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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怪你 (微H)(1 / 2)

热……火焚般的高温在他体内撞击着……不只是热……酸、痒、麻、痛、胀……各种感觉自下身传来,鲜明地挑战他神经的底限。

『呼……唔……呃……』他张大了嘴想呼吸新鲜空气,断断续续的呻吟却也趁机流洩而出。他懊恼地狠狠咬住了下唇,下体一个猛力的衝撞却逼得他泌了泪,鬆了齿。

湿滑的舌煽情地舔上他的耳廓,激起他浑身的战栗,下身的幽穴亦随之呼应地收收缩缩,缠紧了在里头抽动的巨物。

『发出声音,我想听。』清冷的嗓音掺了些哑,带着不容违抗的强势,随着那灵动的舌钻进他耳道中,他忍不住又发出一声似抗议似难耐的呜咽。

『不要了……已经……哈啊……』他的额头抵着光滑的床铺,无力地左右摇动着,换来的却是臀部被人托得更高,甬道内的巨物像是在挑衅般深狠地顶入内臟深处……他觉得连灵魂都要随之颤抖了起来。

『虽然嘴上说不要,里头咬得可真紧哪。』那声音下了一个半调侃半讚嘆的结论。羞耻与轻怒让他略略挣动起来,下腹无意识地一个收紧,却反而让进犯的男根更顺利地顶到之前从未到过的深部。

『唔……』快感像电流一样自脊髓上窜至脑门,他自鼻间哼出一声低吟,腰际一阵酸软,完全沦为俎上肉地任人为所欲为。

『喔……是这里吗?』那没有抑扬顿挫的嗓音响起,这次却明显地掺了一丝恶意。他可以感觉到对方结实的腹肌紧贴着他的臀瓣,男根就着方才抵住的位置一阵刻意的旋磨。

『啊!』他发出一声快感与羞耻交杂的惊叫,十指收拢,紧紧地抓着床单,前方的性器猛地高高顶起,前端泌着稠滑的汁液。空气中飘散着灼人的热度与雄性交欢的腥羶气味,让他有种在每一个吐纳之间自己也即将要被这把慾望之火吞噬的错觉。

低低的轻笑声在他身后响起。

『真是敏感的身体……完全不用前面也可以高潮呢~』语毕,他隻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就着仍被贯穿的姿势被人旋了一圈,改为仰躺在床上。

『……』身体的内部被猛地这样翻搅,让他只能张大嘴,弓着身,无助而杂乱地喘息着,干涩的喉咙一丝喊叫也发不出来。

眼前全是白花花的一片,让他看不清背着光,伏在他身上的男人的面容……究竟是谁把灯开得忒亮?!亮得让他……都快要头疼起来了……

还来不及让男人将灯光调暗些,他的足踝便被握住,一左一右地往两旁拉开后,再往上压至他颊畔—他整个人被扳成腰部整个悬空的不可思议姿势。

『你……啊!』他还没来得及抗议这难受且羞耻的姿势,男人便就着这体位,用体重凶猛地压了上来,火烫的男根像木桩般几乎要将他钉穿。

『啊啊啊—不要!呜……好深……呜呜……』男人一下一下地抽送着腰,既深且缓,极有节奏地进出着他,每一下都技巧地命中他深处的敏感点。

原本的抽泣逐渐转为一种淫乐的低叫与呻吟,他亦开始不自觉地在男人耸腰时款摆着精实的腰身,迎合着对方。

『唔……嗯……好……哈啊……还要……嗯……』不知餍足的的穴口充血成花瓣般的艳红,贪婪地吞吃着粗壮的棒身。自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溢出黏腻的体液。

频繁的摩擦与顶弄让快感逐渐往上累积,他的呻吟明显地又开始带着哭音:『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再快点……嗯……』

他像个娼妓一样不受控制地扭着腰,让男人得以更为粗暴地进出他,正准备迎来高潮的他慾望根部却突然被人一把擒住。

下体的侵犯还在进行,逼近临界点的慾望却得不到抒发,这样庞大的压力让他崩溃地哭叫了出来:『放开!放开!呜呜……求你……』

他哭得像个孩子般,足以让任何铁石心肠的人心怜,但那嗓音,却仍是一贯地缺乏情绪起伏,在他上方响起:『我是谁?』

他……是谁?!

发觉竟无法回答这么简单问题的他止住了哭泣,怔愣着,同一时间,下体又传来一次猛撞。

『我是谁?』

每一次衝撞,伴随着同一个问句,自性器根部传来的抓握亦益发收拢。他难受地甩着头,眼泪止不住地落,樱唇开开阖阖,却怎样也吐不出一个他明明知道的答案。

眼前的白光越来越强烈,并开始变形、扭曲成一个巨大的漩涡……他感觉到整个人都即将要被吸进那强光里头去……

就在他渐渐地失去意识,感觉到强光包围了他整个人时,最后的最后,他听见那冷沈的声音再度低低地问了一句:

『我是谁?』

那总是平板的嗓音里带着好浓好浓、好深好深的幽怨与伤感……可是其实他知道的~他知道对方是谁……他不可能会……忘记……不可能的……

金色的眼眸猛地睁开,迎向他的是满室灿亮的晨光。他掀被坐起身,重重地抹了抹脸,吐息深而重,平復着在胸腔中紊乱跳动着的心臟。

是这礼拜第几次了……做着这样类似的梦……在梦里他忝不知耻地被那人玩弄、贯穿,却仍然感受到排山倒海而来,让他几欲灭顶的快感……而,梦境的最后,他总是会被那人问上这么一句:

『我是谁?』

他烦躁地甩了甩头,俐落地跳下床,自底裤传来的湿黏感让他脸色隐隐泛青,二话不说迈开脚步先往浴室去。

强劲的水柱兜头洒下,半凉的水温浇熄了他隐隐发烫的身躯,浇熄了他下腹蠢蠢欲动的骚乱,却无法让他一片混乱的脑子冷静下来。

他……应当知道那人是谁……不,应该说~他隐隐约约可以猜到那人是谁。

虽说每次的梦境里,那人背光的面容总是模糊不清,但那清冷的嗓音,和强悍凶猛的占有,非常轻易地……就让他联想起侵犯过他的『某人』。只是,在梦里,他们两人交欢的地点和体位简直是花招百出,匪夷所思,但……自始至终,他与那人的肉体关係也不过就发生了那么一次……难不成他有欲求不满至此,可以在梦里编织出那么多情节,让对方来操自己吗?!!

这推论让他原本就忽青忽白的脸色又再暗沈了三分。

他关上了花洒,罩着浴袍走出了浴室,扯了条毛巾擦拭着湿髮,原本想要回到房间去换上干净衣服的,却不知道为什么,迈出的脚步一顿,脚跟一旋,鬼使神差地转了个方向,朝着门扉紧闭的主卧室走去。

他压下门把,推开了门,扑鼻而来的是干燥无味的空气,映入眼帘的是简洁干净的摆设,连一丝摺痕也无的被褥。他静静地,落坐在床沿,心里想的却是那晚男人走进这主卧室时的僵硬背影。

他……有多久没见到他……?一个礼拜?两个礼拜?他也忘了……他明明该觉得满身轻鬆,因为日子回归到以往的平板规律。虽然他被关在这屋子里,但是那叫『水户洋平』的男人时不时地会硬拉着他出去遛达,彷佛也知晓这屋子的主人不在家那般;其余的时候,他就做一些基本的体能训练,三餐有人会定时送来,房子每週有人打扫……少了那个忒容易激怒他的傢伙,他的日子简直安稳得不像一个人质该有的生活。

他应该要庆幸,应该欢欣鼓舞……至少~不该觉得……想念……他。

他想念他什么呀!!对方态度差、个性恶劣,嘴巴不饶人,还用了那么多卑劣的手段强夺了他,像这种人、像这种人……

『碰』的一声闷响,他往后仰躺在柔软床铺上,擦头髮的浴巾盖住了脸,亦遮住了他此刻的表情。

该不会连那种梦,都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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