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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父王的选择[剧情章/回忆](2 / 7)

他站在角落的阴影里,脸上看不出喜怒。

"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哥。"

米斐斯玩味地放下酒盏,视线往正朝他走来的人身上飘。

"唔…"骤然被揉了把乌发,让他不得不低下头,去按那双不让人省心的手。

"我也想,不过这是在做什么?"

少年微微转头,目光穿过纵情声色的享乐,有些害怕地回避从高处飘下的视线。

"坐在主位的是安努斯亲王,因为提早结束了贸易——

作为说服腓尼基和叛乱的阿瓦里斯断掉贸易的功臣,他将站在我这边。"

米斐斯没有抬头,而是仗着年纪小,肆无忌惮地嗅起兄长怀里的香气,这几乎使他经日的压力瓦解,美好的让人一再沉沦。

希涅被他弄得浑身一僵,紧接着的声音却无法令人放松。

"怎么,你不为我高兴吗?"

面前男生冲他笑了笑,带着显山露水的逼人贵气,指腹忍不住往牛奶般细腻肌肤用力摩挲。

希涅反射性颤了颤睫毛:"怎么会呢。"

"那好,"他压低的声音从耳廓暧昧地传来:"我们过去那里坐吧,哥。"

"正好你还带了个人来,不是吗?"

他屈起腿,二话不说地靠在兄长身上。

在对方来不及反应的呼吸加重,米斐斯就手穿过后背慢慢压下,声音危险着说:"他从刚刚起就一直看你——"

"这种的我一般会找人处理,不过"他舔了下干涩的唇,含笑道:"要是哥惹上了麻烦的大人物,那可能会…哭得很惨。"

米斐斯转了转奴隶脚上的金钏,有些意外没看到链条,旋即弯下腰去吻那块泛起浅粉的小块踝骨。

"刚从父王那里出来?"

"嗯。"

见后者心不在焉,他直起身又往踝骨以上摸去。

"你说,他今天见军械院那帮大臣了?"

馥郁香气与暧昧的铃响不断地交织,在触摸到更加敏感的地方,希涅陡然推开了他:"你不是都知道了。"

"父王对提督副官的任命书从孟菲斯到鳄鱼城,还有沙漠地解押回来的战俘…"

"反正这里到处都是你的人,"他深吸口气,心事宛如巨塔般浮出水面,"怎么样都好,就不能…换个人?"

余晖中夕阳染红了少年雪白的面皮,盛秾的眉眼非常漂亮,眼睫衔着光线,给人一种晃眼到极致的艳丽感。

他难得觉得自己醉酒。

事实上亲王确实喝了不少酒。

、塔中娇人

希涅没什么表情地看他。

"你这样做人可不厚道。"

"混蛋。"他咬唇笑了下。

但很快,黑暗带来的湿气和那些阴暗情绪从石窗的另一端传来,日影西斜,白石野花围绕的圆形广场,栖息着的小型鸟类发出充满死亡气息的振翅声。

"我们还只是、烟雾中的沙漠

塔顶东侧,微风吹拂过两面开阔的圆廊,足以媲美空中花园的造景,奢迻的花丛点缀在摆设之间。

正中心鸟笼造型的凉亭,希涅坐在软椅上懒洋洋地翻书。

只不过从刚才开始,他的目光就不在书上。

"哇!好高兴见到你。"

少女从廊后走来,目光闪过惊艳,给了希涅一个热情的拥抱,"你好,我是贝薇塔。"

说完,她柔若无骨的双臂恋恋不舍地划过腰际,感受到对方的一僵,少女俏皮地眨眨眼:"刚刚侍卫长还骗我说灰塔关着的是凶神恶煞的逃犯,没想到是这么漂亮的美人。"

"你叫什么名字?"

希涅微微一笑:"希涅,宫里的仆人。"

贝薇塔点点头,随后拉了椅子暧昧地凑近,"知道吗?你的主人在外头很生气呢。"

"法老…陛下吗?"

"嗯哼。"少女撩起发,一颦一笑散发着淡雅香薰,"看来是有什么事让他不顺心。"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歪过头,指尖不着痕迹轻抚过少年手背,"引诱我来这里的你,又是想做些什么呢?小希涅。"

"……"希涅犹豫了会,才启唇笑了笑:"能帮我一个忙吗?阁下。"

贝薇塔了然。

被囚的美人不都如此,渴望骑士用剑将他救走,只是没想到王宫竟然还藏着这种级别的尤物,让人不经羡慕起法老的艳福不浅。

正当她还想说什么揣测他们关系的话,希涅就站起了身,谦和道:"我送你回去吧。"

临走前她听到一阵规律的脚步声。

温软柔顺的风将迷醉气息吹散远方,厚重铁门被严丝合缝地重新关上,锁住塔内幽深而隐秘的画面。

她感觉到有一条蛇在攀延她的神经。

隔天希涅喂完宠物,就看到不远处站着的男侍官。

他态度强硬地为希涅套上鞋子,端起脚背的时候,指腹缓慢摩挲了下。

空气中只剩铃铛不停地响,就在他踉跄地退了一步,侍官总算结束动作。

"跟我来吧。"

沿路上各种灼热视线聚集在一起。

狭长廊道被微弱火苗映得格外幽邃,尽头有议论声传来,伴随窸窣的金属碰撞,希涅看了眼开路的士兵,才对这座废弃的塔防有所了解。

他有些拘束地垂下浓睫,阴影中面孔精致如鬼魅,在雾气渲染下显得失真。

侍官把门带上,光影便迅速没入幽黯不祥的巨柱群。祭司将穿着轻薄的希涅抱进怀里,骑着马一路往北面的高地走去。

清晨的雾气拂过金子般的沙砾,穿梭间飞出一串露珠,凉意使少年往后缩了缩。

"…停下!"他猛然睁大眼睛,在意识到周围的变化,冻红的指尖攥紧披风道:"你走错方向了。"

然而身后的男人就象没听到般,直到希涅喊出他的名字:"赛西尔—"

赛西尔才若有所感地笑了笑:"我在啊。"

视野向上逐渐辽阔起来,大自然正展现其恢弘的景致,马匹也适时地停下脚步。

祭司挑起蓝雀石耳饰,看到一旁脆弱裸露的脖颈,嗓音柔和如浅夜一般:

"你可是把我卷进去了,我就不能讨回点利息吗?"

"我没有—"

见他还想逃避,赛西尔将手稳稳放在他的肩头,"不,在你离开后,亲王迅速掌握了优势——他拿你胁迫了我,要我做出选择。"

说得轻松,但这之间的阴谋与权势隐隐坦露而出,"虽然不知道他从哪得知这些秘辛,不过陛下估计很烦恼,原本一网打尽的计画万无一失,现在却可能波及到他的王位。"

他覆手捂上了少年纤细冰凉的指,掌心温热干燥,就象生命中缺席已久的师长,让希涅不禁忘记抵抗,姣好的眉眼间流露出一丝担忧:"那父王…我得去看他才行。"

"不,亲爱的,"高大的祭司拉起缰绳微微眯眼,"你该担心的不是这个。"

白色的烟信袅袅长长,透过金色的晨光从尽头传来,在沙漠上最后一缕晨光泌出到极致时,侍官快马追上了他们。

"祭司,你在抗旨吗!你要把法老要的奴隶带去哪?"

希涅的心随那阵声响不上不下,想要回眸,就被男人压着脑袋按进怀里,耳边只剩他揶揄的轻笑:"看来我们要完了。"

法老的轻骑不知什么时后驻扎在此处,天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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