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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如何引诱高岭之花堕落?/事后余韵/情趣道具推荐(2 / 13)

调道,“和你的身高一样。是不是很厉害?”

厉害在哪?孟宴臣无语,伸手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道:“麻烦让一让,我要收拾我的房间。”

“哦哦。”白奕秋跳开,从相连的阳台溜走,不一会儿又大包小包地拎着东西,用脑袋敲阳台的门,咚咚咚咚的,宛如啄木鸟似的,用噪音逼迫孟宴臣给他开门。

“有事?”孟宴臣冷漠脸。

“有啊。给你买了些生活用品,监狱内部的超市,东西都比较普通,对你来说可能消费降级了,先将就用吧。我半个月一休假,到时候出去给你带好的。不过也说不准,也许到时候你已经出去了。”

白奕秋熟稔的态度和语气,简直让孟宴臣怀疑他们是什么亲密好友,殷勤自然得过分。

“我们……才刚刚认识吧?”孟宴臣不明所以地问。

“昨天认识的,马上24小时了,也不算刚刚。”白奕秋一本正经地说。

孟宴臣疑问:“你对你的每一个病人都这么周到吗?”

“当然不是,我哪有那么多闲工夫?”白奕秋失笑,把买的东西一一拿出来,“如果有不喜欢的,我等下拿去调换。”

“你这样,会让我误会。”孟宴臣审视着他的热情。

“误会什么?”白奕秋无辜眨眼。

“……”孟宴臣很在意社交距离,说出口的话也通常克制礼貌。对一个刚认识的热心狱医,也不好说出什么太直白的话。他委婉道:“误会你喜欢我。”

他用了“喜欢”这个很模糊,也很大众的词。

“我必须澄清一下……”白奕秋乐了。

孟宴臣认真地听着。

“这不是误会。”白奕秋眉眼弯弯,灿烂得像是见到太阳的向日葵,“我确实喜欢你。”

“……”

在孟宴臣的认知里,喜欢也好,爱也好,都是有条件的。他的父母爱他,但前提是他优秀懂事听话,达到他们的要求和期许,否则这份爱,就会变成沉重又压抑的斥责和规训。

他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里长大,被无形的锁链捆绑了二十几年,哪怕他现在可以挣脱,也早已失去了挣脱的心力。

但他知道,真正的喜欢和爱,是没有条件的。

孟宴臣看着白奕秋的眼睛,对方亮晶晶的眸子里荡漾着温柔的笑意,那是坦坦荡荡、毫不作伪的喜欢和偏爱。

这人说的居然是实话。孟宴臣心中震动,无法言说,一时之间只能沉默。

铺天盖地的恶意,他可以漠然置之,但是近在咫尺的爱意,却让他不知所措起来。

“你要的书,里面有我的笔记。”白奕秋若无其事地把书摆在桌上,笑道,“需要帮忙的话随时叫我。我很闲的,保证随叫随到。”

“你不必……”

“你想不想早点看到你的猫?”白奕秋眼珠子一转,鬼鬼祟祟地出主意,“我有一个不成熟的小建议……”

“什么建议?”孟宴臣问。

“目前为止,猫猫两次出现,都是以为你遇到了危险。——你可别想歪了伤害自己,那不值当。——咱们可以想想别的法子,把猫猫勾引出来。”白奕秋分析道。

“比如?”孟宴臣预感到对方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比如炮机……哎哎哎,我没有胡说八道……本来就是嘛,人在做爱的时候肾上腺素飙升,你又那么纯情,紧张得不得了,猫猫肯定会跟着紧张,不就跑出来了?我说真的,你要不要试试?”白奕秋撺掇道,“我那里有超——多的道具,你不乐意和人发生关系,可以自己玩嘛,又没什么损失。”

孟宴臣:“……”

“缅因猫哦,超大超帅超级漂亮!你不想看看?”

孟宴臣:“……”

“尾巴辣——么大!又蓬松又柔软,你不想摸摸?”

孟宴臣:“……”

“性格超级温柔,叫声好甜,肉垫还是粉色的,特别亲人,一直黏着你不肯离开……送上门的小猫咪,你真的不想撸吗?”

“……”

孟宴臣忍了又忍,心口好像被猫咪的肉垫轻轻拍了拍,咕嘟咕嘟地冒着蜂蜜柠檬水,酸涩难耐之余,又甜甜蜜蜜。

“我……”从来没养过猫的猫奴纠结着,许久之后才小声道,“我自己来。”

“好极了。”白奕秋打了个响指,兴致勃勃,“你想要什么道具?友情推荐我自己,变温动物,可大可小,可软可硬,方便调节,免费试用,七天无理由退货哦亲……”

“敬谢不敏。”

面对刚认识的狱医的热情邀请,孟宴臣冷淡而客气地回复了这个词。

在他那里,这就等同于直白的“滚”了。

狱医不以为意,笑嘻嘻地离开,手扒着阳台的门,伸着脑袋问:“有需要随时来找我哦,亲爱的~”

他说话的语气轻快又活泼,偶尔带着轻浮和暧昧,让人很想给他的背上来上一巴掌,但奇怪的是,竟然不讨人厌。

孟宴臣反思了一下,觉得不是自己的问题,是白奕秋这个人随时随地都在他底线上疯狂跳动,好像每句话都在试探,如果不明确表示拒绝,就会悄咪咪凑近,近到毫无间隙。

孟宴臣不喜欢和陌生人凑这么近,毫不犹豫地拉开了距离。

一盏灯,一本书,安安静静地呆到半夜,摘下眼镜的时候,才发现外面簌簌作响,银杏叶落了一地,仿佛无数只金色的蝴蝶。

他看着夜色中的落叶发了会呆。

“笃笃”。啄木鸟又来了。白奕秋的脸贴在玻璃门后面,夸张地做着口型和手势:“吃药了吗?”

孟宴臣这才想起来,合上书,拿起对方开的药看了看,抗抑郁的同时多少有点催眠镇定的效果,他没怎么耽搁,起身接了半杯热水,把药吃了。

白奕秋做了“ok”的手势,又呱唧呱唧地鼓掌,笑容灿烂地竖了个大拇指。

“……”这家伙是把他当小孩子哄吗?孟宴臣很无语。

白奕秋双手合十靠在头边,歪着脑袋,以口型道:“晚安,好梦,么么哒~”

甚至毫无廉耻地嘟起嘴送了个飞吻。

孟宴臣的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完全无法理解这人怎么能这么自来熟。好在对方来得快,走得也快,在他嫌弃的时候已经溜之大吉了。

白奕秋来之前,屋子里很安静;他走之后,屋子里更安静了。

孟宴臣解开扣子,带着沉沉的郁气,走进了浴室。

淋浴的水喷洒下来,瞬间打湿了他的头发,孟宴臣才发现自己没脱衣服。他不是特意如此,只是不知从何时起,总是犯这样迟钝又可笑的小错误。

也许是对周围的一切都不太在意,又或许是大脑像生锈的机器,动起来的时候艰涩缓慢,明明周遭都映入眼帘,但处理起来倦怠迟滞,丢三落四的。

他本不是这样的人。

花洒的水顷刻间淋透了孟宴臣的衣服,晶莹的水珠从发间接连滚落,模糊了他的视野。

他慢慢地解开更多的扣子,露出匀称的肌肉。湿透的衣服和裤子紧紧地贴在他身体上,勾勒出性感诱人的修长身段。

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在雾气腾腾中模糊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逐渐浓郁的色气诱惑。

小蛇从门缝挤进来,一扭一扭地占据了最好的位置,正大光明地欣赏男人无法安放的性张力。

孟宴臣的手捋了一下湿润的头发,捂着额头定了定神,他的眸色湿润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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