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来的是一匹对他觊觎许久的饿狼,已经在远处用视线将他强奸了无数次。
白皙小巧的臀部中间的花穴被不住侵入,被迫接纳着好友的舌头,任由男人侵占。
浑身上下,连同耳后和足尖,全部都被男人舔舐了个遍。
温蕴满脸潮红,朦胧视线中仿佛看到了发现自己出逃的丈夫,正在狂烈地侵犯着自己。
“啊!不……小词带我走。”无助的摇头,但白皙光洁的背被紧紧环抱着,下身湿透的小穴被勃发的粗大性器重重抽插,温蕴求助一般的呻吟不仅没有换来丝毫的爱怜,反而刺激得身上男人动作更加大开大合。
重重凿入,恨不得将硕大的卵蛋一同塞入,浓密坚硬的阴毛剐蹭着胖胖的馒头小穴,小腹被顶出男人阴茎的形状,原本被丈夫牢牢管控的身体,完全被别的男人贯穿了。
陈词带着些苍白的英俊面孔满布狂热的红晕,下身像猛兽一般的肏干着,凸出的阴蒂被挤扁,窄小的小穴不断分泌蜜露一般的液体,泥泞一片。
与隋朝丘可以收敛了几分的动作不同,陈词完全像是正牌丈夫一般,毫不顾忌地侵犯着身下的美人。
整整两年的时间,陈词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偷窥着陷入幸福婚姻的温蕴。
结实有力的腰腹不停耸动,情欲的狂潮几乎要把被香薰迷晕的温蕴唤醒,敏感点被次次顶到的快感一遍遍洗刷过纤细的脊背,水津津的花穴被塞得满满当当。
大雨过后的郊外,天空碧蓝一色,简单的公寓窗户透出一片澄澈的阳光。
“小蕴,你需要我帮你联系律师吗?”陈词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身碎花围裙,让他原本立体锐利的眉眼都显得温良了起来。
外面两人座的小木桌上摆得满满当当,煮到开花的软烂米粥,煎好的鸡蛋和香肠堆在白瓷盘上,很西式的一顿早餐。
温蕴穿着宽松的睡衣,整个人头发蓬松,像是睡够了的猫咪一样满脸慵懒,和在殷家时候乖巧安静的样子完全不同。
“暂时不用,我已经找了律师,我会尽快跟温家也做好切割的。”温蕴放下手里的筷子,看着坐在一旁的陈词,一向柔软的脸上布满了坚定。
“那你离婚后怎么办呢,我这两年开了家公司,可以给你留一个职位……”陈词缓缓开口,眼神灼灼盯着温蕴。
还没说完,温蕴就迅速拒绝了他的建议。
“小词,我这两年工作存了一些钱,给温家一部分后,我准备换座城市生活。”温蕴雪白的下巴低低垂下,有些迟疑的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从他和母亲进入温家之后,他的人生就被限制在了这座城市中。
温家给了他优渥的生活,但每一份付出都已经在他身上讨回。
殷政给过他家的幻影,但最终如同镜花水月。
他是温家的砝码,被放在天平上衡量生意。丈夫当初的话像是一盏沉重的巨锤,将他这幅本装裱好的美人画卷砸碎取出,任意涂抹成新主人想要的模样。
温蕴在离开殷家前,已经联系了一位专业律师处理离婚协议。
他的过去被金钱权势所供养,也被这些汲取成新的肥料。温蕴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盘中的煎蛋,脸上拢起些愁绪。
温蕴胆子实在是不大,这样决绝地偷偷离开,从温家和丈夫的眼皮子下面躲到郊区,甚至还留下了离婚的协议。
茫然的美人心神不宁,他不知道丈夫会不会答应自己,但想到殷政说过不需要不听话的妻子,心里就安定了几分。
陈词桌下的手紧紧攥住,昨晚的余韵还残存在身上,像是电流滑过脊骨一般,让他看到温蕴的面孔,就一阵一阵的欲火高涨。
“好,你有任何问题一定要找我。”继续作出一副贴心好友的姿态,陈词和昨晚揉捏着蜜桃臀肉疯狂顶撞的痴汉样子截然不同,刻意的让自己和温蕴记忆中的那个寡言内敛的好友面孔重叠。
果不其然,温蕴一双眼睛水水蒙起一层雾气,和大学时期最信任的好友重归于好,让现在毫无安全感的他像是抓住了依靠的浮萍,又不自觉的依靠上去。
陈词点到为止,找不到适当的理由继续留下来,就很有礼貌的告别了独居在外的人妻,做足了朋友间的绅士面貌。
男人走后,温蕴窝在了沙发上。刚才和陈词吃早饭的时候,就觉得下面的小穴有些肿痛,但刚才当着好友的面,羞涩的美人心里责怪着殷政,面上还是竭力保持着一贯的温和柔软。
等到人走了,才一下子摊在沙发上,心里骂着殷政真是老色鬼,做得他现在都还腰酸腿软。
殷宅,一张内容简洁的离婚协议正摆在书房实木书桌上。
“你们的意思是,温蕴没联系温家,只有前几天提过要离婚的事。”男人的声音很平静,英俊的脸上毫无表情。
那边的温父战战兢兢,生怕自己好不容易搭上的这艘大船把他踢下去,一个劲的保证温蕴只是闹小脾气,他们会尽快联系到人送回去。
“不用,他既然想离婚,那就随他的意。”殷政冷冷挂断了电话,前一天还在小意逢迎的乖巧老婆突然失踪,还留下了离婚协议向他示威。
温蕴确实是长在殷政审美上的美人,年轻可爱,又是那样天真柔软的性格,在外人眼里是撞了大运嫁进殷家。
虽然两年婚姻期间,殷家家主很少带妻子出席公开活动,但毕竟是办了婚礼过了明路,比外头养着的小情人要好听的多。
殷政漫不经心地想,既然温蕴这么不识好歹,教了两次都不能彻底学乖,那就干脆换一个更乖巧的人来。
男人掐灭了手中最后一根香烟,丢在蓄满烟灰的玻璃缸中,红色的光点黯淡下来,一阵一阵的烟草香气散逸在灯光昏暗的室内。
温蕴的手机已经被温家不断的电话塞满,失去这个难得一遇的金龟婿,对于如今正需要扶持的温家公司扩张方案无异于晴天霹雳。
温父这边联系不上人,已经难以保持一向儒雅的作风,想到殷政在生意场上的作风,心里更加迫切地想要找到温蕴。
保养得体的温母坐在沙发上,疲惫的揉着额头,一旁的手机里发来了银行转账的消息。
“老温,小蕴这次是铁了心要离婚了,也不知道殷先生做的什么事。”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温蕴这种坚决的态度,温母也不多见。
温蕴从小就乖,或许是波动不安的家庭动荡让他过早成熟。温蕴一直是个很听话的孩子,像是柔软的棉花一样,任人揉捏。
外面天色渐渐黯淡,脱离了殷家空旷豪华的宅院,温蕴也摘下了那副讨取丈夫爱和钱财的人妻面孔,完全生机勃勃起来。
陈词走之后,温蕴一个人在床上翻来滚去,像一个白面团一样裹在被子里。
腰部的酸痛略微缓解,下面的花穴仍旧湿湿润润的,像是被浇透的土壤,弥漫着潮湿的暗香味道。
不大的厨房里头正蒸汽升腾,奶白色的小锅里炖着鲜甜口味的菌菇鸡汤,温蕴用勺子轻轻搅动着里面被菜场老板切好的滑嫩鸡块,清亮亮的汤中漂浮着改了花刀的各样菌菇。
殷政常年健身,习惯了清淡的饮食。温蕴和他共同生活两年,原本温蕴还是爱吃点重口味饭菜的,只是丈夫的需求永远大于他,时间长了也喜欢上了这种淡而有味的饭菜。
“叮咚”老式公寓的门铃还是发着传统的声音,客厅大门被人很有礼貌地轻叩两声。
“来了来了,稍等一下。”温蕴抬高声音,沾了水的细白双手在厨房门上挂着的姜黄色手巾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