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棠的身体放软了下来,故意做出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
其他人见此也都一个个离开了房间,吊水瓶刚好见了底,纪真先为沙棠拔掉了针,收拾好器材。
她提醒沙棠要把粥喝了,这才离开了房间。
现在房里又只剩下沙棠一人,他坐了起来。
先把温热的粥一口气灌下肚,本来空空凉凉的肠胃终于得以放松。
接下来就是要和马克里应外合,给双方制造更多机会完成接下来的任务。
自己已经在这等待了太久,距离祭祀典礼只剩下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已经没有可以拖沓的功夫了。
沙棠刚想起身尝试行走,却因下半身使不上劲儿跌坐在了地铺上。
果然还是不行啊……只是这一天不足以让我恢复完全健康的状态……
再看门外模糊的黑影,看来他们已经守好了门,前面两个,窗户一个。
沙棠躺回了被子里,他看着天花板,用手背擦去了自己额上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