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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后X灌酒/失崩溃/差点被路人发现的刺激(1 / 13)

孟宴臣29岁,依然是个处男。

他这个年纪,这种家世,说出去简直没人信,但是他身边熟识的朋友,都私下里趁他不在讨论过这个话题,得出了一致的结论。——孟宴臣还没有结婚对象,那肯定还没有和别人发生关系。

是的,在这个时代,还有孟宴臣这种洁身自好到不可思议的人。当然,这跟他暗恋他妹妹十几年也有关系。

他不愿意碰任何人,自然任何人也没机会碰他。

尽管他对身边的人没什么防备,但是国坤集团的体量摆在那里,想占孟宴臣便宜怕不是找死。所有心怀不轨的人,只要想想国坤,一秒之内就得掐灭自己的绮念。——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可这是梦。众所周知,梦里没有逻辑。

孟宴臣恨得牙痒痒,但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我可以把领带解开吗?”他试探着。

“你确定想看到我的脸?”男人低笑,“以及我的阴茎?你确定你看到之后还做的下去?”

孟宴臣哽住了。他一直以为对方每次都在故意阻隔他的视线,怎么现在听起来倒像是为他着想似的?

“你这人多少有点精神洁癖,看不到的话,勉强还能说服自己;看到了多半就做不下去了吧?”男人振振有词,“你想,你自己的性器,你都很少碰,更何况其他男人的?又粗又长,又不好看,你肯定会觉得恶心吧?”

“……”他竟无法反驳。

好奇怪,这个人好像很了解他,从这种诡谲的角度说服了孟宴臣想扯下领带的心。

他的确很不喜欢这种事,又累又脏又麻烦,关键是,根本不由他自己掌控。梦遗、晨勃、运动刺激……性器总会在生活的间隙里,自己产生反应,逼他浪费时间来处理后事。

鉴于他对自己都是敷衍了事,更不能指望他对别人能有什么高超的技巧和殷勤的服务。

好在,那双手是真的漂亮,赏心悦目。不情不愿地握住柱身和龟头的时候,粗硬的肉棒立即膨胀起来,迫不及待地磨蹭着他的掌心和手指,焦急得像甩尾巴的小狗,催促着孟宴臣继续。

他硬着头皮继续做下去。黑色的领带遮住了眉眼,什么也看不清,男人沉沉地压在他身上,带着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好像比他还高一点,肌肉结实而强壮。

孟宴臣在自己的社交圈搜寻了一遍,无果,抿着唇接着在心里做侧写。

男人的音色很年轻,有点轻佻,没有用香水,凑的这么近,味道居然出奇的清新。

矛盾的是,这人的性器却很可观,尺寸远超平均线,完全勃起的大小孟宴臣的手握着都觉得烫手,蹭得他差点拿不住。

身材高壮,热情炽烈,胆大包天,熟练的愉悦犯,闻起来竟然是微甜的水果味?

这是什么一言难尽的搭配?

孟宴臣狐疑地暗忖:他会在梦里想象这种……性爱对象?

太古怪了吧?他以为他是异性恋……

“你是准备拖一夜吗?”男人忍不住了。他硬得不行了,躁动难耐,身下这个人还心不在焉地磨蹭,慢吞吞地揉来揉去。

虽然孟宴臣的手清凉润泽,摸起来很舒服就是了,但是太磨人了。要不是感觉到他走神得厉害,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了。

无师自通的钓系。男人评价道。

孟宴臣的手指收拢在一起,从性器根部开始抚摸按摩,动作太轻,软绵绵的,揉着龟头的力道不够,激起的快感若有若无,仿佛用羽毛骚刮着男人的心,一下一下的,痒得要命。

“哦。”小孟总听到了,回应了,采取的措施就是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道,从敷衍变成了貌似认真的敷衍。

跟广大摸鱼上班的社畜没什么区别。

男人燥出了一身汗,浑身的血液都往下冲,欲火沸腾,却无法发泄。他怀里就是心心念念的孟宴臣,近在咫尺,分明能嗅到乌木沉香淡淡的后调。

这香水一点也不出奇,可是用在孟宴臣身上,却融合了他自己的味道,幽淡冷寂,无端地让人联想到雨后的竹林和雪松。

男人悄咪咪地贴近,欲罢不能地蹭动着孟宴臣的手,说好的让他主动,不知不觉就变成了拿他的手来自慰。

不知是谁的呼吸凌乱不堪,意乱情迷,孟宴臣下意识向后退去,想要拉开距离,却无路可退。

他被高大的男人压在沙发里,无措的双手环绕着火热的阴茎,被反复摩擦顶撞着,逐渐放弃了动作,任对方施为。

“你让我想起我。同学那边我会善后的,不会让这件事影响到你。”

那只是搭配西装用的口袋巾而已,孟宴臣几乎没有用过,也就无所谓送给她。叶子的情绪看着稳定了许多,他心里微微一松,点点头,糟糕的心情好了一点。

叶子迅速给她的同学打电话,用大冒险游戏做借口,抹平了先前撒的谎。她匆匆忙忙地整理好衣服,扎起头发,把雾蓝色的手帕细致地装进口袋收好。一抬头,发现孟宴臣靠在门边,懒懒散散地把玩着打火机。

“你抽烟?”叶子不大不小地吃了一惊。

“不抽,家里不让。”孟宴臣回答。

“这么乖,家里不让就不抽了?”对孟宴臣无所求之后,叶子对他的态度随意自然了很多。

孟宴臣察觉到了,觉得这是个挺好的趋向。

“你喝酒了吗?”他问。

“没有。”

“那方便做我代驾吗?”孟宴臣礼貌询问,“太晚了,你早点回家吧。”

“你要送我回去?”叶子受宠若惊,“不怕别人误会吗?”

“你不怕就行。”他道,“我没什么好怕的。”

他们一前一后地走出去,孟宴臣在走廊的拐角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是宋焰的表妹,他见过。

“翟淼。”孟宴臣微微提高声音,“你现在打算回家吗?我可以送你一程。”

“你……你不要以为这点小恩小惠就能收买我……”翟淼瑟缩着躲在墙角,结结巴巴道。

“走吗?”孟宴臣不跟小女孩一般计较。

“……走。”翟淼很从心。

她刚好和朋友在这里玩,夜深了,也该回家了。孟宴臣帮她解过围,虽然因为付闻樱和宋焰有很深的过节,当年宋焰爸爸的死,和孟家也有一点关系,但翟淼只是心里别扭,尽量不迁怒到孟宴臣身上。

孟宴臣抛出车钥匙,叶子熟练地接住。翟淼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和她小声说着悄悄话。

孟宴臣坐在后面,靠着窗边,侧脸在明明暗暗的光线下静默如山,闭目养神。

“你喜欢他?”翟淼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偷瞄一眼半天没有动静的孟宴臣,问她的同学叶子。

“有点。”叶子点头,轻声细语。

“那你还是死心吧,他家高不可攀。”翟淼忍不住阴阳怪气,“上层阶级,权势滔天,我姑父宋焰爸爸就是得罪了孟家,不仅丢了工作,讨薪失败,还被冤枉收贿赂,最后死得不明不白。——这种资本家就应该在路灯上吊死。”

叶子听完了,却没有急着发表意见,跟着义愤填膺。她吃过的苦更多,见过的人也更多,闻言道:“你有没有看过《罗生门》?同样一件事,在每个人的嘴里都不一样。”

“你是觉得我在说谎?”翟淼气道。

“不,你所说的是你以为的真相。”叶子发动车子,看着前方的路,“孟家的人就在这里,你为什么不问问呢?”

翟淼涨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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