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仟商行的别苑,金石铺地,明珠做缀。中间是个盛满琼浆玉液的水池,碧玉雕为荷叶状,供人踩踏。
池面浮着一层浅浅白雾,中央有舞姬表演,莲步轻移,水袖飞舞,白雾中身影若隐若现,唯有丝竹之声清晰入耳。
云知朝迎方晌入座,桌上有几碟小菜,以及满满一壶好酒。
他还很贴心地安排了两位侍者,都是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容色清秀。此时一人为方晌斟酒,一人为她挟菜。
拿到了钱,还有岩上三分丹,方晌的心情很不错。
她依靠着荷叶,任凭池水将衣摆沾湿。莲池间美人歌舞,只要伸出手去,侍者便为她斟满酒杯,温言细语地服侍。
云知朝没再穿那身金光闪闪的衣服,而是换了件淡粉的纱衣。好在他面孔秀丽,眉目柔和,穿粉色也不显得突兀。
云知朝说:“若不是方道友,这‘一滴神仙睡’怕是不好卖出去了。”说着就和她碰杯,方晌并未推辞,将烈酒一饮而尽。
烈酒下肚,方晌脸颊飞上一点红晕:“何必如此客气。但是这岩上三分丹,就足够我为云老板鞠躬尽瘁啦。”
“哈哈哈。”云知朝大笑,挥挥手,让侍者退下。他亲自为方晌布菜:“来,方道友。尝尝这道桂花鎏雪,可是我们这儿的名菜。”
美人作陪,好酒好菜伺候,她有一点不知今夕为何夕了。方晌低叹,这种生活才是我的毕生追求啊!什么苦修道法,逆天改命,我是那么刻苦自律的人吗?!我的人生本来就是肤浅又堕落,充满铜臭味啊。
云知朝和她的话题一直没有离开廿仟商行。酒过三巡,方晌也有点管不住嘴了:“云老板啊,你空有云氏医仙的资源,却不善加利用,真是暴殄天物啊。”
云知朝也很无奈:“道友有所不知。云氏一族,一向视名利为秽物,避之唯恐不及。当年我一心外出经商,已被家族视为叛徒,哪有什么资源?”
方晌漫不经心地说:“家训归家训,难道人人都甘于清贫简朴的生活吗?云老板就没有几个手头拮据的叔伯姨娘,兄弟姊妹?”
云知朝一愣:“……这,或许也有。但我久不归家,已不太了解雨凝丹青的情况了。”
看在以后还有合作的份上,方晌不介意教他一招:“开几家医馆药铺,打上云氏的头号。雨凝丹青那边,自然会派人要求你撤下。只要来人不是家主长老之流,好酒好菜地招待着,一来二去,这不就搭上关系了吗?”
云知朝思索一番,竟也觉得此招可行:“云氏长老不理俗务,足不出户,若有要事,也是底下几个小辈去办……”这次是真的感激了,又与方晌来了一杯:“道友妙计!”
系统在他耳边呐喊:【啊啊啊啊不愧是商业属性sss级的角色!留住,一定要留住!】
云知朝问:“方道友接下来有何打算?”
方晌说:“去一趟青城山吧,有点事要赶快处理。”
云知朝说:“不在三道朝门多留几日吗?这里还有……绿筠苍松,洞天福地。若等不及便匆匆离去,道友……不觉遗憾?”手指在衣领划过,纱衣已褪至臂间,胸口一点玉色显露。
这种程度的勾引,要是还看不出来,就真的是木头了。方晌装作不经意扫了几眼,却还是不为所动:“洞天福地,又不会长脚跑了。何时来看都一样吧。”
云知朝握住她的一只手,沿着手臂轻轻上滑:“山石无动,草木却易改。”
方晌呼吸未乱:“草木随时节更替,也属寻常。此处枯枝,便有他处繁茂。”云老板模样不俗,其实一夜欢爱,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不过……又有什么好处呢?
方晌知道,若是自己铁了心要走,云知朝并不会为难。
云知朝也知道,比起容色,不如许以重利,更能留下方晌。
但……是否值得?
两人都在心中默默考量利弊,暂且按兵不动。
片刻后,云知朝说:“修行不易,若想修成金丹,资质、刻苦、机缘缺一不可。除了岩上三分丹,廿仟商行还有许多灵丹妙药,可助道友一臂之力。”
这才对嘛!方晌满意了:“青城一行,乃师门命令,是非去不可的。但云老板不必多虑,数月后,我们在陶陶酒会上见面如何?”
云知朝也笑了:“陶陶酒会上,还要仰仗道友了。”
话虽如此,他贴在方晌手臂上的动作,却分毫未改。
这个人实在是,小心谨慎啊。
她心中千回百转,终于还是不介意给他一点安慰:“云老板可知,仙门美酒滋味众多,却也不及……”方晌往后一倒。跌入池中。
云知朝急了,连忙伸手去拉她。
方晌从水中浮起,扯住他的手臂,将其拉入池中。
池水中灵气充足,还有股醉人的香气。云知朝并不会水,在水中难免慌张。方晌捧着他的脸,用双唇为他渡气。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是唇舌交缠,难舍难分。
她将云知朝重新带回莲叶之上。云知朝鬓发散乱,脸颊沾露,浑身衣物散乱,半褪不褪。碧玉映衬,他一身浅粉的纱衣,就像莲叶间半开的花苞。
方晌已将衣衫尽褪,露出雪白纤细的酮体。此刻俯身于上,笑得像一只干了坏事的猫:“云老板,再教你一招,勾引人要这样才行啊。”
云知朝呼吸粗重,好半天才说:“……云某,受教!”说着便翻身而起,将她压倒。
方晌不惧,反而用长腿在云知朝腰间轻轻摩挲:“云老板,琼浆玉液,神水福醴,哪及美人舌尖甘津?”
云知朝学着她的样子,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用舌尖滑动:“不知方道友,又尝过几位美人唇舌?”
“哈哈哈哈。”方晌大笑:“庸脂俗粉么……不值一提。”
云知朝吻过她的腹部,在丹田处流连。方晌轻哼,感觉小腹渐渐发热,阴阳变换内景玉经又再度运行。
她已然情动,便不想再等。拉着云知朝的手放在自己秘处:“云老板,替我摸摸呗。”
云知朝猝然碰触女子秘处,有点不知所措:“这……是这样吗?”
方晌仰头,发出细细的呻吟。花穴处已然水润黏腻,一缕淫液顺着少年的手指滑落。云知朝用指尖往那娇嫩的穴口轻轻戳弄,心想,原来便是要将阳物送进此处,才是阴阳化生,离坎相交吗。
他有心要让方晌快乐,于是埋头而下,靠唇舌舔弄对方的淫穴。不时用舌尖吮吸肿胀的阴蒂,又将舌尖伸入花穴,往里戳弄。
方晌突然被人舔穴,没有防备,阴道骤然缩进,爱液喷薄而出。
居、居然就这么被人舔到高潮了。她仰躺在地,呼吸紊乱:“……云、云老板,技艺高超啊……”
云知朝被喷了一脸,也不擦一下,而是就这么凑上来,密密地亲吻她的嘴角:“方道友所言不虚。仙人蜜水,是何等美酒都及不上的。”
他搓揉女子胸前的两团白乳,用指尖拨弄顶上红果,方晌刚刚高潮过一次,身体还很敏感,这下就有点受不住了:“云老板,不如让我歇一歇……”
云知朝看她明明情动,却还故作潇洒的模样,有点好笑:“房中术,我既不擅长,也没有经验,还望方道友多多指教!”说着便不顾她还在痉挛的小穴,腰一挺,便将阳具送入其中。
“啊、嗯啊——”方晌甬道被男人的阳物填满,除了身体上的快感外,阴阳变换内景玉书已疯狂运转,两人灵力交融,来回不停。
云知朝也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