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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金主的易感期闻嗅着替身物品自撸到喷泄(1 / 2)

“嘴角发红了呢。”

何陈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强吞阴茎导致嘴唇两侧连接处因拉扯过度而泛肿,但不严重,估计睡一觉就能恢复如初了。

瞿硚将消肿的药物礼貌性地递给何陈,心情十分糟糕,冲动真是魔鬼。

“什么叫‘展鸣内心渴望却没有做过的’,我觉得你该向我解释解释。”

何陈拧开药膏的盖子挤出白色膏体,用指尖蘸了点往嘴角抹。

信口胡诌道:“简单来说,展鸣希望和你产生更加深入的性关系,现实当中没做成,潜意识就会极度渴求。”

“心理医生说过,这种无法达成的性关系很重要,我和你做过了,他再和我做,就等于间接满足了他内心的缺憾。”

“用这种方法治疗,你不会觉得心里膈应吗?”瞿硚捏了捏太阳穴。

何陈耸耸肩,“并不会,感情和性是可以分开的。”

这思想高度,瞿硚感觉就在另一个维度,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只觉得荒诞,希望展鸣快点好起来,好让自己早点结束与何陈的这段离谱关系。

何陈注意着他的表情变化,强调道:“我和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展鸣,所以,下回不要质疑我,好好配合就行。”

先把展鸣当做一切行为的挡箭牌,等到“展鸣”两个字不再起效的时候,就另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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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理万机的展总哪有什么毛病,为了一个替身,他不至于茶不思饭不想,但要说完全不在意,倒也不是那么回事。

私下里,他还是让秘书观察着瞿硚的生活状况的。

“真是有骨气,被我断了路子,一点没想着来求我。他最近怎么样,窝在家里吃老本?”

秘书站在一边欲言又止,他该怎么跟自己的老板说替身被正主相中了呢,要是把实情说出来,简直是部超级狗血剧。

“怎么不说话?”展鸣看着秘书便秘样的表情,隐隐猜到事情不简单,“他找到出路了?”

秘书这才接话:“算是吧,一个刚起步的小娱乐文化公司,在拍一部网剧。”

展鸣顿了顿:“老板是谁?”

秘书使劲摇头:“不认识,估计是某个暴发户家的公子哥。”

展鸣自若的神情里有了一丝僵硬,“知道了,你去忙吧。”

夜里将近十二点,展鸣回到了家。

晚归几乎成了常态。

他像往常一样脱下外套,换上拖鞋,目光不由自主往沙发上一扫,空空荡荡,没有人。

男人走到沙发边坐下来,侧头朝着瞿硚惯常坐着的位置看了眼,如果瞿硚还在的话,现下就是温存的时刻。

明明已经离开了好几个月了,他好像还没有适应。

这没有活人气的水泥盒子与他的办公室似乎也没什么区别,展鸣想,还不如把衣服打包了住在办公室里。

茶几的抽屉内有一本笔记本,上头工工整整写着一些剧本人物小传,来自于瞿硚。这是在收拾瞿硚物品是遗落下来的,展鸣发现后并没有扔掉,还是在原地放着,无聊时会拿出来读一读,很有趣。

展鸣把这本笔记本拿出来,翻读了几页,瞿硚的字迹很漂亮,横竖笔锋尖锐,撇捺又不失柔软,字如其人,就像他的性子一样,可以温温和和相安无事地同展鸣相处三年,也可以在一件事上非常较真,死活不肯让步。

“为什么偏偏是上面那个,就不能在这方面服个软吗?名声、金钱,想要的都能给你,这么执拗干什么。”

“现在你和别人签约,我不相信那个人对你毫无所图。”

展鸣的思绪逐渐飘向一个虚幻的空间,他很累,真的很需要纾解,偏偏那个能为他纾解的人不在身边。

那就只能自己做了。

他把笔记本摊开盖在脸上,闻嗅上纸张上的水墨味,头仰着,呼吸喷吐在纸张上。

两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想象着瞿硚正跪在自己腿间,手伸入裆部,把那根半勃的性器掏出来,手指捏住茎身,对着空气抖了抖,就好像瞿硚正张嘴等着,龟头拍打着那猩红湿热的舌面。

“真乖,含进去。”

自言自语的声音从纸页里飘出来。

展鸣握紧了自己的阴茎,掌肌把粗根圈紧,开始搓动,同时拨弄自己的囊袋,用指尖捏着小球,轻轻往外拉扯,睾皮的褶纹几乎被抻平时,他再恰到好处地松手,那淫球就弹回去,与另一颗撞上。

当然在展鸣的意识里,这颗小球正被瞿硚抿在嘴里,用狡舌盘着,并用牙齿咬着皮面,一拉一扯,极度爽快。

阴茎完全膨胀,这根略显狰狞的性器无法得到肉口的爱怜,只能用干涩的手指宣泄欲望。

好在手指粗糙的摩擦反而刺激了敏感的神经,脑内多巴胺快速分泌,酸涩的快意在腹腔中聚集,沿着脊椎直窜而上,让他虚无的幻想愈发显得真实。

“瞿硚,快点,吃到最里面,整根吞进去。”

虎口扼住了龟头,有些粗鲁地收紧,铃口的肉缝被掐得彻底闭合在一起,已然变形,就似这玩意儿就卡在瞿硚的喉咙口,被腭部和舌根紧拢着,展鸣很喜欢这种感觉。

他忍不住往上一挺,感觉自己真的进入了那个神秘窄致的食道,舒服得头皮发麻。

五指圈成一个圆,肉根在这个圆里耸上耸下,肌肉凸叠的掌面被他想象成了瞿硚的口腔,尽管不是那么湿滑,也不是那么火热,但颅内意淫出的快感却如出一辙。

展鸣最终射在了自己手里,一部分精液喷到了茶几上、地毯上。

本子从他脸上滑下来,显出他发红的面颊。

看着满手黏腻,以及茶几与地毯上的星星点点白浊,展鸣荒诞的颅内想象终于消散。

但这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满足感,反倒是更深的失落与空虚。

为什么意淫的对象不是何陈而是瞿硚,自己真正爱慕的,不应该是何陈吗?

展鸣觉得自己可能到了易感期,才会对瞿硚产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欲念。

他真正需要的,应该是oga的气味安抚才对。

所以翌日一大早,他就去到了何陈的住处。

瞿硚把何陈送回家的时候,远远就瞧见展鸣的车拐进了小区地下车库,他不得不故意放慢车速,省得碰上,解释不清。

“你知道吗,你现在这样,就像个做贼心虚的第三者。”

何陈一边笑着,一边调侃。

昨夜的情景历历在目,瞿硚默默叹了口气。他要真是第三者也倒罢了,偏偏不是,却要藏着躲着,说不出的憋闷。

在临时车位上停下,何陈没下车,瞿硚不明所以:“怎么不走?”

何陈颇有深意地看向他,“在车里,想试试。”

瞿硚一时失语,许久才缓过劲来,说道:“何老板,这里是地下车库,来来往往人不少,还有监控探头,这不合适。”

何陈一点不慌,逐个给瞿硚分析:

“你看,你的车头和驾驶位都靠墙,副驾驶位停着另一辆车,今天是周三,这辆车不会开走,等于三面都被遮住了,至于后面,你的车膜是防偷窥的吧,这就更不用担心了。再者监控探头,这个位置刚好是监控死角,所以你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敢情何陈就是算好了才让他停在这个位置的。

“可是展鸣在上面等着你,你晾着他不管吗?”

“我并没有约他来,他也没有给我打电话,或许他是来见客户的,不是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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