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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炮机强制/飞机杯榨精/羊眼圈按摩棒电击/Y仙Y死(1 / 15)

狱医是个向导,比起哨兵,向导最为人称道的就是精神力的稳定控制。

——哪怕是在性爱当中。

小蛇被缅因猫一爪子拍翻,死死按住,动弹不得。狱医心一梗,在这种致命的压迫感里,立刻举手做投降状。

“我是在给他检查和治疗。”狱医认真辩解,和猫猫讲道理,“看,我是个医生,还是个向导。”

按逻辑来说,等级越高的精神体应该越聪明,所以他才敢冒这个险。

猫猫眯着眼睛,不动声色地盯着他,爪子没有放开,一副“我听到了,你继续”的凛然表情。

“你的主人,孟宴臣,他生病了,对吧?”

猫猫的爪子微微一松。

“我是医生,他现在是我的病人,所以我在给他检查身体,做记录。”狱医再次强调道,“你知道医生是做什么的吧?”

猫猫不屑地嘲了他一眼,狐疑地低头去看那条小蛇。

“我真的在给他做治疗。你要不先把我的精神体放开?”

猫猫犹豫不决,迟疑地扭头看向他最亲密的主人。

孟宴臣还没有醒,无法给他任何建议或指令。

“你不放心的话,可以一直坐在边上看。”狱医安抚道,“如果你不喜欢我的精神体碰他,我也可以换成道具。”

“喵……”道具是什么东西?

精神体不会说人话,但是向导的天赋都点在和精神体交流上。狱医马上就看出猫猫态度的缓和和松动,微笑道:“你先放开,我演示给你看。”

猫猫慢慢地抬起爪子,小蛇刷地抽出尾巴,从裤子的缝隙里溜之大吉,飞快地钻出被子,回到狱医身边。

缅因体型巨大,端坐在那的姿态,不像只猫,倒像是雪豹之类的野生动物,居高临下,充满食物链顶端的优雅挑剔感。

狱医的目光在孟宴臣和猫猫之间来回徘徊,如同在看一个人和他的猫塑。一体两面,气质极为相似。

但这么沉稳的猫猫和孟宴臣比起来,居然显得活泼得多。呃,也可以这么说,是孟宴臣太“死”了。

他还活着,还有呼吸和心跳,但活像被雷电劈过的松树,静默地站在那里,如同一个墓碑,死气沉沉。

狱医有条不紊地摆弄着什么机器,猫猫好奇又不解地旁观,始终坐在孟宴臣手边,蓬松的大尾巴环着他的手腕,好像随时在期待他醒过来能摸摸自己的尾巴。

缅因的性格其实非常温和,情绪稳定又亲人,是很好的居家伴侣。

狱医几乎忍不住要把猫猫的表现代入到孟宴臣身上了。一想到这种高岭之花还有温柔和软的一面,心里就更痒痒了。

“a级及以上的哨兵和向导有捐精的义务,你知道吗?”狱医一本正经道,“本来都是用飞机杯的,就是这种……”

他从盒子里拿出道具,展示给猫猫看。屁股形状的硅胶模具栩栩如生,一看就知道是干嘛用的。

猫猫迷茫地看着他,歪着脑袋,喵了一声。

“你不知道?”狱医也不奇怪,解释道,“生育率已经负增长好几年了,这个规定是为了提高生育率和下一代的人才储备。想想看,s级的向导,基因没有流传下去,多大的损失啊。——我需要得到孟宴臣的精子,移交精子库。这是一件很普通也很正常的事情,是正经工作。你能理解吗?”

猫猫似懂非懂,不太理解。

“你家主人,心理有问题,所以影响到了身体,飞机杯多半没用,我会用其它机器和道具,刺激他的身体,从而使他获得性高潮,成功射出来。”狱医图穷匕见,笑道,“不管等会儿发生什么,你都不可以伤害我哦,我可不是昨天那几个死刑犯。你家主人本来是冤枉的,但是如果你杀了我,那就不冤枉了。——我们事先说好。”

“喵?”猫猫大脑宕机中。

什么东西?这个人在说什么?他想干嘛?

猫猫无法理解,谨慎地选择观望。

“好乖啊。”狱医夸奖道,拔掉了孟宴臣手上的针头。

猫猫不吃这一套,保持着审视的姿态,没有理他。

“这是炮机……可能会有点太刺激,等会儿不许打我啊。”狱医叮嘱了好几遍,做好所有准备,拎着他的小蛇,往后退了两步。“我要开始喽?”

他给孟宴臣换了灰蓝色的病号服,裤子褪到膝盖处,双腿分开,被黑色皮带束缚了手脚,固定在炮机的座位上。

狱医按下了启动的开关。

出于足够刺激和足够安全两个考虑,他安装的是带有羊眼圈和电击效果的那一款,尺寸并不可怕,从狭窄的股缝间插进去,逐渐充气膨胀,给足了适应的空间。

起初只是手指般粗细,很容易就插了进去,只带来微微的侵入感。然而紧接着,这假阳具就如同气球一样,稳稳当当地膨胀起来,扩张到肠道的每一处空间,把细小弯曲的褶皱全都撑开,贪婪地占据了整个后穴。

孟宴臣不适地闷哼出声,指尖胡乱地颤了颤,整个人被欲望的侵袭强行唤醒,茫茫然地睁开眼睛。

充气鸡巴自下而上地插满了他的肉穴,深深浅浅地捣弄着穴心,激起火热酸麻的胀痛感。密密层层的羊眼圈毛绒绒的,紧紧地包裹在假阳具上,好像黑色的毛刷子,随着它的伸缩顶弄,持续地骚刮着附近的软肉。

“唔……”孟宴臣呼吸一乱,下意识攥紧了手,手背上青筋爆出,打点滴的针孔处渗出一点血来,晕在苍白的肌肤上,颇有点触目惊心。

他似乎是醒着的,可是倦怠失焦的眸光低垂,神情恹恹,空白失色,看不出是在享受,还是在忍耐。——亦或者,两者都有。

这种游离散漫的状态,逐渐被升腾的情欲快感所浸染,就像在白开水里洒了艳丽的水粉颜料。无论那水多不愿意,终会被染色。

孟宴臣的体温迅速升高,心跳紊乱,体内激烈的快感层层叠叠,前列腺点被反复摩擦骚刮,有如火星落在满地绒絮里,噌噌地窜起烈火,不过片刻,就熊熊燃烧起来。

混乱的高热扭曲了空气,情欲的湿润与躁动蔓延到孟宴臣的全身。

他短促地喘着气,呼吸不过来似的,眼底湿漉漉地泛着水光,仿佛雨中的湖泊,波光粼粼,潋滟生辉。

狱医着迷地看着他,完全忘了记录这回事。

蝴蝶标本短暂地活了过来,翅膀惊人地昳丽,振翅间动人的姿态和光辉,令人目眩神迷。

连绵不绝的快感冲击着这具身体,孟宴臣咬着唇凌乱地低喘,绷紧的小腹抽动着,大腿根一阵一阵地颤抖。

汗水从他的额头滚落,吧嗒,滴落在攥成一团的拳头上。

蝴蝶被淅淅沥沥的雨水淋湿,坠落在风中的树叶上,狼狈地颤抖,又湿又软,可怜又可爱。

“呜……”隐约而破粹的呻吟低不可闻,孟宴臣忽而仰着头,无法自控地痉挛,濒死般剧烈喘息,哆哆嗦嗦地绷紧脊背。

他高潮了。

狱医按下了电击的开关。

孟宴臣抖动得更厉害了。电流疯狂地刺激着他的后穴,绝妙的快感汹涌澎湃,灭顶的高潮淹没了他的身心。

“啊……”他半张着嘴,满脸潮红,晕晕乎乎地沦陷在这过激而漫长的快感里。

飞机杯这时候才派上了一点用场,干干净净地盛载了来自孟宴臣的精液。乳白色的液体喷薄而出,分量很足,不知道多久没有发泄过了。

狱医满意地收集了他想要的精液,依次关掉了炮机的功能,欣赏着孟宴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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