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
丁珂要走到一边。
李暮近拉她的手。
丁珂挣脱。
李暮近死活不放,也没有很用力,但男女力量悬殊,她就是不能撼动分毫,拧眉说了第一句:“松手!”
“不松怎么样呢?”
丁珂被逼得狠了,咬牙踮脚亲了他唇角一口,他松了手,人也愣了。
浅触即放,她趁他反应暂时下线,逃出三米之外。
李暮近难得发蒙,几分钟过去只记得她唇凉丝丝,他怎么也没想通,他被人亲了唇角?
待他醒来,动嘴的人抱着零件换了操作台。她还十分平静呢,好像不是第一次干这事。
李暮近更来气了。
很快下课,李暮近一把拉住丁珂手腕,把她拽到楼梯间拐角。
薛诗与收拾东西出实验室,不见李暮近、丁珂身影。
陈享动作比她快,但也只是追到楼门,靠近门缝,听着动静,不敢进去,也不敢大声喘气。
丁珂被攥得腕疼:“松开!”
这时她还不知道,这两个字和“放开”会成为她面对李暮近的标配用语,有时候是“滚开”。
“装什么?”
丁珂挣不开钳制,很无力:“我家没有钱,我是破格被录取,之所以上国际学校是因为我妈想让我出国上学。还想知道什么?”
“嗜赌又酗酒的人,丈夫净身出户也要离开,对女儿倒是好。”
李暮近似乎擅长以谦谦有礼的语调阴阳怪气,丁珂不想再辩,全力挣脱:“再不放喊人了!”
“求你喊。”他闭眼时唇角扬起,露齿微笑,口吻极其嚣张。
“救……”
李暮近突然俯身,吻住她,打断她的呼喊。
丁珂慢慢睁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