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晚了
此时江瑟瑟的衣服已经快被撕烂了,她深深体会到了绝望的感觉。
盯着酒店的房门,江瑟瑟此刻满脑子都是靳封臣的名字。
他会找到她的,他一定会找到她的。
男人目光异常兴奋,太好了,今天宴会最美的女人,马上就要成为他的了。
江瑟瑟脸上划过一滴泪水,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靳封臣,你再不来我就完了……
眼看着江瑟瑟身上的衣服马上要被撕碎,就这时候,门外响起了几声敲门声。
“请问有人在吗?”是靳封尧的声音。
江瑟瑟原本已经心灰意冷,听到这声音,她眼里顿时燃起一丝希望。
江瑟瑟连忙要出声求救,可男人却快她一步。
“呜……”
一双手死死的把江瑟瑟嘴巴给捂住了,不让她发出任何声音,江瑟瑟挣扎着,但是却无济于事。
男人神色带着一丝慌张的看着外面,生怕他们真闯进来。
门外再度变得静悄悄的,也不知道外面的人是不是走了。
江瑟瑟呜咽挣扎着,眼底最后一点希望都要熄灭了。
她脑袋昏昏沉沉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江瑟瑟努力使得自己保持清醒,她甚至想过了,留着最后一口气,到时候一头撞向墙面,这男人总不至于对着一具尸体……
男人恢复了刚才的表情,不过就是段小插曲罢了。
江瑟瑟的心沉到了谷底,就在她以为没有希望了的时候,门骤然打开了。
那一刻,她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是靳封臣吗?他来了……
男人吃惊的看着几人,慌慌忙忙的松开了江瑟瑟。
酒店的床边上,江瑟瑟奄奄一息的靠在那,她头发凌乱,礼服也被撕破了,一张粉润的小脸此刻却无比煞白,五指印清晰可见。
靳封臣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阴沉的气息,此刻就像是一个地狱走出来的修罗一般,那一瞬间,眼底堪称毁灭般的光影闪过。
他大步上前,一脚踹开了地上的男人。
靳封臣脱下外套盖在江瑟瑟的身上,紧紧的抱着还在发抖的女人。
江瑟瑟意识模糊,她软软的靠在男人怀里,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了。
那熟悉的气息传来,江瑟瑟只感觉很是安心。
“靳封臣。”江瑟瑟无力开口,声音很是虚弱沙哑。
“我在,对不起,我来晚了。”
那低沉的声音传来,江瑟瑟清楚的察觉到,他真的来了,自己没有在做梦。
她最后一丝理智和清醒终于崩塌,整个人昏迷了过去。
靳封尧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幕,看到人晕倒之后他连忙开口:“哥,你赶紧将人送去医院吧?”
靳封臣闻言,将江瑟瑟小心翼翼抱起。
他看着地上的男人,身上杀气弥漫,那阴沉的声音开口道:“把人给看住了。”
一句话,就像是在给那人判死刑一般。
靳封尧点了点头,“好的,哥,你就放心吧!”
那男人在地上吓得直哆嗦,他知道来人是靳家二少。
完了完了……
那个女人不是和自己说这女人没身份没背景吗?怎么会和靳家二少牵扯上关系。
回过神来后,男子连忙开口道歉:“靳少,二少,抱歉,我不知道这是你们的人,我错了我错了,你们放过我吧!”
靳封臣没有理会他,抱着江瑟瑟离开了。
男人只好看着靳封尧,跪在地上拼命磕头。
“二少,你饶了我吧!我没碰她,我真的没碰她,对不对,我知道错了,求你们放过我吧!”
靳封尧冷冷的笑了一声,“饶了你?呵,你死一百次都不足够。”
出了这样的事情,靳封尧觉得自己能不能活命都是问题了,要知道这么多年,他这个做弟弟的还从来没有看到靳封臣如此生气。
再想想嫂子刚才那模样,自己看着都心疼。
这个男人不管怎样都完了,靳封尧拿出手机,拨打了警局的电话。
“不要啊,靳二少,您放过我吧!”
男人跪在地上拉着靳封尧的腿疯狂求饶,不,他不能进监狱,不然一切都没了。
靳封尧狠狠的踢开了他,本来头上刚才被江瑟瑟用花瓶砸伤了的男人被靳封尧这么一踢,此刻直接晕了过去。
……
苏轻吟怔怔的站在原地被晾在一旁没人理会。
老实说,刚才打开门看到这血淋淋的一幕她也吓坏了。
同时也清楚的感觉到了,靳封臣对江瑟瑟的那种紧张。
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阴冷的气息,有那么一刻,苏轻吟真觉得靳封臣想把那男人杀了。
她愣愣的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为江瑟瑟盖上外套、小心翼翼的抱着她离开,没有和自己说一句话甚至看她一眼。
苏轻吟心里难受极了。
果然,自己之前的感觉没有错。
江瑟瑟和靳封尧没有关系,和她有关系的人是靳封臣。
苏轻吟从未看见过他如此担心的模样,她心里嫉妒的发狂。
那一瞬间,苏轻吟多希望自己刚才没有询问那服务员江瑟瑟在哪,这样他们也就不会这么快找到她……
如果江瑟瑟真的被玷污了,靳封臣也不会要她了吧。
苏轻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可怕的想法,她失魂落魄的离开了酒店的房间。
……
江瑟瑟被送往医院。
开车的是司机,一路上,她都紧紧的攥着靳封臣的衣袖不肯松手。
看着女子煞白的脸庞,靳封臣满是心疼,他不敢想象,自己要是来晚一步,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开快点。”靳封臣开口吩咐司机。
司机闻言,加快了车速。
抵达医院之后,医生检查替江瑟瑟检查过后开口道:“靳少,这位小姐除了手上的外伤,还有轻微窒息外,其余没什么大概,休息休息过后就能醒来。”
闻言,靳封臣松了口气,幸好她没什么大碍。
医生离开后,病床陷入一片安静,江瑟瑟躺在病床上,靳封臣就这么坐在边上守着。
她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似乎是做噩梦了,嘴了还嚷嚷着:“别碰我、别碰我……”
“江瑟瑟,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