上折腾完还要将性器放在老婆湿热的小穴里,美名其曰为“怕冷”。
一向好脾气的温蕴也受不了这种耍赖的说法,在早上因为抽出的性器第三次惊醒的时候,温蕴把枕头丢到了殷政头上,这才让男人无赖的行为停了下来。
湿漉漉的温蕴还没把身上擦干,就被门口的殷政一把抱起来扛到健硕的肩膀,细白的小腿无力的踢打着。
温蕴被柔软的床弹起来,还没坐起身,就被一把拉住纤细的脚踝。
拉开紧紧闭着消极抵抗的双腿,殷政心里有些暗火。
娶回来的老婆就是要给自己睡的,殷政向来说一不二,在床上更是不允许温蕴有反抗的行为。
想着老婆在浴室里磨磨蹭蹭不肯和自己上床,殷政心里火气更大,夹杂些欲求不满。
冷着一张脸,殷政也收了先前的怜惜,直接将手指插进去搅动,粗大的指节在肉穴里不断地作乱,温蕴敏感的身体很快就湿了起来。
穴里的肉紧紧的裹着手指,嫩嫩烫烫地刺激着殷政身下硬到不行的性器。
“咕啾咕啾”,蜜液从已经已经湿透了的花穴中溢出,粘嗒嗒的细丝缠绕在进进出出的手指上。
“老婆,你出门的时候,别人知道你下面在喷水吗?”男人恶劣地开口,坏心眼地刺激着温蕴。
温蕴腰已经开始控制不住的抖,像块被抽打的柔软果冻一样无力挣扎着。
这几天晚上的纵欲已经让温蕴有些吃不消,但是重欲的殷政完全没有给他拒绝的余地。
对于商人来说,抓到机会总要吃个够本才会收手。
感觉已经足够湿润,殷政把温蕴翻了过来,从背后深深的进入了花穴,紧致温热的软肉缠绕上来,像是无数个鱼嘴贴在了青筋暴起的阴茎上。
殷政开始大张大合地抽动,一下一下重重拍打下去,身下的人像只小猫一样无力的呻吟。
等到第二天温蕴醒过来,殷政一如既往早早就去上班。
温蕴当时和殷政恋爱的时候,非常羡慕殷政这种惊人的自制力。好像再大的事都不会影响他去工作,简直像是一个设定好了程序的机器一般。
温蕴也试图早起来增加一些和丈夫的相处空间,但是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殷政那张永远冷淡的脸才会变化表情。
其他的大多数时候,殷政都忙碌着自己的各种工作,给妻子回应的爱少之又少,甚至不够温蕴安慰自己。
温蕴揉了揉脸,心里还记着今天要去参加隋丰的生日会。
具体的信息隋朝丘已经在软件发了过来,还让隋丰发了语音过来。
简单的小聚会,除了隋朝丘这个大人,基本都是些隋丰的同龄小朋友。温蕴想着,或许隋朝丘是担心自己照顾不好孩子们,就请他过去一起帮帮忙。
温蕴拎着准备好的玩具和蛋糕,简单的穿了衬衫长裤,就开着车慢吞吞的朝着隋家地址过去。
温蕴下车后,站在隋朝丘给的地址住宅门前。
房子建的很低调,不过温蕴从小跟着父母也见过一些世面,看出来隋家宅院修建的很精致,和殷家的风格一样,都是顶级富人区的位置,外面建的倒是并不显山露水。
“隋丰哥哥,我已经到了。”温蕴掏出手机发了个简讯。
这种住宅区安保工作都很严密,隋朝丘提前打了招呼,温蕴的车才得以开到宅院门口。
还没等他到门口敲门,木雕的大门就向内拉开。
屋内的隋朝丘面带欣喜,伸手握住温蕴的肩膀,热情万分的欢迎着温蕴的到来。
房间内满是布置好的彩带气球,一堆的礼物堆放在客厅的一角,温蕴看着正朝着自己跑过来的隋丰,微微蹲下,张开了暖暖的怀抱。
看着自家傻弟弟在美人怀里,一旁的隋朝丘牙根发痒,指间搓动,只感觉心里那份从第一次见到温蕴就萌发的痒意,已经长成了张牙舞爪要抓美人纾解的藤蔓。
都是六七岁的年纪,装扮的都很用心,一张张小脸上洋溢着笑容,看上去实在是欢乐的生日会。
午餐是隋朝丘专门从五星级酒店请来的主厨,做了满满一桌子小孩子爱吃的菜肴,靠近温蕴位置的地方,摆放了凤尾虾和鲜酿鸡丝几道温蕴老家的菜。
温蕴微翘的眼睛又圆又大,显得他本来有些天真柔美的脸多了点猫儿一般的灵动,使得温蕴总有种毛茸茸小动物的气质。
坐在旁边的隋朝丘看着毫无防备的温蕴,眼角余光扫过温蕴手边的饮料,眸色深了深。
对这个年龄的孩子来说,一桌子饭菜明显比不上隋朝丘一早就准备在旁边的各式玩具。
几个孩子匆匆吃了几口,就跑到了隔壁的游戏房,笑笑闹闹地玩起了游戏。
餐桌上剩下温蕴和隋朝丘两人,温蕴有些不太自在,匆匆扒着碗里的米饭,双颊鼓鼓的,像是一只贪心的仓鼠一般。
隋朝丘双眼微眯,薄唇边挂着一抹势在必行的微笑。
温蕴还没垂到桌子上的脑袋被一双大手稳稳托了起来,凳子上软软依靠着的身体被男人抱起来,向着二楼走去。
隋朝丘脚步很快,男人喉咙里一阵一阵干痒,心里的火催促着他要快点把诱人的羔羊吞入腹中。
昏暗的房间内,隔音良好的门将楼下孩子的嬉闹声彻底隔绝,只留下屋内粗重浑浊的呼吸声。
温蕴今天穿得很清爽,纯色衬衫映衬他有些艳丽的脸格外清纯,整个人气质如同一朵含苞的茉莉花一般。
隋朝丘自认不是什么急色之人,过去也有感情经历,但也都是你情我愿,从来不搞圈子里威逼利诱那一套。
但是在幼儿园遥遥一眼,隋朝丘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对着这个已经结婚的漂亮男人势在必得。
即使知道对方的丈夫是相当棘手的人物,隋朝丘也只是克制了一瞬间,随即而来的渴望就打破了他的自我禁锢。
像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温蕴低头垂眼,嘴角梨涡微微显出的样子充斥着一种晚霞一般的柔美感。
隋朝丘一定要得到这根缺失了的肋骨,没有不会倒下的墙角,男人已经完全代入了男小三的心态,满怀信心地准备去拯救处于被忽视婚姻中的可怜人妻。
扣子被解开,像是感受到了微冷地空气,温蕴细细的眉毛蹙起。而看到了白色紧身裹胸地隋朝丘,则是像嗅到了鲜血气息的猛兽一般,立刻伸手去解背后的带子。
软软的两团在摆脱束缚后跳了出来,粉红两颗奶头微微颤动着,结拜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