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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从地下室出来烟当着私弟弟面被上)(1 / 17)

银白色的烛台泛着冷色调的光,扑闪扑闪的。蒙着细腻白纱的画板,桌上的半空香水瓶,金银薄片编织的布,低垂的柔软纱幔,典雅的家具,外壳华丽的书籍……中西式的结合。冷白的、暖黄的、橙红的、暖灰的、黯淡的……碰撞在一起,竭尽可能地刺激着人的感官,装饰着,呈现出一股用颜料画出的质感,像是诡谲绮丽的幻梦,浮夸而又颓靡,华丽而又迷人。

熏香、药物、欲望……隐秘的,赤裸裸的,贴合在他窄窄的骨架上。热、太热了。身体的火在燃烧,心里的火也在燃烧——成堆成堆的大火,烧毁他混乱的理智,烧烂他勃勃的生命力,烧碎他疲惫不堪的灵魂……在这场溺死人的盛宴里,他清醒地接受着既定的命运,妥协着,仿佛自己还存在于母亲的子宫,温热的羊水,长长的脐带,将他们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他就像是一个寄生虫,一个有罪的人,在母胎里时就该被人绞杀,而不是活下来,在注视中,成为窝在巢穴中的幼鸟,令人生厌。

空气中无法避免地分泌出油脂,黏糊糊,湿腻腻的,像是经过蒸馏的精油,连带着浸透他的皮肤,香到腻人。发达的嗅觉,捕捉到种种肮脏的气味,让楚宿的胃部痉挛似的传来一阵恶心感。无处下脚的房间,烛台上火焰燃烧后的刺鼻味道;满是衣物、饰品的沙发上。精液、汗水、私密处分泌出的,乱哄哄的黏液,混合在一起,极为有肉欲感地涂抹在他油润的皮肉上。

他离开地下室已经有一段时间——心中庆幸之余,竟涌起了一股类似于感激的情绪。还好不是对那群男人的,不然他恐怕会哕出来,而是对他自己的。他感激自己是不是哪方面做得让那群男人高兴了,才不用继续待在地下室,得到了这类似于苟延残喘的机会。也是从这一刻起,他意识到了,如果再这么下去,自己可能会生病,或者发疯——真正意义上的被那群男人逼疯。

他不停告诉自己,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

——他想活,他不想死。

——他要逃。

——必须要逃。

……

楚宿狼狈地趴伏在沙发上,黑发粘连在他的腮上,发尾的汗珠沿着山脉一样的漂亮脊线滑动。手腕、脚踝、脖颈、腰部,大腿……线条流畅的身躯,被各式珠宝首饰装饰,尤其是劲瘦的腹部,更是被黄金腰饰蜿蜒绞缠。他犹如一个装满宝石的珠宝盒,被裹上了三层不见天日的禁锢——第一层是占有,第二层是渴求,第三层是爱意……它们混杂成斑驳的欲望,压在他的身上,让他连喘息的空隙都没有。旁人不可得的一切,似乎都在他的身上得到了可以展现自己的机会。

江琅绕至楚宿身后的沙发,探入他的肋骨间,抱住他的身体,双臂收紧。微凉的、苍白的手掌,暧昧地抚摸着他柔韧的肌肤,按下一个又一个浅浅的凹陷,富有弹性的肌肤,却又在下一刻,迅速地恢复原样。热度在摩擦中升腾,楚宿低喘出声。指腹细心地按摩,揉搓,用调配好的蜜油,不断地在上方停留,想要在高温的作用下,渗入毛孔。

……令人眩晕的。

……令人窒息的。

欢愉、欲望、甘美……所有纯粹的掺杂在一起,恍若最原始的情欲,饱径舒展后的快感。楚宿又快又急的喘息。张开的唇瓣,燥热的气息,干涩得犹如新挤出的胶水,糊满他的鼻腔,让他难以抵御。不多时,肩胛骨和背部的肌肉,就死死地紧绷在一起,仿佛这样能带给他更多的安全感。

“你……”

楚宿靠在江琅的胸膛上,睫毛颤动,艰难出声。他刚要撑起手臂起身,一使力,黏腻的皮肉猛地一打滑,撞到江琅的胸膛上……太近了,沉重的心跳,听得他惴惴不安。

身后有人,加上沙发上的空间实在太小,楚宿的双腿无处安放,悬挂在沙发上,堪堪就要触碰到地毯。微弯的小腿肚,在火光下,被修饰得尤为柔润。

江琅适时地松开手,急躁地卷起腕边的布料,露出苍白的小臂。这段时间公司和家族里都需要他,连日的工作,使得他疲惫至极,眼下深深地洇出了泪沟,为他带来了几分深沉和忧虑,看得人,心都要碎了。

“阿宿、我好想你……好想你、我好累……我真的好累……”他把楚宿的身子翻转到自己面前,低着头,断断续续地从嗓子眼里溢出呜咽声,像是在虔诚的忏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又委屈又可怜——在别人的眼中,却是十足的不正常,其中的神经质,令人怀疑他会不会在下一秒就掏出刀子,捅穿你的肚子,剜出你的内脏,让你活生生的流尽鲜血而亡。

大拇指和四拇指分别握在楚宿的腰部两侧,用力到骨节发白,恨不得直接掐断。长时间没有喝水,干裂起皮的唇瓣,磨蹭着楚宿的脸颊、耳垂、脖颈、喉结……时不时地还会抹上口腔内分泌出的透明口水。他像是缺爱的孩童,小心翼翼地向父母讨要童年时所不曾拥有的,所羡慕的爱。

“没有人在乎我,他们、他们都恨不得我死……只有你、只有你在我小的时候……啊……阿宿、阿宿、我头好疼……好疼……”江琅絮絮叨叨的,语无伦次地趴在楚宿的耳边哀声叫喊。渴爱的,昏胀的,阵阵疼痛的脑袋,快要把他逼疯。复杂的情绪里,沁出的那点嫉妒,尽可能地在他的心底,扎根生长。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爱人也被别人触碰,他就怨恨自己的无能,怨恨所有人……气急之时脑子更疼了,恨不得将其他几个男人全部杀了。

他当然知道,只要扯下那层遮羞布,不需要别人说,他自己就知道自己是个烂人,还是个恶心的烂人,根本不配得到别人的爱,可是他太想要了,实在是太想要了……

“你疼疼我……疼疼我……”

说着说着,江琅的身子忽然往后退,拽着楚宿的脚踝,把他拖到地上,俯下身子,扣住楚宿的大腿根部,愤愤地用唇齿,在周围碾磨、挤压。声音含含糊糊的,跟里面有糖似的。火热的舌头,湿润润的。

“啊!”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楚宿惊呼一声,对方的脸颊却死死地贴合在他的大腿根部,燥热,陌生的吐息,死死咬住不放。难受,太难受了。楚宿下意识的就要弹起来,结实韧劲的膝盖却压在他的腿上,动都动不了。

江琅把脸贴得更近了,他愈加过分的,痴迷地,舔吻着楚宿的身体。滚动的喉结,粗糙猩红的舌尖,一下又一下的刮过楚宿的敏感点……整条探出,眷恋的,如同尚未被驯化的野兽,一遍又一遍的,在自己的所有物上打上标记。

“不、不行……”

楚宿恐惧的牙关颤动,无法抑制的生理性恐慌,让他夹紧双腿,手指慌乱无措地抵在双腿中间的脑袋上,想要把他推开。往日的疼痛和消退的标记,像是要从他的皮肉里钻出来,不自然地抗拒……他太害怕了。

“不、江琅……我们、我们才、刚刚见面……你难道、难道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楚宿伸出手臂勾住江琅的脖颈,每一次扭动,酸涩感都会连动着他的筋骨。尽管内心是多么的愤怒,连日的教训,已然让他懂得了示弱。如果能让自己好过一些的话,无用的挣扎,可以势必地减少一些:“我很想你、除了你、没有人会对我好……他们、他们根本不会在乎我的感受……只有你、只有你在乎我,江琅……”

楚宿的这番话让江琅更加激动,他被毫不留情地分开双腿,捅了进去。被撑开的湿黏黏的肉洞,牢牢地箍住性器,疯狂地抽搐。性器只进去了一半,剩下的另一半还留在外面。

“啊……啊……!”

性器在彻底全部送进去前,楚宿痛苦地哀嚎出声。细嫩的如软烂食物一般的滑湿,被反反复复地捅开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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