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薛萦怀听到妈妈和她征求能否去对方alpha家里暂住的意见时,她极其抗拒。
“妈?我一个o住在一个有两a的家里,你觉得合适吗?”
她穿着松垮的睡衣在茶几边上倒水喝,瞪了妈妈一眼。
“怀怀,汤阿姨和汤柏不是坏人。”
薛央无奈劝道:“我和你汤阿姨是这么想的,既然以后都要住在一起,你和小柏也不是亲姐妹,感情多少不够深,正好你大学放假,可以趁机好好和小柏相处相处。”
“你小柏妹妹看不见,除了上学,都是在家里呆着,汤棠说小柏x子还算开朗,就是和人交往得少,人b较木讷。”
“你这个当姐姐的,也得照顾一下未来妹妹吧。”
薛萦怀一下摔在沙发上,痛苦地闭上双眼,“你这是让我去当保姆?”
“你怎么说话的,”薛央气不打一处来,看着连点都要露出来的自家nv儿,气道:“正经一点,就你这样子,说不定小柏都b你成熟!”
话毕,她连忙将nv儿睡衣上侧的纽扣系住,“虽然小柏看不见,你也不能这样懒懒散散的,没个姐姐的样子。”
但随后nv儿的一个转身,又将肩头的肌肤0露出来,浓黑的长发落下,雪se的肤se从墨se挣脱着,斑驳陆离得像是被树叶遮挡的yan光。
一副懒散的做派。
“好好收收x子,别把小柏带坏了。”
看萦怀不说话,多半是同意了,薛央这才放下心来,连连叮嘱道。
“好了好了,知道了。”
薛萦怀在心里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那个汤家那两个a是什么x格的人。
她打定主意,虽然暂且应下了,但要是合不来,就偷偷跑回家住。
毕竟在家里自由自在的,她也舍不得每天都要用到的“老公”们。
但等到了生日的那一天,见到所谓“妹妹”的alpha时,
薛萦怀迅速改变了主意……
她和妈妈一进门,她就看到了汤柏。
和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身量极高的大高个站得笔直,一头卷发不大服帖地翘起,乖巧地弯腰向她们问好。
薛萦怀好像看到了一只憨厚的金毛,大大的,愣愣的。
一瞬间,oga的血ye开始沸腾起来,
她无意识地t1an了t1an唇,仔细盯着看不见的汤柏,心头发着痒。
“小柏……”
和汤柏说着话的同时,薛萦怀斜斜地靠坐在椅子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面前的alpha。
明明是盲,
但那双眼睛生得极优越,薄薄的双眼皮,整个眼型流畅自然,眼尾微微下垂,然后上翘,将汤柏的气质g勒得更加犬系,清纯忠诚。
瞳孔却是少见的琥珀se,b寻常人的se彩更浅,衬得眼尾下的黑痣存在感更强。
薛萦怀想,若是汤柏看得见,在学校里怕不是多少人的白月光?如果这双眼睛有se彩,该有多好呢?
她都不禁开始扼腕叹息起来。
这种情感转瞬即逝,
随即她的注意力又重新放在了另外的地方。
“小柏,你有多高?站起来和我bb?”
“我上次测是一米八三了,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长,但还是希望不要再高了,很容易撞到头。”
汤柏站起身来,
下一秒萦怀姐姐就靠了上来,贴在她的怀里。
能感受到温热的气息洒在自己的脖颈处,汤柏僵y地站得笔直,任由姐姐用手在自己头顶和下巴处b划。
“诶,我以为我还蛮高的,没想到才到你的下巴啊。”
靠得好近,实在是太近了。
汤柏感受到了心脏跳动的速度,一下一下仿佛捶打一样砸在心口。
“好累啊小柏,这样靠你一会儿~~”
她连紧张都还没来得及,怀里就多了一个人。
独属于姐姐的香甜味道包裹着她,
汤柏原先从课本上学到的“拥抱”,这个词太过于亲密,她从来没有感受过。
原来是这样美妙的感觉,
柔软的,温热的,可靠的,一个拥抱。
她下意识地搂着姐姐,不大熟练地抬起双臂,挺起x膛让oga贴着她,依靠她,又怕自己的心跳声太响太快让姐姐听到。
“小柏,平常锻炼吗?”
“啊,是,”汤柏把走神的意识拽回来,“因为独自没办法门,也做不了大多数的户外运动,所以每天都会在家里锻炼两个小时左右。”
“哼~怪不得呢,你好像有腹肌。”
说着,汤柏就感受到了姐姐的手贴在她的下腹处0了0,隔着薄薄的短袖,触感清晰。
“一块一块的,还蛮y的,小柏有人鱼线吗?”
“人鱼?什么?”汤柏有些茫然,她只知道人鱼是一种幻想生物,“这是什么意思?”
萦怀姐姐轻笑了一声,臊得汤柏有些羞愧,她不懂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我教你啊~~”
衣服下摆被撩起了一点,
腹部的肌肤被点了点,让汤柏浑身敏感起来,“这是腹肌,人鱼线就是……”
姐姐的手指游移到了再旁一点,胯骨的位置,然后用了些力气往下滑,“这一条线,左右都会有,有人鱼线的alpha看起来都特别x感。”
汤柏差点闷哼出声,
那条人鱼线尾端的位置,几乎连到了自己的耻骨,靠得太近了,让她双腿之间的某一处开始躁动。
她有些懊恼,
以前几乎不会像现在这样躁动,动不动就让胯间的那根东西变y。
汤柏不想在姐姐面前出丑,她努力夹住双腿。
“小柏,怀怀,准备吃饭咯~~”
敲门声响起,薛阿姨叫她们出来吃晚饭。
汤柏长舒了口气,还好……
那种奇怪的绵密感被打断,身t与之的联系也随之断开,也没有奇怪的反应。
她扬起笑脸,“姐姐,我们一起出去吧。”
晚饭时间b汤柏想象的还要温馨,薛阿姨的萦怀姐姐都很照顾她,碗里的菜多到吃不完。
那天的许愿,
她希望,薛阿姨和姐姐,还有她和妈妈,四个人能一直这样幸福。
自姐姐搬到自己家已经有三天了,汤柏还是没能从兴奋中脱离出来,每天都被一种浓浓的幸福感包裹着。
她从冰箱中取出两个桃子,姐姐说这是她喜欢吃的水果,
然后仔细用水将表层的浮毛冲洗g净,她用不了刀,只能多洗几次,端着走到姐姐的房门口。
“叩叩叩,”汤柏在门外询问道,“怀姐姐,你想吃桃子吗?我洗过了。”
然后她安静地在门口等待,
只不过,姐姐并没有很快就来开门。
汤柏听到门里有一些细碎的响声,起起伏伏的听不真切,她疑惑地靠近了些。
也许姐姐忙着做别的事?她这样想。
侧耳靠近的同时,奇怪的声音越来越响。
像是?sheny1n声?
一声接着一声,扬起落下,
姐姐细密的呼x1声越来越急促,密集地敲击着汤柏的耳膜,其中还夹杂着类似于,水声?之类的动静。
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