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解,手背用力擦嘴唇,被她吻到的地方很烫,直至心坎。
那个带着浓浓的烟味的亲吻很轻,只是在上面停留片刻便移开了。
这是和男人接吻不曾有过的感觉,他们一向粗暴,舌头伸进口腔像扫地一样扫一遍就出去了,他们更喜欢她的躯体。
听到她的话,李莎拉把烟掐灭,勾起崔惠廷脖子上的项链,那是之前不想要随手送给她的,她就像个蠢货一样宝贝的不得了,天天戴,到处炫耀。
锁骨链很适合她,链条和吊坠上的碎钻随着她的呼吸闪烁,很性感。
“有钱就行了。”
李莎拉用肯定的语气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双手搭在她的腰肢上,俯身吻上闪烁不停的吊坠。
那是一条蛇,紧紧缠着一颗暗红色的形状扭曲的心,突出的碎钻给人一种下一秒心脏就要爆炸的感觉。
她叼起吊坠,用舌尖一遍一遍描绘着它,嘬咬吊坠下那一小片皮肤,舔得通红,上面覆着一层水光,像一小块蛋糕,上面淋满了草莓酱,散发诱人的色泽与香气。
崔惠廷对于她的行为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能揪着她的衣服袖子,手足无措,这是和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过的。
腰上的手开始移动,顺着脊背向上滑动,用力按在肩胛骨的位置,让她胸前那块挺起来,方便自己的动作。
“你应该在这一块纹身,就这个吊坠的形状。”李莎拉用指尖轻轻抚摸着,经过啃咬后变得娇嫩敏感的肌肤根本受不住如此轻柔的触碰,一碰就抖。
两人离得太近,呼吸缠在一起,潮湿温热。
“我才不要纹身,疼死了。”崔惠廷怕疼,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我给你纹,不疼。”李莎拉嘴唇紧贴着她的耳朵,被呼出的热气蒸得通红。
耳廓上的小绒毛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很可爱,李莎拉再次伸出舌头温柔地舔舐小绒毛。
肉嘟嘟的耳垂口感最好,只是上面的耳饰有些碍眼,她不耐烦地摘下塞进口袋,吃着耳垂,含糊不清,“过两天我送你一个和项链差不多的耳钉,配成一套。”
沉迷在欲望中的崔惠廷突然清醒了,她终于明白那句“有钱就行了”是什么意思了。
只有有钱,谁都可以上她,无论男女,她都会照单接受。
有钱就行。
她内心有些酸涩,却无法拒绝那些精致昂贵的饰品。
于是她放开嗓子,不再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手足无措、害羞不已,眼眶中蓄满的泪水掉下来,大概是因为快感吧,声音甜腻诱人,“莎拉,下面,你摸摸下面。”
她拉着李莎拉的手向下走,里面湿滑炙热,死死咬住探进去的那截手指,一紧一松,像是在吮吸,邀请她进去更多。
李莎拉甩开她的手,狠狠掐了一下滑腻腻的肉瓣,“你让那个男人射进去了?”
那么敏感的地方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崔惠廷这下是真的哭出来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很委屈,“我怎么会让他们射进来,那样会怀孕的。”
“那怎么这么湿,跟你流的眼泪一样多。”李莎拉抽出手,把上面的淫液抹到她脸上,和眼泪混在一起。
两人纠缠着来到一旁的窄巷里,才刚进去不久,外面就传来走路说话的声音。
李莎拉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并起三指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猛地顶进去,抽插抖动,另一只手用力捂住她的嘴,将还没来得及出口的呻吟尖叫堵住。
大量淫水喷涌而出,像失禁一样,一些直接漏出来,地上湿了一大片,还有一些,顺着手部曲线坠在腕骨处,聚集的多了,便滴下去,拉了好长一条丝。
过多的快感直冲大脑,崔惠廷张着嘴却什么都叫不出,像被操傻了一样。
口中的液体沾了李莎拉满手,就像用自己下面的淫液沾满她的另一只手一样。
外面交谈的声音越来越近,因为紧张,下面也越绞越紧,耳边是李莎拉充满恶意的笑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颤抖着祈求道:“不要,会被人看到的,唔嗯,求,哈啊……求求你。”
李莎拉充耳不闻,又塞进一根手指,动作更加剧烈,捂住嘴巴的手也开始动起来,用手指将上下两张嘴塞得满满当当,唇舌并用,舔吻她的锁骨。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说话的声音停了一下,紧接着又问道。
另一个人认真听了一下,皱着眉,“没有,你听错了吧。”
“可能是吧。”
说话的声音渐渐远去。
小巷中,一个少女瘫坐在墙角,地上一大片湿润的痕迹,领口大开,双目无神,不,应该是被高潮的快感填满了,锁骨被嘬得红肿,身体不时弹动。
李莎拉看到她这幅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满足感,擦干净双手混乱的液体。
见人还瘫在地上,上面下面一起流着水,掏出纸把女生的脸擦干净,温柔地说道:“乖,该走了,我们可爱的惠廷呐。”
崔惠廷的身体还会不由自主地颤动,借着她的手勉强站起来。
出了巷子,一阵风吹来,胯下凉飕飕,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内裤不见了,红着双眼看向身边的人,嗓子里含着情欲,“我的内裤。”
李莎拉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直盯得她头皮发麻,才从兜里掏出内裤和耳饰,“我给你穿。”
这次太过激烈,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很累。所以,愚蠢的崔惠廷被哄骗着再次来到深巷中。
“惠廷呐,你知道吗?你刚才走路的时候下面还在滴水呢,”李莎拉轻轻划过裂缝,貌似很苦恼,“你这样别人会看到的。”
“我,我没感觉到。”崔惠廷眼睛乱瞟,有些难堪。
脸皮再厚,也不会在听到自己下面流水后还不管不顾。
“大概是太爽了,你还没缓过来。你下面水太多了,穿上内裤估计也会一直流。”李莎拉声音轻柔,略带些沙哑,像是一条蛊惑亚当夏娃吃禁果的毒蛇,吐着细长的舌引诱。
“那怎么办?”
此刻,崔惠廷的智商为负,傻到把撒旦当做救命稻草,紧紧抓着她的衣袖,一步步踏进圈套。
“把内裤塞进去堵住就不会流了对吧?毕竟惠廷那么厉害,吃下去四根手指了。”
内裤随着指尖一点点进入甬道,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别说走路了,塞进去都是一种折磨。
偏偏崔惠廷乖乖听话,在李莎拉的诱惑下,就那样走回了家。
过了两天,崔惠廷如愿以偿拿到了李莎拉许诺的耳饰,戴上以后,时不时向五人组秀一秀。
其他人看着那套扭曲奇怪的饰品,心里不约而同想到李莎拉那个疯子。
此刻的崔惠廷就像是被打上标记的狗,到处炫耀主人的恩赐。
而李莎拉并不满足于此。
又是潮湿阴暗的雨天,崔惠廷不由得想起某个荒唐淫乱的雨天,逼仄的器械室,摇晃的白袜,勾人的呻吟……
“惠廷呐,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讲台上的老师盯着她好一会儿了,一直看向窗外。
外面除了雨就是雨,也不知有什么好看的。
崔惠廷慢吞吞站起来,指甲扣着课本,完全不知道老师在说哪个题。
“我讲的是课本上的,黑板上没有。”老师貌似很好心地提醒她。
“c,选c。”前面的李莎拉稍稍侧身,连比划带说答案。
老师站在讲台上,下面的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