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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x丹恒】私有月亮 (Bd/cutboy)(1 / 9)

suary:

爱意可以让月亮私有的吗?

不能。

那再用些手段呢?

01

刚在外面处理完事物回来的丹恒惊醒了正在打盹的列车长,帕姆晃着毛茸茸的小脑袋告诉他列车收到来自匹诺康尼的礼物,其中有一件是给他的,已经放在智库里了。

他礼貌的道谢,估计是开拓者或者三月看到了什么新奇玩意儿,迫不及待想要分享给他。但希望别是和垃圾桶相媲美的礼物,丹恒至今都记得离开贝洛伯格时开拓者那依依不舍恨不得带回列车的眼神。

随着凳子拉开的声响,他看到了礼物的全貌,一封纯黑的信静静躺在桌面上,紫色和金色的交叉绶带点缀在其上。

丹恒再熟悉不过了,这是来自「匹诺康尼」的邀请函。

摸起来不算很厚,信封被诡异的撑起小块空隙,丹恒一边拆开一边思考开拓者寄邀请函的意义,他们下车时多次邀请他,而他也做了回绝……

那么为什么又会将邀请函重新寄给他?

丹恒有点纳闷地把信封拆开,信纸正文没有任何内容,随着纸张展开一同滚出的是颗金色的东西,它骨碌碌地停在了黑灰纸张那优美花体字的烫金签名上,丹恒紧紧的盯着信纸的落款,脑海里一片空白。

「sunday」

令人感到恐惧的熟悉,还有一些深夜时才会想起来的回忆慢慢爬上他的身体,充斥进肺腑,让他压着信纸的手都不能抑制的微微颤抖着。

丹恒没想到那位「家族」话事人还会记得他,尽管自己已经用最好的解决办法避免了去往匹诺康尼的开拓。

他缓慢地拾起桌面上的金色物体,那是一颗耳钉,上面镶嵌的昂贵黄宝石在灯光下折射出流光溢彩,右耳传来火烧般的感觉,他只能摘下耳机,用冰凉的手指去捏住耳垂,试图用聊胜于无的温度平息疼痛。但是没有用,从耳根开始的汹涌热潮蔓延上去,把青年的脸颊烧红大片。

开拓者曾经问过他,持明本相的丹恒右耳有莲花耳饰,实在想不到你是会打耳洞的那种人。

“平日幻化出来的模样都用耳机挡住了,丹恒肯定不是自愿打的!”

他有时候实在无力招架开拓者野生般的直觉,只能搪塞着说在早些年前被无良商家骗过,这事才不了了之。

如今手掌中这颗小小耳饰就是那位亲手帮他打上伴随终生标记的男人赠与的「礼物」,他明明在走的时候把它丢弃了,伴随那些肮脏的,不堪的记忆。

青年急促呼吸着,这具身体的后遗症在回忆的刺激下已经做出了诚实的反应,丹恒不情不愿地解开腰带,皱着眉把手掌探了下去。

下面一片平坦,他并没有作为男性的性器官。

这具不同常人的身体当初也是吸引对方目光的缘由之一,手指轻易的就分开了那两瓣软乎乎湿漉漉的肉瓣,只需拨开它,那饥渴的穴就吐出一大股淫水,把他的手指浇的透湿。

丹恒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他闭着眼用三根手指抵在穴口,毫无抚慰地直接侵入穴道里,那娇气的肉花委屈地绞着闯入的手指,一抽一抽的开始发起骚来。

手指来回在收缩的穴道里粗鲁地揉着,抠挖着敏感点,并拢的腿死死夹着手腕,丹恒浑身是汗,打着颤的腰泛着酸意,但是他的身体仿佛被上了把锁,迟迟却得不到他想要的高潮。

额头抵在了桌面上,丹恒颤抖着眼睫掩盖了情欲与苦痛,无法抵御的回忆席卷了他。

这时候对方会说什么……?

“稍安勿躁,我的珍宝。”

他在男人口中有很多称呼,宠溺的或者羞辱的,反正那段时间只会有他们两,对方怎么称呼他都会答应。

不过是不值一提的羞耻心罢了,丹恒冷漠的想。

“放松些,这么过分的手法可不行。张开腿,去摸摸你的阴蒂。”

幻想中的声音再一次的教导他,双腿乖顺地打开了,拇指用力按上鼓起来的肉珠,那可怜的小东西被压的陷进去,随着手指扣弄花穴的力道上下揉搓,身下的水声越来越响,指甲再用力那么一扣,那把锁就打开了。

丹恒被席卷来的高潮弄得失神,胸口上下起伏,耳边是男人轻飘飘地笑,他在这方面从不吝啬他的夸奖,“做的真好,我淫荡的小婊子。”

他从身下抽回手掌,上面裹满了黏腻的,湿滑的水液,丹恒轻轻拉开手指,那些液体就沿着指缝垂下几缕透明丝线直直坠下跌落在地。

真是糟糕透了。

解开的腰带半遮半掩露出丹恒的秘密,那刻在光洁小腹的优美花体字。

「sunday」

02

新的一天开始了。

黑发少年走下飞船开始观察四周,多年的战争让这颗星球的如同废土,空气里都是硝烟的气息。他敏锐察觉到有人在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他,恶意如针尖似的扎进后背,可当他想找出来由,那目光又忽然消失了。

丹恒寡白着一张脸,死死握紧手中的武器,将倦意和疲惫藏进眼眸里,这次又是谁?是来自故乡的刺客,还是那位永远死不了拥有野兽眼瞳的男人?

无论是谁,他都得做好随时应战的准备。

“集合——!”

短暂的休息时间过去了,星际和平公司的人在喊他,因为身份问题,他参与不了公司正式员工的选拔,只能做一些最低等上不了台面的业务疏漏。不过还好丹恒不在乎,在公司这个人来人往的大环境下,只需要他闷头干活,没有人会关注他是谁,没有人会在意他的过去,也无人会知晓他的秘密。

这样就好。

少年抬腿向集结的地方走去,脚步即将落下时他顿了顿往旁边移开了,这才使脚底的植物幸免于难。那是一捧小小的野草,缀着零星白色花骨朵,叶片柔软,茎干纤细,用一股子不知哪里来的生命力从贫瘠的泥土里扎生出来。

丹恒默默把它的模样记了下来,准备今日工作结束后记录在自己笔记里,这是他为数不多的爱好,记录自己所看到一切感兴趣的东西。

他想要的并不多,属于自己的空间和……自由罢了。

这一天结束了。

他从昏迷中醒来,被强力敲击的后颈很痛,视线在黑暗中模糊,晕散成大块大块暗色光斑,空间里只听的到他自己粗重呼吸,他尝试着操控酸软身体,却只能勉强挪动手臂。

应该是被注射了大量麻醉剂,丹恒忍住喉间泛酸的恶心感尝试唤出击云,可后背传来一股剧痛迫使他不得不停了下来。

“别乱动,你会伤着你自己的。”轻柔地话语从他面前响起,听音色是位青年,“抱歉,星际和平公司那群人下手太粗暴了,希望对你没有造成伤害。”

丹恒没有回答,看不见的他只能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恐惧和焦虑去分辨对方的目的,对他抱有恶意的人太多了,他不得不分外小心。

像是被他警戒的表现取悦了,男人发出一声掩盖不住的愉快气音,“别那么紧张,我和你的过去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偶尔发现已陨落的不朽之力,对此感兴趣稍微询问了下,结果让公司会错了意。”

“为我的无心之举为您道歉,丹恒先生。”

真的是如此吗?

要不是使用力量时脊背钉进的抑制器传来剧痛,丹恒还会觉得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度,凶猛的肉食动物无论伪装的再好,也掩盖不了自身那凌厉的肃杀味。

丹恒快速在脑海梳理了自己的行动,他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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