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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懆白虎嫩鲍茓騒汁灌满肚/高漅痉挛/出轨勾引小叔-脑洞十九1(6 / 8)

眸,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扑出一层淡淡投影,指尖被湿热肉壁紧紧包裹着,即使已经倒了足够多的润滑液,还是紧致得有些寸步难行。

至于说话不算话……刚才确实答应过,只要江言愿意口,今晚就放过他一次。

可反悔又如何。

江言总是不会说点床上讨饶的话哄哄人,那就干到他学会求饶,学会示弱。

这样想着,陆晏洲手上动作也粗鲁了些,在急急地插入第二根手指时,已经明显感受到江言僵直了后背,纤弱脖颈向后微仰,指尖痉挛般抓拽住银色细链。

陆晏洲笑了笑:“这才第二根,你就受不了了……要是直接换你最喜欢的宝贝来,你还活得了吗?”

霎时江言脸上青白交错。

“滚开!”

“这不大可能。”

耳畔是江言凌乱的呼吸声,陆晏洲顿时感到口干舌燥。

“装什么装,又不是第一次了。”他一手抚上江言平坦的小腹,隐隐有往下滑的趋势,“你要是稍微配合些,也不至于…………”

他的脑海中忽然闪过那张沾满鲜红血液的白色床单,话在嘴边兜了一圈变成:“你稍微配合一下,我就尽量温柔些对你,好不好?”

江言怒视他,蹬着腿:“滚,我看见你就觉得恶心!”

陆晏洲握住眼前乱蹬的纤细脚踝,低沉着嗓音:“江言,你看谁都是一副觉得恶心的模样。”

想了想,他补充道:“但是你生得实在漂亮,顶着这张脸,就算你当真视人如蝼蚁,也会有人拼命讨好你。”

江言低喘着,冷声问:“陆晏洲,你还没玩腻吗?”

陆晏洲并不回答,只是往那紧热柔软的穴里又塞进一只手指,整整三根,搅得江言呼吸一滞。

半晌,直到粗大炙热的肉刃直插入体内,塞进半根,正当大脑嗡地一片空白时,江言才听见陆晏洲附在他耳边,低声道:“腻不了。”

话音刚落,凶器直接破开粉嫩穴壁,直抵深处。

“呃—”江言骤然仰头发出一声沉痛呻吟。

陆晏洲抓着他的头发,埋头叼咬住他脆弱的颈脖,身下猛地抽插起来,大开大合不要命地操干,力道重到仿佛要将身下的人凿进灵魂深处,好剖开一切来让他看看,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喜欢他。

江言拧眉紧咬着唇,眼睁着就快破皮流血,喉间已经抑制不住地溢出呻吟,他的唇瓣在此时看来比任何时候都更殷红,然而陆晏洲用拇指撬开了他的唇。

“上次咬的伤口还没好,算我求你,这回听话一点。”

江言被迫张开嘴,疼得全身颤抖,硕大阴茎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要将他撞碎。

鼻尖萦绕着来自陆晏洲身上,温润沉静的木质香,淡淡的,散出一缕雪后晴日的后调。

这种香味分明会让人觉得极为舒适和安心,江言此时却并不觉得,他呼吸凌乱沉重,心脏极快地收缩舒张,急促得似乎下一秒就会停止跳动,又开始觉得胸闷气短。

强烈刺激使得江言眼眸泛潮,心底隐隐生出一丝痛楚。

他颤声问:“……陆晏洲,我可以死吗?”

身下是抽插带出的淫靡渍渍水声,动情缠绵,令人血脉贲张。

陆晏洲埋在他胸口,似乎不太理解他为什么这么问,肏插动作发狠起来,恰好顶磨在足够令江言销魂不已的点上,深深地碾压抽插,要命地折磨人。

他疯狂操干着,闷声道:“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的怀里!”

那便是熬着也不能死了。

江言口中溢出克制不住的喘叫,指尖倏然掐进血肉。

他压抑隐忍的喘息其实很动听,但似乎永远透着一丝泣血和悲悯。

陆晏洲抬起脸,看着江言素白冰凉的脸庞,眸底闪过一丝沉色:“不如先把你操死在床上,省得你成天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江言喉结上下滑动,呼吸艰难:“……滚。”

然而回应他的是更为激烈的征伐角逐,粗硬勃涨的阴茎在粉穴内肆意鞭挞,尤其在某处折磨得深入,叫人欲生欲死,直肏得穴口淌出透明晶莹的润滑液,顺着尾椎丝丝缕缕染湿了江言的脊背。

实在被人压在身下欺负得太狠,江言受不了地咬紧舌尖,剧烈疼痛和一股铁锈似的血腥味瞬间在口腔中漫开,他闷哼一声,恼怒地在陆晏洲的背上抓挠出条条深红血痕,势必要同归于尽。

背上那点疼痛倒像是诱人发情的媚药,激得陆晏洲张口含住江言的耳垂温柔舔舐,结实有力的手臂迅速绕过他的背,狠扣住他的肩,身下直往嫩穴里深深撞击,顶得人大汗淋漓浑身湿透快要散架。

直操到江言身体痉挛、腰腹猛颤,高高扬起颈项,含恨咬碎吞下呜咽喘声,一股一股乳白色液体从他身下阴茎射出,尽数落在陆晏洲的腹部。

陆晏洲舔吮他的锁骨,哑声笑道:“宝贝被我插射了啊。”

江言冷冷瞥了一眼,疲惫地轻阖双眸,任由陆晏洲恶劣地用指腹抹了些精液在他脸上。

很多次陆晏洲都会这样做,大概是他的个人性癖,见怪不怪。

呼吸凌乱交错,两人汗湿的脸颊贴在一块。

陆晏洲轻柔地亲吻着江言白到几乎透着淡淡青色血管的上眼皮,极度贪恋这几分钟他出神的时刻,也只有在这时,他才乖得像是没了脾气。

“我看一下。”陆晏洲掰开江言的嘴,“啧,你又咬坏自己了。”

江言连眼皮都懒得掀开。

陆晏洲有些生气:“你再敢这样,下次我就给你戴上口球。”

江言眼皮一颤,继续闭着眼睛装死。

得不到回应,陆晏洲再度高抬起江言的双腿,折向他的胸口,沉沉呼出一口气,根本操不够。

粗硬性器再次对准穴口狠狠顶撞进去,顶得江言绷紧脚背,倏然痛喘一声,攥紧床单的指尖用力到泛白,怒目瞪向身上的男人,却被插得小腹弓起,臀尖轻颤。

陆晏洲舔舔唇,无视江言的挣扎,毫不留情地掐握住他的腰,将他往身下一摁,迅速进入下一轮残酷征伐,不留余力地肏干开来。

炙热呼吸喷薄在那遍布吻痕的肩窝处,烫红一片细腻肌肤。

江言被迫含着他修长的手指,津液溢出唇角,那张漂亮至极的脸染上一层屈辱的绯红,尽数喘息吞没在无尽缠绵之中,他只能感受到那将人钉死在床上的凶猛力道,和听见耳畔性感的低喘,再度沉入情潮。

又是一个漫长煎熬的夜晚。

————

【二】

红如焰火般的玫瑰花瓣上沾着几滴珠露,陆晏洲垂下眸心不在焉地屈起手指拨开深绿叶梗,指腹摩挲着枝干,忽然用力按在那凸起的尖刺上,冒出一滴鲜血,他才回过神。

手机里传来徐旻困顿沙哑的慵懒声线:“嗳,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啊?”

陆晏洲走到水池边上,将手指放在感应水龙头下,冲洗掉那一滴半凝固血渍,沉声道:“你继续说。”

水流细缓慢溢,他薄唇紧抿,看着指腹又冒出来一丁点血珠,被冲掉。

徐旻宿醉后刚回到家黏在床上,就接到陆晏洲打来的电话。这会儿他闭着眼睛,困得要死,嘴里有气无力地念叨:“刚才说到哪儿……哦,江言在永川私立高中是名列前茅的好学生。”

“c大保送名单上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他……我看过江言入学前模拟填选的志愿意向,他似乎很犹豫,反复填写几次c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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