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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定期美白紧致护理/想生二胎拴住男人的心(6 / 7)

爸爸画两笔。”

显而易见,林以宣对花没兴趣,更不乐意此时额外加一节水粉课,转过头就去找小朋友玩去了。

宋开景处理完几份文件,端着早上煮好的汤,轻轻走过来,他将汤放在林渊旁边的小茶几上,自己站在林渊背后,手搭在他肩膀上,如同收敛起杀意的竹叶青,漂亮的眼睛柔和宁静地垂下:“老公。”

林渊没有应他。

宋开景坐在他一侧,穿着柔软的家居服,布料柔软,反而贴合出他的身体曲线,在家里时,他特意将遮挡的束胸脱掉,遮掩不住的傲人胸脯明晃晃在林渊眼前晃。

林渊画完最后一笔,才转过头,挑挑眉:“怎么了?”

他表情不冷不热,宋开景抿了下唇,道:“你没吃早饭,我熬了盅羊骨汤,稍微垫一垫肚子。”

“不太想喝。”林渊站起身,将纸晾晒好,实话实说,“有点腻。”

他偶尔也不太清楚宋开景为什么执着于让他吃早饭,把他当残障悉心照顾。

他智商正常,饮食作息规律,饿了会自己找饭吃,实在不是很需要别人提醒。

“不好意思,老公。”宋开景轻轻道,“我以为……你想喝什么,我现在去做。”

画了一上午,成品总算没有那么一言难尽,近看还是有些粗糙,但从远处看,还算差强人意。

林渊抬起眼,仔细观察宋开景,那双眼睛剔透温柔,透着些猫似的温驯,阳光在他脸上透出一半乌黑的侧影,他不太确定对方在想什么,也懒得思考,过了一会儿,才道:“不用了,一会儿就到午饭时间了。”

那碗汤早上七点便在厨房的小火上慢煮,煮了大概三四个小时,中间一直需要他照顾,宋开景没有提这些,坐在一侧,看林渊收拾画具。

像是闲聊一般,他会随意地挑起一些话题,比今天天气如何这类更有意思一点,林渊大部分会回答,很偶尔的,他也会将有些话题忽略。

两人已经习惯这样的相处模式。

周围儿童嬉闹,花园里花开正好,宋开景靠得林渊很近,明朗的阳光泼洒下来,从上帝视角看,明媚和谐如画卷。

一个穿公主裙的女孩儿探头探脑地走过来,声音压得很低,小孩儿天然对危险源有感知能力,她越过宋开景,问:“叔叔,你在画花吗?”

对小女孩,林渊比对林以宣耐心得多。他低头笑了一下,道:“对,在画花园。”

女孩儿皱皱眉:“叔叔,你花画错啦,还没有我画得好呢。”

豪门的小孩儿很少有丑的——即使一方容貌有失,但好在交配就足以弥补至少四分之一的差额,而大部分人容貌只需要提升一丁点儿,都有很大的改观。

不过大脑缺根弦的倒是很多。

宋开景在旁边没有插嘴,在女孩儿说林渊画得不好的时候,闪过一抹一闪而逝的,鲜明的不悦之色。但也只是静静看着,丈夫看起来似乎很有兴趣。

林渊歪了歪脑袋,效仿小朋友,眨巴了一下眼睛,特意拖长了语调:“那该怎么画呀?”

“我教你。”能教一个大人画画,对小朋友来说是很光荣,值得给小伙伴夸很久的事情,尤其是林以宣的家长,那是父母都说过不好惹的叔叔。女孩儿开开心心地道,“你要先勾线,定点,手不能飘哦,这个花亮部色就太重了,不好看,还有你的衣服上都沾上水粉颜料啦。”

“好哦。”林渊再次看了眼画,抓紧请教,“那叶子要怎么画呢?”

这就涉及到小孩儿的知识盲区,她纠结地皱了皱眉头,找不到语言来描述,要抢林渊水桶里的笔,“我来帮你画。”

那张画已经要晾干了,没等林渊答应,宋开景便先开口:“下次有机会再画吧,我们这张画作已经完成了,如昔应该也知道,再上一层水粉容易色彩不均,而且哥哥已经画很好了。”

他的重音在“哥哥”和“画很好”上面落下。

换得林渊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

都是快奔三的年龄,让一个三四岁的小朋友喊哥哥是干什么?而且还是林以宣的朋友。

没准下次见面,林以宣和他同学就要叫他“老登”了。

习惯就好。

席如昔只好道:“好吧。”

宋开景弯弯眼睛,表情却没多大变化:“嗯。”

等到席如昔跑远,林渊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宋开景手紧了紧,问:“……老公,你喜欢女孩儿?”

“都很喜欢。”这个无足轻重的插曲过去,林渊道,“怎么会这么说?男孩女孩儿都很好。”

是吗?

可想起刚刚林渊看小女孩儿包容的眼神,宋开景便不由自主地有些焦虑。

林以宣似乎很少得到这样的待遇。

是因为是男孩儿吗?男人似乎都喜欢要一个小棉袄,都说女孩是父亲上辈子的小情人,林渊或许也是这样想的。

宋开景突然低声道:“我再给你生一个女儿吧。”

这句话并非一时突然的决定。

而是很早之前就有计划,只是宋开景是双性,雌激素分泌不够,卵子数量少,天然就更难以受孕,所以一直没有怀上二胎。

凑这么近,林渊也没法当没看见,他揉了揉宋开景的脸颊,软肉手感挺好,和捏林以宣的肉手感差不多,只是相较于小孩子,更柴一些而已。

他道:“没关系,三个人也挺好的。”

真的很好吗。

还是在勉强?

男人心里自有答案,轻轻抿了下唇,他很少被安抚,被这样亲昵的动作一激,便下意识地安静下来。

良久,才低声“嗯”了一声,眉眼不自觉地染上笑意。

很快时间便到了正午,太阳攀至中央,日头稍微有些晒。

宋开景看了眼手表,道:“林以宣,好了,一会儿要吃中午饭了,我们应该怎么做?”

林以宣眨了下眼睛,奶声奶气地环顾四周,道:“应该乖乖去吃饭。”

“对。”宋开景点了点头,道,“和朋友下次再玩好不好?爸爸也要休息了。”

林渊有腰伤,不能坐太久,他自己不在乎这些,也记不住,总让人操心。

管家和林以宣送他的朋友们回家,林渊卷起画卷,瞥了眼没人要的羊骨汤,也顺手捧上了。

总不能浪费。

“我帮你拿画。”宋开景说。

林渊转过头,也确实觉得不方便,分毫不客气地把画塞给他:“好。”

他收拾画收拾得匆忙,本就是练习之作,此刻皱皱巴巴,宋开景仔细将画的褶皱捋平,仔细欣赏。

用的是看狗都深情的眼神。

林渊被看得发毛,过了一会儿,闭上眼装看不见,过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要不然还是合上吧。”

“画得特别好。”宋开景眼睛亮晶晶,“老公,我给你开个画展吧?我办艺术馆给你搭台展出。”

“……”这一句话来得如同秋风扫落叶,快、狠、准,林渊眼皮一跳,愣是顿了顿,沉默了片刻,“no。”

他觉得以宋开景的执行力,说不定真能干出来这事儿。

这件事对宋开景在金融业毫无威胁,却足以让他在美术界和七零八落的娱乐圈声名扫地。

第一次见到楚一清时,林渊很难以想象他和对方会在后面搞在一起。对方拘谨地站在公司会议室门口,明整的玻璃窗映出对方浅蓝色纯棉的卡通短袖,黑色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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