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玉石被左朝枝用舌尖推出,霸道的抵着她的唇。“姆嗯!”棠眠震惊地瞪大了眼,紧紧抿着唇,怎么也不愿意开口。
他怎么可以?那东西是从她那处取出的啊!上面还沾满了她那处的春液!
“唔嗯!”棠眠坚持的抗拒着,就在那时,左朝枝勃发的茎身狠狠的没入了充满渴求的甬道之中,强烈的快慰让她紧咬的牙关出现了缝隙,那块玉就这样渡进了她的嘴里。
那块玉是温的、润的,味道没有她想像中奇怪,左朝枝对她身子的养护重视得很,天天给她上药、擦膏养护着,除了一点儿咸味以外,里头有一股膏药的芬芳。
那玉热烫,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口腔,还是因为她的小穴儿,那股暖来得怪异,反而让她哆嗦了下。
左朝枝捉住了她的双手,她所有的推拒逐渐片成了迎合,
一双玉腿缠上了他的腰肢,在他飞快的扭腰挺臀的时候,款摆着腰身,两人的节律逐渐合而为一,专注在天人合一的感官愉悦之中,啧啧的口水声,那块玉在他嘴里渡过来,又从她嘴里度过去,反反覆覆了好几次,最后从她嘴里滑了出去,从她的颊边滑到了枕头上。
左朝枝没去管它,又在她唇畔落下了无数个细碎的吻,接着他将她缠在他腰上的大腿给分开了,分得大开,他如火炬的目光紧紧盯着两人交合处不放,那粗大的硕物将那细小的口子撑到了极限。
每每瞧着总觉得神奇,明明那般不匹配,容器和承载的物品明显大不相合,可她偏偏能把他全部吞下去,就算是吞得很辛苦,也能把化成他的形状来接纳他,如大海纳百川。
他随手抽了一个枕头,往棠眠的屁股下一垫,“棠棠下面的小嘴可真厉害,咬得很紧呢,你瞧瞧?”
从左朝枝的角度,一览无遗,那带着残虐和情色的视觉飨宴,蝶唇可怜兮兮的含着棒身,在肉棒子使劲地插入的时候,那嫩肉便被往内带,当他抽出的时候,又跟着一同被拉出,粉色的外表,深粉的内里,随着他的动作扑腾着,像是被暴雨袭击的蝶,可怜的扑着翅,翅膀上沾满了雨露。
左朝枝将棠眠两条腿挂在肩上,棠眠的下半身几乎都要悬空了,她得用小臂和手肘才能支撑着上半身,在这样的情况下,整个小腹都在施力,本就狭窄的媚穴要比平时更加的紧窒。
从棠眠的角度就朦胧了许多,可若是细瞧,便能瞧见他疯狂鞭挞之下所产生的残影,那是一个心惊肉跳。
“哈啊……好胀啊……”她忍不住喊出了声,噗嗤噗嗤,左朝枝飞快的撞弄着,她隻觉得自己似乎快要被他撞穿了。
紧窒的穴道一次一次的被他深入,每一寸的媚肉被无死角的疼爱,棠眠不住的吟哦着,麻酥酥的感受在交合处、小腹间不断的累积,扩散到四周,如涟漪一般越扩越大,愉悦的感受被传递到身上的每一处,让她仿佛置身云端仙境。
棠眠微眯着眼儿,扇子似的睫毛微微颤动着,莹白的身躯因为剧烈的运动而产生健康的薄红,皮肤也沁出了细汗,她整个人看起来都诱人,让左朝枝眼尾染上了一抹猩红。
全都是他的了!全都是他的了!
左朝枝有些偏执的想着,更加用力的往深处去,棠眠的花芯生得深,但也架不住他天生骁勇雄伟的棒身。
啪啪啪啪——
撞击的声响非常响亮,仿佛从骨子里头透进来的,稳稳地从体内传到耳边,令人心惊,棠眠不禁害怕自己要被撞散了。
“啊啊……太深了……太深了……”每一次深入,左朝枝都往那最深处的小口子撞去,每次被插得那么深,她总会害怕。
“这么深好啊!这样才能让棠棠早点怀上,里面灌满我的东西。”左朝枝笑了一下,汗水顺着额际滴下,打在棠眠的小腹上,棠眠被火烫着似的,浑身一颤,媚穴也跟着她的动作用力的收缩了一下,收缩了一下以后,快为居然是摧枯拉朽而来,棠眠柳腰都拱起了,一下又一下的,小腹也在收缩,就在体内情潮袭来的那一瞬间,左朝枝的龟头也撑开了那最深处的小口子。
“哈啊……”棠眠发出了一声哀婉的呻吟,在狂喜之中被撑开了宫口,痛与快并进着,一时又痛又爽,美丽的小脸涨得通红,如一汪秋水的双眸盈满了泪光,眼尾自然的晕红,氤氲着的泪滴沿着脸庞滑下,是如此绝美。
左朝枝喘息了一阵,不管不顾的在平滑紧致的宫颈间推挺,棠眠隻觉得那巨大的物市都要肏穿她平坦的小腹了。
“嗯啊……”眼前一片昏花,她如暴雨中的小舟,只能随着狂风巨浪载浮载沉。
“要射了!”尾椎处传来一阵酥麻,一路攀顶,左朝枝在那一瞬间攀到了最高峰,那一瞬间精关大开,灼热的浓精从马眼喷射,直接射进了那小巧的胞宫里头,他射了好一阵子,整个胞宫里头都被射得满满当当。
“棠棠可真乖。”左朝枝放了棠眠一条腿,接着弓起一条腿,往前推挺到了更深处,棠眠还架在他肩膀上的腿儿被压製到了极限,直到他将最后一滴都射进她体内。
在左朝枝拔出那湿漉漉的性器之时,棠眠都还恍惚着,左朝枝动作很快,拿出了一个玉势便堵住了那还来不及收口的穴口,接着打开了床头的五斗柜,从里面取出一个锦盒,那锦盒是靛色的。
棠眠仰躺在床上,轻轻的晃着脑袋,嘴里发出了一声声轻吟,显然还没从狂钟中晃过来。打开了那锦盒,里面赫然是一套极为淫靡的淫具。
棠眠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阿朝,等等要出门的。”棠眠愣愣的模样逗乐了左朝枝。
“是啊,所以棠棠该穿衣服了,这穿在棠棠身上一定很好看,再说了,等等人这么杂,该来的不该来的都会来,我总要做点防范的,不是吗?”
棠眠看着那一套珍珠串成的心衣,以及纯金打造的贞操带,脸色有些发白。
是啊,这种大宴,司马家的人肯定会来的,那就代表司马青璃肯定会在。
棠眠一双眸子清澈,她点了点头,“好,我穿。”如果穿上能让他放心,那么她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