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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凭栏(3 / 11)

岁荣一矮身子躲了,坐到椅子上:“分明心里头想过才会脱口而出。”

“哪里……我胡说的……”少侠单膝跪在椅边讨饶。

“哼,那你怎不说鸯儿,灵燕,或你贴身的来凤,采苹?或者别的姑娘,脱口就是月蔻,分明想了许久了。”

赢曜心中一阵叫苦,只恨自己嘴贱,非要去逗他,连忙自扇耳光朝他道:“师哥真是随口说的,弟弟别气,师哥是弟弟的忠犬走狗,只听弟弟的。”

“那把你的佩剑拿来。”

赢曜的佩剑“豸烧”是他出师时父亲送他的礼物,不仅珍贵,更是纵横榜上有名的兵器,从此剑不离身,可谓之至宝至爱,岁荣几次向他讨来玩耍他都不肯,如今,为了讨好他,也只好老实交出来了。

“豸烧”形似烧焦的猛兽脊骨,三尺来长,通体黢黑不见剑锋,内力催动后黑中泛红,似脊骨中包裹着猛兽心脏泵动,非常稀奇。

赢曜小心地将爱剑递到岁荣手中,生怕对方弄坏,却见岁荣吃力地用两手握着比划了两下,径直将剑尖儿往地板一杵,插了个笔直,赢曜心中一紧,心疼不已。

岁荣眉毛一扬:“怎么?心疼?不乐意?”

“没有没有……弟弟才是宝贝,只心疼弟弟……”

小太岁两条腿悠闲地挂在椅子护手上晃荡,往嘴里抛了颗花生米道:“那把你的男汁都涂到它上面去。”

对着佩剑自渎,无疑是最侮辱侠客尊严的事了……

但如果不从,这小太岁不知道又要生出多少荒唐事来折磨他……

赢曜缓缓将自己粗长的肉根抵着剑身,端头晶莹的粘液顺着剑身往下流,或是感受到了被亵渎,黝黑的宝剑隐隐透着红光。

一丝不挂的英俊少侠以这样难以启齿的姿势亵渎自己的宝剑只为讨好自己的爱人,沾染着人命与鲜血的宝剑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当作助兴的工具,这等奇耻大辱让年轻剑客一阵战栗。

“叩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声。

赢曜头皮发麻,求饶般看向岁荣,对方只抬了下下巴示意他继续。

“谁?”

还能是谁,这包厢寻常人可进不来。

“我……那个,我给少爷们送热水来了……”又是那个小伙计。

岁荣拈着一粒花生米屈指一弹,木栓哐啷落地。

“进来。”

小伙计推门进来,虽心中已有期待和准备,真见了这场面,还是惊得他一愣,赢曜自然不敢回头与他对视,只麻木地用肉茎抵着剑身上下挺动着,剑身上兽骨一样的凸起像梳齿,不停摩擦他流水的马眼。

岁荣瞥了一眼他略微顶起的裤裆,勾着嘴角道:“正巧你来了,帮大少爷暖暖身子吧。”

“暖……咋暖?”

岁荣示意他看自己手里提着的水壶:“用你壶里的热水啊,顺着剑柄倒下去。”

“啊?我这壶里可是刚烧的开水……这,我……”

少年鼻腔里哼笑道:“你可忘了大少爷的绰号?你这热水能伤到他算你本事,还不快过去?你想冻死大少爷?”

“我……是……”小伙计自然不敢忤逆岁荣,在这城里,天老大,他老二,谁敢说个不字。

赢曜周身起了层鸡皮疙瘩,往常被玩弄也只是他两人独处,现下要他当着外人赤身裸体已然羞臊不堪,如今还要这个下人……他正如此想着,那小伙计已站在了他面前,他跪在佩剑跟前,也正对着那个小伙计……

这不就等于自己在向一个下人下跪吗!还是这么个十几岁的小孩儿……

小伙计万万想不到,有一天能见着那个高高在上,英姿勃发的大少爷,那个口口赞颂的天才少侠一丝不挂地跪在自己面前,大少爷低着头不敢看他,但这幅样子,这不知因为紧张还是羞臊而不断痉挛抽搐的肌肉,都像是在对自己表现臣服。

“愣着干嘛?”岁荣不悦地一喝,吓得小伙计一激灵,赶紧用壶嘴对准剑柄,缓缓倾倒。

赢曜有内力护体,他又是修习的纯阳功法,这样的开水根本烫不到他,然而,这中羞耻却刺激着他,他瞥眼去看对方俯视自己的眼神,瞬间就把自己心尖灼伤,他分明是天之骄子,如今却跪在一个下人面前被他用开水浇着自己男性的骄傲……

但是……为什么这种滋味如此奇怪……像千万只蚂蚁在啃食自己全身和内脏,又麻又痒,却是痛快的……

“舒服吗?”

“……我……弟弟,我……”赢曜说不出句完整的话。

“看你应当是舒服的,你的大行货胀得快要炸开了,你不是喜欢月蔻么?也让她给你浇浇水?”

“我……没有……师哥错了……”

“可不是你道歉的时候,你看这个小兄弟帮你浇得多仔细,还不快谢谢人家?”

赢曜脑袋一嗡,天旋地转:“谢……谢谢小兄弟……”

“谢什么?”

英俊少侠周身肌肉绷紧,如波浪般成束滚动,那狰狞雄伟的麒麟根越顶越快,像在操干那股滚烫的水流。

“谢谢小兄弟浇我的阳锋,痛快!”

刚刚还是羞臊僵硬的男人,瞬间似头发情的公狗,已然没了尊严和羞耻。

岁荣看得兴起,跳下椅子,一把抓过他肿胀的肉根,一手扇着他的耳光:“怎么?有人看着反倒不害羞了?”

赢曜周身潮红,吐着舌头,活像变了个人,他一边求着岁荣不停扇自己耳光,一边主动挺身在他手中抽插:“我装的!都是我装的!什么狗屁侠客,都是我装的!我只是主子的公狗,公狗的雄躯和阳物都是主子的玩具……主子……公狗好痛快!”

这旁若无人地大声呼喊,也顾不得楼下是否有人听见,什么狗屁天才,什么荣誉,哪有做一条淫犬来得痛快。

岁荣食指一弹,肌肉少侠精窍大开,白浊的雄液随着嘶吼激射而出,岁荣赶紧握着那条不断跳动的大棍子对准宝剑,一股股浓稠的白浆顺着漆黑的剑身往下淌,不多时就包了浆。

岁荣还奇怪,如此动静为何不见有人上来查看,却听楼下已起骚乱。

他探头去看,却见戏台上崔老已没了踪影,一群人围在一起推搡着往楼外挤去。

“你去看看。”

小伙计还没回过神,裤裆顶得老高:“啊?我?”

岁荣看了一眼跪坐在剑身前双眼无神的赢曜道:“难不成是他?”

“哦哦,我这就去……”说着便踉跄地出门,却突然脖颈一凉,咚的一声栽倒在地。

赢曜愣愣地回头看了一眼倒地的伙计,他后脖颈上钉着一枚金叶子,淌出的血瞬间将他的布衣染黑。

“你……”

岁荣无所谓道:“难不成让他回去说你的丑态?”

赢曜跪坐在地上不置可否。

“擦擦。”岁荣抓过他脱在地上的内衣丢到他身上,不再管他,只走到靠街一侧的窗户看外面是何动静。

只见一个粗野大汉,熊一般高大,手中鸡崽般拧着崔老走到街上,边走边骂:“你个老匹夫,竟敢说我金刚门不堪一击?那黑铠人何时来过我金刚门?我家掌门何时就被他吓得尿裤子磕头求饶了?”

岁荣心知何事了,老早就怀疑过崔老头的故事到底是真是假,现在终于能验证了。

老儿被巨汉提着脚不沾地,却不挣扎,只笑着解释:“老儿也是听来的,说书听个乐子,侠士不满老儿改了就是。”

巨汉却不依,他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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