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也别开了视线,心里一阵烦忧。
穿好衣物后,她转身对他幽幽一笑:「中原,你带我走出这里,我上街僱驴车,请车伕带我回县城好吗?我不会耽搁你的行程,真的。」
马中原知道她后悔跟着自己出来,他恨透了自己,让恶缘伤害了她,是他搞砸了一切。他忍着气沉声说道:「妳要怎么自己请驴车伕载妳回县城?东西掉了怎么办?被骗钱怎么办?如果车伕存心不良,把妳把妳卖了怎么办?」
小怜怔怔的问:「甚么东西掉了?我我没带多少钱,我可以自己僱驴车,到处都有驿驴店不是吗喏,你、你看,像像这样——」她伸出一隻因不安而发抖的手,可随即想到好像不对,只好假装眼前有位车伕,傻傻的对着空气说:「车伕叔叔,请问,您能带我去延津县穫阳城里的袁府吗?是不是这样呢?」
她看向他,随即接触到他皱眉注目她的眼神,立刻心虚不安的垂下了脸。
马中原心疼万分的凝视着她,到底该拿她怎么办呢?
他深深嘆了口气,垂首从衣袖里掏出了那支莲花簪子,问道:「簪子掉了,妳知道吗?妳连这么重要的东西掉了,都不知道吗?」这么笨,要怎么自己一个人回县城?
小怜看到莲花簪静静躺在他的掌心上,那朵莲花散发着冰润如雪的光泽,一颗心更纠结了,随即想到了刘芙欢炫耀着手腕上银珠手炼,说是马中原给的定情礼,她不由得皱起了秀眉,嗫嚅的说:「那不是我掉的那是我把它置在那裏的。」
他一愣,紧盯着她问:「妳把它置在那裏?为何?」
小怜悄悄看了一眼莲花簪子,蹙眉小声答道:「我不喜欢它了所以我就不要了。」
马中原心一紧,视线黯淡的继续问道:「为甚么不喜欢它了?为甚么不要了?」
她低头不语,他等不到答案,竟有些急了,语气焦躁的问:「告诉我,为甚么不喜欢、不要了?」
她从未见过马中原如此失控的发脾气,可是今天他一直对她生着气,她更确定自己在他心中已不值得和善对待了。
她也放弃自己了。
她随意又勉强的挤了一个笑容说:「没有为甚么,我就是不喜欢,不想要了,回县城,还可以买好多各色各样的簪子,县城里好多嘛」
「妳再说一次!」他心痛极了,为甚么她突然变得那么陌生?
「本、本来就是嘛」她被他的气势吓到,退后了两步,期期艾艾的说:「那个簪子,我已经不喜欢了——以后以后也会有人送我好看的东西,比如——水、水仙或栀子花髮簪,还、还是像会发出好听声音的银珠手炼」她一阵鼻酸却又故作镇定的说:「总会、总会也有人送我定情礼的,不是吗?」
她试着安慰自己,企图欺骗自己期待着不是只有刘芙欢,她也是待字闺中的女儿家,将来也会有别人送她漂亮好看的「定情礼」的。
马中原根本不知道她到底说些什么,她突然骤变的生疏模样,让他心里隐约感觉她似乎想与他撇清、划清界线,怒气逐渐累积:「妳说清楚!为甚么突然就不喜欢它了?」
上面那朵白玉莲花就等同于她袁小怜呀!他愿意被贪心的老闆抬高价位的坑了,期待着她每天梳妆打扮时,都能看到这支莲花簪而想到他一片赤诚心意,小怜也明明爱极了它,将它视若珍宝,每次见面都是看到这朵白玉莲花点缀在她乌云般的秀髮上,如何突然能说扔就扔呢?
她接连被他这样严厉的质问,心里着实委屈,红红眼眶噙着泪水,小声地说道:「我、我现在就是不喜欢莲花簪子了我觉得,觉得土气,并且,那,那材质也没有多好」她不敢看他。
听不见他的回应,又不安的开始安慰自己:「嗯,是这样啊以后,我的意中人,会送我——唔——」
不等她说完,马中原弯下腰同时大手一伸捏住她的下巴,将她脸蛋抬起,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小嘴。
她吃惊又慌乱的下意识想推开他,奈何他另一手揽住她的腰,猛然使劲往自己的身上一推——一大一小的身躯,就这样紧紧贴住彼此。
小怜想挣扎却动弹不得,她曾无数次偷偷注视的一张迷人嘴唇,正热情的贴压并反覆且深刻的含吮着她的双唇,他温热粗重的气息喷拂她的脸上,烫得她一阵酥麻,原本不安而紧绷的小小娇躯瞬间放鬆、柔软起来,她闭上双眼,方才推拒他的双手,慢慢曲成粉拳贴在他结实壮硕的胸膛下。
他着迷、眷恋不已这张已幻想过无数次的小嘴,在他的幻想里甚至没有什么尺度的对待着这张小嘴现在终于品尝到了,吻起来是那么令人欲罢不能的香软,可是他却急燥不能满足,感受她不再抗拒,于是嘴唇更加贪婪、施力的对着她娇嫩的唇瓣不停的摩擦挑动,趁她嘴唇被撬开并趁机喘息时,舌即肆无忌惮的直钻她的口中,迅速找到她柔软湿滑的小舌,霸道的揪住并吸吮起来
小怜昨晚才惨遭刘凡夺走初吻,马中原的吻却教她沉浸到完全忘了刘凡带给她的阴影。他的唇、他的气息,甚至口水的湿润与温度,都让她舒服极了,她娇柔的身子开始飘飘然,四肢百骸都成了酥软媚骨,只能再张开双手贴在他的胸前,想抓住他的衣襟支撑住自己。
胡乱的抓揉更加深、鞭策马中原的欲望——他胯下阳具早已膨胀扬顶起,整根巨实灼热毫不掩饰的紧贴着她吋吋的柔软,享受着这份初次的亲密带给他肿胀而些微疼痛的抚慰,不管她兴奋也好,害怕也罢,他都要她彻底感受到他为她疯狂而昂起的坚硬巨大。
小怜确实感受到了,身高的差距让她感觉自己的胸口正抵着一团暖和又厚实的硬物,她虽然对男人的阳物连在书籍画册里都没见过,但也知道那是男女有别的区分之一,她晓得现在他的阳物正紧压着她的胸口,甚至似有若无的磨蹭着。
她对男女性事完全还懵懂无知的,儘管午睡又或夜寐,只要想起马中原对她展开着调皮的开朗笑容,或眉眼温柔的关心,她娇小却已达成熟的躯体就常有莫名的状况——尤其自己女儿家私处的部位,总会有诡异的阵阵骚痒,从体内深处向外扩展,如有万千小蚁密密啃咬着她的肌肤,甚至有着湿润泌出阴户,原以为自己渗尿了,伸手触碰一看,惊见是一些晶莹却有点黏稠的汁液,这些怪异现象曾一再让她不解而感到恐慌,就不知自己是不是哪生病了呢?可这极私密的部位生了病,她又不敢告诉父母请大夫来看看。
而现在,她感觉到自己下体不受控制的,竟又流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