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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喝醉的小孟总是会被的/领带蒙眼/灌大肚子/B迫(9 / 15)

本能,却堂而皇之地接收着快感的刺激,在激烈的肏弄里升起前所未有的爽意,酥酥麻麻地熨贴着孟宴臣的肉体和意识,恬不知耻地翘着性器,被恶劣的男人狠狠抽插捣弄,从里到外都软绵绵的,瘫靠在池壁上,不断向下滑。

“这么舒服吗?站都站不稳了?”b先生调笑着,捞了一把孟宴臣的腰,骤然发力,把他推向池边的软垫上。

孟宴臣下半身悬空,猝不及防地哼了一声,白皙的双腿被搭在男人肩头,蜷缩着脚趾,在下一瞬间的整根没入中,全身震颤起来。

腰腹酸得好像不是自己的,前列腺点被反复摩擦诞生的快感纯粹而热烈,如同一团火焰,烧得孟宴臣溃不成军。

他仅有的理智控制着自己不失态地乱叫出声,无意识地咬了咬唇,紧紧地攥着拳头,挺着腰绷紧小腹,在连绵不绝的爽意里绞紧了后穴,达到了不可思议的高潮。

骤然的快意如此汹涌而舒适,像是终于爬到山巅,汗水淋漓,喘息不定,满脸潮红,沐浴在清风朝阳里,连每一个毛孔都在肾上腺素的迸发里张开了,尽情地享受着这飘飘欲仙的愉悦。

他们几乎是同时射了,淅淅沥沥全是水声,污染了附近的池水。b先生趴在孟宴臣身上,游刃有余地抹了把汗湿的头发,心情大好,兴致勃勃。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爱上泳池,还有在水里鸳鸯浴的美妙体验?”他笑嘻嘻地亲了亲孟宴臣的眼睛,顽皮地舔着他湿润的睫毛,舌尖接住一滴小小的水珠。

孟宴臣浑身酥软,呼吸和心跳都紊乱燥热,后穴还被插得满满当当的,肠道深处全是男人射进去的精液,灼热的异物感挥之不去,时时刻刻都在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理性告诉他这没什么,他是一个男人,又没有怀孕的风险,也没有因此受伤流血,不必太过在意。

可是理性之外的全部,都在疯狂颤抖,混乱不堪,宕机得无法思考。

只是发生性关系而已,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刺激这么舒服?孟宴臣无法理解,久久不能平静。

“时间还早,我们再来一次吧。”b先生欣赏着他眼里的水光,“你会爱上被我操的感觉的。”

强奸变合奸,囚禁强制都能玩成情趣,他真是太棒了。

不知道是泳池的水温不够高,还是他们做的太久太激烈,虽然b先生兴奋又满足,但是孟宴臣夜里却发起烧来。

“好娇气的猫咪。”他嘀咕了一句,把自家的布偶招了过来,轻巧地跳上大床,好奇地观察着多出来的陌生人。

“认识一下,咱们以后的床搭子,孟宴臣。”b先生把猫捞过来,举着它的前爪,一本正经地放到孟宴臣手里,按了按猫咪的肉垫。

布偶的性格是出了名的温柔黏人,漂亮乖巧,就像精心打扮过的小公主,天蓝色的眼睛如水天一色,清澈透明。

孟宴臣睡得很浅,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睛,和猫咪的蓝眼睛一对上,就怔住了。

b先生随手撕了一张退烧贴,吧唧贴在孟宴臣额头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把猫和人都按在怀里,咕哝道:“鸡都没叫呢,再睡会儿。”

孟宴臣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经历了难以描述的一天,其实心底并不安稳,只是倦极了,酸疼的身体需要休息,也就没有逞强,只是奇怪于这人过于自然亲近的动作。

男人的手臂伸过来,搭在他腰间,不轻不重的力道,但让孟宴臣感觉很别扭。

他不喜欢被不熟的人碰。——很不喜欢。

社交场合的握手,都是点到为止。哪怕是很多年的朋友,孟宴臣也不适应对方把手搭在自己肩膀或者腰上这些地方。

他忍了两秒,还是把b先生的手给移开了。

被男人压住的猫猫从他怀里钻出来,抖了抖凌乱的长毛,撒娇似的咪咪叫着,甜甜的像棉花糖。

孟宴臣的心顿时被击中了。

好可爱。他的注意力立刻从b先生转移到布偶猫身上来,不由自主地轻轻摸了摸猫咪的毛。

蓝眼睛的漂亮猫咪顺从地任他摸,发出小声的呼噜声,迈出两步,圆圆的脑袋拱了拱被子的边缘。

孟宴臣受宠若惊,试探性地掀开了被子,猫猫就钻进了他的被窝,调转方向,脑袋蹭蹭他的手,安心地躺下来,睡在他臂弯里。

恒温26度的空调,远不如一只暖融融的猫猫来得舒适,孟宴臣不安的心瞬间得到了猫咪的抚慰,抱着这可爱的床搭子,睡了个回笼觉。

“叛徒!我养了你三年,一见面就跟别人跑了。就算他长得好看,你也不能抛下我,钻进他被窝啊!我的心都碎了,你知道吗?”

太阳照进卧室的时候,孟宴臣听到了某人吃醋的碎碎念。

布偶专心地吃着猫粮,没有给他一个眼神。

这个场面温馨中透出点搞笑,但是孟宴臣实在笑不出来。

他听到了直升机由远及近的声音,降落的地点就是这座蝴蝶岛。他还困在这纸醉金迷的销金窟里,如同蝴蝶困在蛛网里,不知该如何逃出生天。

“早安,亲爱的金丝雀。先吃早餐还是先洗漱?”b先生笑眯眯。

他好像没有限制孟宴臣行动的意思,但是直到现在,孟宴臣连他的名字和身份都不知道。

他忍着不适,沉默地去洗漱换衣服,回来的时候,b先生向他招手。

“餐厅在这边……牛奶,麦片,还有我做的三明治,尝尝看合口吗?”

这人的态度如此自然,差点让孟宴臣以为他们是同居许久的恋人。

他默不作声地坐下来,在即将挨到椅面的时候放缓速度,尽量以不那么别扭的姿势坐稳。

后穴钝钝的痛楚忽然明显起来,迫使孟宴臣想起昨天都发生了什么。他们从水里做到岸上,幕天席地,激情交欢,放肆而热烈。

他最初紧张而抗拒,但被吻得久了,做得狠了,意识不清的时候便混乱不堪,逐渐失去理智,在情欲的裹挟里陷落。

孟宴臣对自己轻易迷失自我觉得茫然,腰酸背痛的余韵时刻提醒着他发生的一切,理智回神的时候,他甚至有点不可置信。

原来他是这样的人吗?所谓的理性与克制,居然如此不堪一击,脆弱得像一张纸一样。

“不好吃吗?”b先生盯着他恹恹的脸,纳闷道,“麦片是你收购的那个品牌。——我以为你会喜欢。”

这个人果然调查过他,连这也知道。孟宴臣小时候和妹妹都很喜欢这个麦片,后来发现这牌子快要倒闭了,他出手收购了工厂,把它盘活了,扭亏为盈。

这种童年的喜欢,已经变成了成年的习惯。只是在这种场合,被人旧事重提,实在无法感觉欢喜。

“你是真的把我当成金丝雀在养吗?”孟宴臣询问道。

“不可以吗?”b先生不置可否,“像你这样矜贵的瓷器,不精心饲养的话,会碎掉的吧?”

孟宴臣很淡地笑了一下,带着点不屑和自嘲:“那你这个投入和回报,可不成正比。”

“千金难买我愿意。”b先生坐没坐相,随意地向后仰着,像小孩子一样玩着椅子,晃晃悠悠地咬着三明治。

孟宴臣来餐厅的路上,观察了一下四周,大致确定b先生是个随性而为的人。

比如说客厅的墙上堂而皇之地挂着鹿头和几支猎枪他可以确定是真枪,但猎枪下面就是棕色的猫爬架和花里胡哨的逗猫棒。

猎枪和猫爬架,这两种画风迥然不同的东西,出现在同一个画面里,就可以窥见b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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