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咣声响。
他楞了好久,才模糊的意识到自己在梦中。
少年准备放空自己渡过这让人厌恶的梦魇时,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触碰他。
并不尖锐的物体,从喉间划到他胸口裸露的皮肤,如毒蛇吐着芯子般冰冷。丹恒努力挣扎,锁链震地哗哗作响,他睁大眼睛试图看见异物,可是在幽囚狱最底层,透绿的眸底里只能倒映无边黑暗。
短暂的接触停止了,丹恒能感受到在这片黑暗里有人在玩味又审视地看着他,他的呼吸不自觉地急促了些。
“你是谁,想干什么?”
颤抖的尾音被寂静空间吞没,如同石子丢进大海,没有溅起一丝涟漪。
等待,漫长的等待,丹恒无法否认他对未知的恐惧,少年烦躁地将身体前倾,哗啦,腰间锁链无情的收紧,迫使他回到原位。
什么划破了微凉的空气,一阵疼痛从胸口传来,丹恒被突如其来的鞭打激得浑身一抖,他从鼻间溢出声低低地哼声,很快的反应过来。
“……星期日?”
依然无人出声,回应他的只有反复游走在他的乳尖上鞭子,视觉被剥夺后触觉就更加敏锐,痛感褪去后逐渐爬上了酥痒,又狠又稳的手法唤醒了丹恒今夜的回忆,身体被逐渐苏醒的情欲占据。
他昏头涨脑地喘息着,给这间暗室添了几分暧昧的情色,小穴流出了液体,黏糊糊的感觉让他难耐地扭了扭身体。丹恒绝望的想,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喜欢疼的,在承受痛感时还能让性器官如此兴奋。
像是发现了他的窘迫,鞭子的落点开始游移了,藏在衣物里的外阴被鞭打,连带着大腿内侧的软肉都颤了颤。
那人开始解他腰间的莲花扣,脱掉他的裤子,中间有一大圈湿痕,丹恒难堪的夹紧腿,用力咬住下唇,压抑住细碎的喘,略显疑惑又认真的开口,“星期日,这是我的梦吧。”
“我的梦,本应该由我来做主,你为什么会操控我的梦境?”
一声轻笑响起,像是被他的表现所取悦,包含着欢快的恶意。
“不愧是我看上的珍宝,如此聪明。”
星期日的指腹轻柔地揩过唇瓣咬出来的痕迹,湿润的舌点在面颊,风一般的吻停在眼尾那抹朱红上,是极其缱绻的亲吻。
“你隐藏的本体原来是这副模样。”
额间的角被碰了,星期日的抚摸很细致,拇指来回的在额间龙角和连接的皮肉上摩挲,像是在触碰什么稀世美玉,“耳朵还会动,真可爱。”
在现实里的丹恒还会用沉默去遮掩,梦里的他就大胆又直白了许多,他戳穿了星期日乐在其中的小游戏,揭开了对方卑劣的掌控欲,“星期日,昨天的梦也是你……”
“我最后提醒你一次,称呼。”星期日和他耳鬓厮磨,湿热的呼气全扑在耳侧,丹恒颤栗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那威胁的话还是酥麻的痒。“你知道我不会停手,也不想我把你玩坏吧,所以乖一点,嗯?”
“……主人。”
丹恒干巴巴的喊了句,他看不见星期日的表情,想必是没什么变化的,这位上位者从来不会流露出一丝不得体的情绪,说不准他这这点不轻不重的反抗,在对方眼里都是猎物在临死前愤怒又绝望的哀嚎。
“是主人赐予的奖励,你很喜欢不是吗?”牙齿咬住了耳朵尖来回舔舐,过于色情的湿漉吮吸扩大数倍钻进丹恒脑子里。丹恒想起了梦里毫无顾忌的高潮,确实很喜欢,甚至醒来后还无法忍受地抚慰了自己。
他刚一回想,本就饥渴的身体就给予充分的回应,没人触碰的下体自顾自地发起了热,穴口收缩了几下,一小股水液就贴着腿间软肉缓缓淌了下来。
“提一下就湿了。这么淫乱的身体,在这牢狱间取悦了多少人?”
“没——”
手指压住他的唇瓣,阻止了他的话语,星期日不需要丹恒解释什么,“我没允许你说话,安静。”
“他们怎么使用你的?”
丹恒摇摇头,根据游戏规则,他无法拒绝星期日的命令,但确实也不能杜撰未发生的事情。
“那让我帮你回忆吧。”星期日语气温柔的能化成水,他的声音仿佛有种魔力,能带着丹恒心甘情愿的走向未知,即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的脸被双手捧起,眼角的红痕被来回抚着,“真是张让人销魂荡魄的脸孔。”
太干净了,很想让人产生弄脏的欲望。
“他们会用肮脏的性器在你脸上顶弄吗?”
没有。
丹恒心里反驳,呼吸却急促了起来,他无可避免地根据星期日的话去幻想,更可怕的是在梦里,似乎不单单是幻想。
他也感觉到了有什么湿濡的东西在脸颊上磨蹭,还时不时用不重的力道抽打颊肉,那些玩意前端光滑,散发着让他抗拒的热度和腥臭。
“会被又多又浓的精液射在脸上吗?”
锁链响起轻微声音。
微凉的黏稠液体来自不同方向射在丹恒脸上,少年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搞得睁不开眼,只能闭上眼睛沉默的承受着,液体开始往下流淌,在脸颊留下湿黏的痕迹。
“这里也被使用过了吗?”
手指顶开闭合的唇瓣,布料迅速吸收了口中津液,星期日的拇指上带着一枚扳指,复杂花纹把唇瓣磨的又红又艳。
“真可怜,这么小的嘴巴能吃下几个人的,会被撑爆吧。”
有什么硬是挤进了嘴里,把那张嘴给撑开了,丹恒被迫把嘴张的很大,舌头也可怜兮兮的让压在了最底下,连抗拒都做不到,那股子无法忽视的味道直冲鼻腔,它开始动了,一下下顶弄进喉咙里,压榨着口腔里所剩无几的空间,还有一股股热流顺着喉道一路挤压进胃里。
他呼吸困难,下颚酸痛,身体因为窒息而本能的反胃,生理性的泪水不自觉的滚落出来,就当丹恒以为自己被要失去意识时,星期日的声音响起来了。
“你高潮了,这么爽吗?”
所有幻觉都瞬间烟消云散了,星期日怜爱地擦拭掉他吞咽不下的口水,丹恒整个人看上去狼狈而可怜,淫靡湿润的气味在囚室里弥漫开,他稍微一动,下体的肉缝又挤出来一大股稠液。
“怎么办,他们都知道你是个只靠想象就能高潮的淫荡婊子了。”
黑暗里,一双双浑浊的眼睛盯住了他。
快速的拂过被鞭打过的伤痕,再引起新一轮的热度,星期日捏了捏少年肥鼓的阴户,手指没入其中,按在阴蒂上轻轻捻压,“他们发现你的女性器官了,看来你只能成为所有人的公用精壶了。”
无光的黑暗里,没有脸孔的人全在盯着他,淫邪的目光如同他身上的锁链,将他死死钉在原地。
丹恒涣散的瞳孔转了转,他身下的器官被扒开了,什么东西贴上了穴口,湿漉的软肉来回在边缘打转,然后撑开甬道,大力吮吸出里面淋漓的汁水。
什么……?
他的意识还没回到身体里来,就被吸的差点再次高潮,太可怕的快感了,他终于察觉到是舌头,有谁在舔弄他的小逼,滚烫的舌在里面和蛇一样来回钻弄,丹恒颤的跪都跪不住,往下坐又被束缚在手臂的锁链死死困在原地。
他觉得那点穴口都要被吸麻木了,丹恒倒抽着气弓起柔韧的腰试图逃离,又被星期日轻轻按了回去继续承受舌头的奸淫。
“逃不了的,饮月。”
“不要……”地狱一般的场景,丹恒喃喃自语,语气里有一丝颤抖的软弱,恐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