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步,他便在看着错综复杂的里巷里迷了路。
摸了半晌无果,只能绕回自己院子里。
他低头跨上台阶,推开屋门被扑面而来的暖气吹的打了个抖。
柳棠翘着腿坐在屋内椅子上,身上的旗袍已经换了件干净的,此刻正捏着茶杯垂着眼,听见动静抬眼讥讽道:“这么久,你还真陪他睡了一觉?果真是娼妓,甭管什么东西,给了钱就能睡。”
池柳没回话,眼神有片刻的放空。
柳棠看着他,将茶杯摔在了桌上。
几个丫鬟迎了上来,带着池柳进了曲屏后,浴桶里热气蒸腾,将他身上的寒意彻底洗去。
池柳换了自己的干净衣物,沉默地站在了柳棠身旁。
丫鬟见状识相地退出了屋子,去了耳房歇息。
“有些事我是真的记不大清了……”池柳站了片刻,忽地便开口开始解释了,但显然柳棠不信。
“我……被老鸨灌药灌坏了脑子,听说之前还摔过,现在能记得自己叫什么就不错了。你我之间究竟有什么过往,不管是什么,我都已往的一干二净。”池柳说完这句话对上了柳棠阴沉的眼神,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他料想过说错话的后果,或许是回到那个肮脏潮湿的妓院,抑或是挨打,这些他早就习以为常。
但他愣是没料到,柳棠将他拽上了床。
刚洗过的皮肤还泛着水汽,像包在油纸里的酥嫩点心。
柳棠拨弄了两下他乳尖的翡翠环,指尖向上,扼住了他的喉咙,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惊悚的笑容。
“既然你忘了,我带你回忆回忆又有何妨。”
池柳感受到脖颈上的压力骤然增大,窒息感席卷而来,他伸出手抓住柳棠的手腕,摇头想让柳棠放开他。
皮革摩擦与金属扣的声音传来,脖子上的压力骤减,池柳深深吸了口气,随即不停地喘息。
他猝不及防被柳棠翻了个面,皮革材质的束缚带将他双手捆在了身后,因为捆得太紧导致双手没一会儿便开始发红。
一个核桃大小的口塞被按进嘴中,池柳忍不住低下头蜷缩起身子干呕,又被人抓住头发狠狠拽了起来。
双腿被拉开捆在了两侧床柱,池柳知道了自己即将遭遇什么。
熟悉的恐惧弥漫了上来,他整个人都在发抖,两滴泪划过眼角,又被一双红唇亲去。
鲜红的口脂留在了他的颧骨上,那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上下摩挲,最后给他带上了项圈。
“乖,不怕,这就带你回忆回忆。”柳棠从后环住池柳的细腰,将脸埋进他的颈窝。
池柳肩膀一痛,颤抖着发出细微的声音,等柳棠松开,肩膀上已经多了个牙印,细微的血迹顺着伤口流了下来。
柳棠挖了一块香膏在手中揉搓直至融化,温热的油脂被均匀涂抹在匀长手指上,随即对着那口后穴狠狠戳了进去。
池柳受不了一口气进三根手指,头抵在枕头上,双腿都在发颤,后穴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像是要将他劈开。
“宝贝儿,你没以前紧了啊。”柳棠狠狠往里戳弄,对着那口泛着水红的穴发泄,丝毫不顾池柳是否受的了。
肠道内的一块软肉忽地被指尖狠狠顶住,使劲按捏揉搓。
池柳痛哼的声音一下子有些变调,他被戳出了感觉,前段已经不知不觉抬了头,马眼中流出晶莹液体,拉着丝滴落在床上。
就在他即将到达顶峰时,手指忽地撤出了后穴,抚上了马眼。
柳棠将指尖的粘液抹在池柳脸上,在他耳边低语道:“看啊,你的淫水。”
池柳听着身后的细碎声响,有些恐慌,片刻后,脖颈上的项圈忽地被人拽住链子拽了起来。
池柳吸不上气,痛苦地挣扎,后穴传来了被什么东西摩擦的触感。
柳棠带上了固定在腰上的假阳,对着穴口磨了两下,随即一只手拽住项圈,一只手掐住池柳的腰,狠狠朝前一顶。
池柳大叫一声,细细水光顺着面颊流淌。
柳棠看着全部没入的粗大假阳,笑了一声,缓缓抽出,又猛地顶了进去。
“你还真是天赋异禀,天生适合被人操。”
池柳说不出话,只能不停摇头,脖颈上的压力未曾消失,他被撞的脚趾蜷缩起来,因为吸不上气嗓子深处散发出细微的咯咯声。
柳棠撞的用力,在那臀上撞出一阵阵肉浪,她心痒,松开那细腰,在臀瓣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红晕没一会儿就在皮肉底下透了出来,微微发着烫。
柳棠捏了一把红肿发烫的屁股肉,喘息着对着那要命的点狠狠撞击。
池柳感觉眼前闪过一阵阵白光,他像搁浅的鱼一样弓起背弹了几下,到达了巅峰。
柳棠此刻终于松开了项圈,池柳倒在床榻间抽搐着,射过的性器半软在腿间,忽地流出了淅淅沥沥的尿液。
池柳此刻已经无暇顾及,他大口呼吸着空气,眼神已经涣散。
柳棠看着他清冷却又淫贱的模样,分明爱不释手,却又在心底透出隐约的痛。
柔软的臀瓣再次挨了打,后穴被狠狠贯穿。
“你这副样子没少被人看去吧。”柳棠呼吸有些发抖,掐住他的腰猛顶,指甲深深陷进皮肉里,“啊,忘了,你就靠这个吃饭呢。”
池柳脸蹭在被褥间,在颠簸里忽地出了泪。
柳棠以为他那是痛的,但实际上究竟是什么只有池柳自己知道。
池柳哭的撕心裂肺,却又在迷惘地问自己是谁在哭。
半夜池柳便发起了高烧,浑身像是浸在冰水里,不停地发着抖。
他昏昏沉沉地睡着,头一阵阵发痛,滚烫的泪水顺着面颊不停地下滑。
他做了一个荒诞离奇的梦,梦里自己在一座游船上。
他趴在栏杆边看着岸上的人,耳边是船桨搅动的阵阵水声。
一双手扶在了他身侧,将他圈在了怀里。
是谁?
他呼吸重了两分,转过身去看,在即将看到的那一瞬,脑海里忽地变成了一片空白。
再出现画面时,他正在一片灯红酒绿之奔跑,身侧有一人在跟他一起跑
两人牵着手,无名指指根的戒指硌得他手生疼,但他却使劲攥住,越疼越好。
他们跑进一栋洋楼里,笑闹着冲上楼梯,中途撞到了不少人,身旁那人边跑边回头潦草地道歉。
他们在楼里绕来绕去,最后走到一间屋子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身旁那人凑过来掐住他腰间软肉一阵乱捏,他大叫一声,笑着想转过身,却又被那人从后面压住,两人倒在床上滚作一团。
池柳推着那人的手,却又痒的大笑,连眼泪都从眼角溢出。
等最后终于消停,他抹掉笑出来的眼泪,抬眼去看那人。
在即将看到的那一刻,脑海再次一片空白。
池柳烦躁地蹙眉,他想不起那人的脸了。
脑海里再次出现画面时,却逐渐不对味。
汗水让皮肤间的摩擦变得黏腻,一双白皙纤长的手抚上他的手背,强硬地掰开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他在颠簸中侧头去看,两人手上戴着一样的戒指。
“洋人结了婚都要戴戒指,”身后那人喘息着说道,“无名指上的血管连着心脏,圈住恋人的无名指,就能圈住他的心。”
池柳挣扎着爬起来,又被一记重顶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