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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个龙龙(R腰 雷元素反应 失 )(1 / 9)

和景元滚成一团摔进床上时丹恒都是懵的。

景元喝醉了他没有,丹恒有足够的力气去推开把他环着的罗浮将军,但是他脑子里总有个念头,如果现在推开对方,这位将军就会下坡打滚裹着被子就一觉睡过去,他们之间将再无下文。

他心里在隐秘的期冀着什么,于是只是安静地把手指插入景元毛茸茸的发尾,摸索半天揪出只雀鸟儿,那小家伙也不怕人,黑漆漆眼珠咕噜噜地和丹恒对视一会,展翅啪的飞走了。

窗户没关严实,留了三指宽左右的开口。丹恒的目光随着团雀翅膀扇动的弧线移动,小家伙灵巧地从缝隙钻出去,毫不留恋地马上融入茫茫夜色里。

似乎是被丹恒举动给惊醒,景元像是巩固领地的狮子,长手长脚地把怀里稍有动作的丹恒圈起来,拢了个满怀,甲衣膈到了丹恒的胸口,成年男人的重量沉甸甸压下来,青年喘不过气只得一声声喊他,“将军,将军,快起来,你太重了。”

“……嗯?”在他怀里磨蹭好一会的景元缓缓支起头与他对视,金瞳在灯火的晕染下起了雾,不知道有没有人给景元讲过他长了双猫儿似的眼睛,弯弯眼角含着笑意专注看人的时候情意绵绵,相当有迷惑性。

在看他,又好像透过他在看故人。

“是你啊,丹恒。”

景元把他名字那两个字咬得暧昧又缠绵,呼出的气全数拍在他耳廓,话音刚落,丹恒下意识地伸手了盖住景元的眼睛。他楞了下便不再动,只是缓慢地眨着眼,眼睫划过丹恒滚烫的掌心。

痒痒的,像是羽毛在心口上滑动。

“明日你又要离开了,可让景某好生伤心。”

丹恒吃不准他说的「又」包含的是哪种意义上的离开,是丹枫的死亡,还是他的流放,只能干巴巴嗯了下作为回应。

“一路顺风,我会想你的。”

罗浮将军的话向来半真半假,他不愿意去辨别那糖衣炮弹里包裹的是毒药还是蜜枣,囫囵地一口都吞下去罢了,反正以后也两不相见,费那么多弯弯绕绕干什么呢。

于是丹恒遵从本心吻了上去。

视线被遮掩的景元被丹恒莫名的主动倒是吓了一跳,青年的吻生涩的要命,只晓得笨拙地贴着,不像是在接吻,倒像是在向献祭自己。他闷笑一声接过了主动权,舌尖顶开闭合的唇齿,攻城略地般侵占了口腔,唾液的交换让啧啧水声清晰可闻,丹恒喉头不住来回轻滚,他呼吸困难,喘息随着心跳一拍快似一拍,钜细靡遗地穿刺耳膜。

掩着景元视线的手也失了力,并拢的指敞开了些,从里面透出煌煌如曜的芒,丹恒心一惊,又忙不迭地合实了掌缝。景元知晓对方在别扭什么,但他待丹恒向来是极有耐心的,也就由着青年自个儿想清楚。

亲吻便转移了阵地,舔过微湿的唇角,沿着光滑的侧脸,落到轻颤的眼睫上,景元安抚地去侵占他,动作缓慢却容不得拒绝。

“景元……将军…”

“我在呢。”

男人的嗓音带着低低的沉哑缠绕在他的耳边,青年脸颊染上一抹红潮又蔓延开来,景元的指腹轻轻压上面颊,顺着眼眶下红痕摩挲到耳边,捏了捏夹带耳机的耳廓后帮他摘取了下来。

“丹恒,还要继续吗?”

被撩拨到亢奋的青年回答不出来。

身体明明是想要的,可是那两个字都滚到唇边了,却无法吐露。

持明重生,众人皆知应当视为两人,但是他重生的又不是那么彻底,无论是作为丹枫的记忆还是作为丹恒的,都和眼前的罗浮将军纠缠不休。他记得月下对饮与咬耳蜜语,记得少年人白绒绒的发搭在赤裸肌肤的瘙痒感,也记得牢里那不间断的书籍与探望,那段昏暗又迷茫的时光里唯一慰藉。

丹恒不想被视为丹枫,不想让那过往的爱恨继续在自己身上延续,但是他也欺瞒不了本心,景元是不同的,他是从心口扎深摇曳张开的花,丹恒既做不到狠下心肠挖断所有脉络,也做不到任由它吃足养分肆无忌惮地生长。

他只能继续沉默。

“刚才主动亲上来的冲劲到哪里去了?”景元语调里尽是亲昵与宠溺,轻飘飘的落进了青年耳朵里。

丹恒对那不知有几分真假的调笑恼了起来,他纠结什么?反正无论结果如何,太阳升起后一切都会烟消云散。他抬高了腿用力环着对方的腰,掩着景元视线的手撩起那白发往额上抹去,抬高了声调说道,“看着我,只看我。”

重见天日的金眸与他的视线纠缠在一起,里面包含的爱意如同融金般化开来,接着坠入了沉静的深潭,荡漾起久久不息的层层涟漪。

“景元向来一诺千金,无论这份爱起源何处,如今我的目光,确确实实是一直落在你身上的。”

于是摇曳花朵随着言语抽枝散叶,丹恒想得到的答案沉甸甸的结了果,他踌躇着试图去触碰,早已压弯的枝条乖顺的让果实落在青年手中。

“想明白了吗,丹恒。”脸侧的掌心宽厚而温暖,要烫伤他一样在抚摸他,“想不明白也没关系,你也知道,我对你向来是极其有耐心。”

“我可以等,等卸了将军一职后,说不准也会重拾最初梦想做个游侠呢,到时候若要投奔你,切莫拒绝呀。”

“……好。”

对待情感懵懂却赤诚的青年终究是摘取下了那枚果实,如获珍宝般的紧紧捧在怀里。

丹恒乖巧地小幅度在景元掌心蹭了蹭,语调平稳的说道,“继续吧。”

“那么,景元就不客气了。”

细碎的吻从眉心一路落下,黑色内搭的衣领两道拉锁被扯开,软塌塌的垂在锁骨下方,唇舌反复啄吻着滚动的喉结,景元格外喜欢这处,光滑的肌肤被牙齿轻咬,研磨,让白皙的脖颈上缀满或深或重的印记,任谁看都知晓今夜他们发生了什么荒唐事。

“轻点…会留痕迹……”

生灵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掌控,丹恒压抑不住的来回吐气,那些不成调的喘息断断续续,听来却愈发显得撩人。素白脖颈的吻痕慢慢晕开,从皮肉内里开始透出艳色,景元亲昵地与他耳鬓厮摩,猫儿眼里闪过狡黠,“不要,我可是故意的。”

丹恒只得哭笑不得的由他去了,明明是世人称赞敬仰的将军,在这时候还流露些小孩子脾气。景元让青年直起身,把滚烫身体从衣物里剥离出来,这几年的旅途生涯没在丹恒身上留下多少痕迹,他身体线条柔软而流畅,情欲下蔓延的艳色在灯下泛着细腻微光,脖颈处那交织的密集吻痕就更为突出。景元扶着他时在凹陷的腰眼上用力揉几下,丹恒诚实的塌了腰,半个身体都依偎进了罗浮将军怀里。

“……别摸!?”丹恒挣动起来,双手握拳又松开,在空中虚抓着,一副想推开又强忍着的样子,发出的异样音色里似乎带了点含糊的委屈,景元抓住他的一只手,一点点舒展开来与他十指相扣。

“好,好。”他安抚的应着,景元也没想到这条新生小龙的弱点是怕痒,他只得先放开那柔韧腰身继续往下,握住撩拨到半勃的性器,按住顶端揉了两圈,激得丹恒一抖,缩着腿就想坐起来,景元轻轻松松地又把他按回了怀里。

“没事的,别躲。”他拉过交扣的手覆盖在双腿间鼓起来的地方,“想触摸我吗?”

经过短暂的慌乱后,丹恒平稳地点点头伸手去拉他裤子,如果忽略犹豫退缩了几瞬的指尖倒是看不出来异常,他的动作有些急,那根肉棒弹出来拍打在手背上,蹭出浅浅薄红。那粗壮玩意儿前端圆硕,茎身覆着狰狞青筋,丹恒撩起眼皮瞪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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