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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6 邀请(改章名的时候手滑设v了不重要可跳)(1 / 3)

“嗯、轻点…”

一声声娇气的低喘从隔断式的书架后传来,男孩双手撑在桌上,双腿分开站着,纤瘦的腰向下塌去,伴随身后男人不紧不慢的操弄,翘起的臀肉晃荡起来,引得那根性器将他顶的更深。

这个社团活动室原本是上一届学长学姐拿来打牌玩乐的,后来快要毕业的时候把这间活动室的下一任管理权送了出去。

霍煜玩游戏赢到了个活动室也不知道能干嘛,干脆就把这里改成了休息室,上课期间学累了就跑这睡觉。

只是他没想到居然有人会夜里悄摸跑他这打炮。

步入大四,学业事业两线并进的节奏让霍煜深觉疲惫,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在某天洗完澡发现自己床上躺着个性感女郎的时候,也不管那女人怎么看他,衣服一套提着明天上课用的电脑就出了门。

躺在熟悉的窝里,将要睡着的人却突然睁了眼。

“咔——”

黑暗里,活动室的门被打开,窸窣的摩擦声传来,像是有人在贴着地板挪动。

没过多时,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

“…啊啊,顶的我好、好酸,戚砚…我…啊哈我错了…”

是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孩发出来的声音。

“错哪了?”

另一道声音听上去有些低哑,也是一个男生。

“我、我不该…嗯…自己偷偷去找…啊嗯…找老师…”

林念知道前两天自己勾搭老师的小动作被发现了,但本以为男生会在宿舍把他狠操一顿,结果居然是在教学楼。

见男孩没否认,戚砚气得把整根性器全部塞入抽送,顶着人直往前爬。

“骚货,看到长着大鸡巴的男人就想去勾引是吧?”

“呜呜…不是的,我有你的就够了…”

“装什么,我看不止老师吧,前几周军训多得是被你迷的团团转的男人,”戚砚冷笑一声,“不如我把灯打开,看看这么晚了有没有人能被你这骚叫勾过来,让他和我一起操你,怎么样?”

“…嗯啊…别开灯、不想被别人操…啊!”

“骚逼都夹紧了,还说不想。”说着,男生胯下又是几记深顶。

男孩可怜地乞求道,像是要被吓哭了,“…求求你、啊、别开灯,嗯万一真有人怎么办…”

可这次戚砚根本不吃他这套,但身下的肉穴把他吃得紧,大有他真开灯就把他夹断的趋势。

“啧、有人在你不是更爽?”

“有多爽?”

半裸着正在地上交配的两人被这道突兀的声音吓得一僵,下一秒,现在在场的法地亲下去他就要窒息而亡了。会活生生被亲死。

腿脚有些发软,闻池想去咬余怀声的唇,好让他清醒一点,可余怀声亲得太过分也太投入,他现在根本合不上嘴,舌头被紧紧缠住,很狼狈的,唇角流出的涎水把下巴染湿。

他站不住了。

把直往下坠的人捞在怀里,余怀声终于停下来,伸手抹掉他下巴上的口水,就在闻池喘了两口气,觉得他俩能说上两句话的时候,男人又吻了下来。

……没完没了了是吧。

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亲得难舍难分,好在这里的人都这样,没人注意他们。

不知道亲了多久,直到唇舌分离,闻池依旧晕头转向的,嘴巴麻得说不了话,被余怀声半搂半提地带进了奢香楼上的包厢。

隔离外界的空间很安静,安静到滋滋作响的水声都清晰可闻。

由于扣子实在碍事,闻池的衣服是被直接撕开的,轻飘飘落在地上,一件又一件。

余怀声对闻池生出的强烈欲望得到了酒精的加持,他没了耐心,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更快。

两人赤裸着身体贴着,所有反应都坦诚地展露出来。

余怀声那根火热粗大的性器简直到了让人感到惊悚的地步,不过也惊悚不到别人,只有闻池会被它这样对待,被它如此亲密地抵着。

闻池此前用手感受过这根东西,因此更加害怕,身体细微发着抖,只想逃。

和霍煜做的时候他不太清醒,但也能记得那时尺寸不符造成的痛意,所以后面爽了又怎样,他总不能先死了吧。

这么想着,闻池躲过又要落在嘴上的吻,哑着声说:“先洗澡。”

不是他没骨气,实在是目前能拖一会是一会,余怀声现在看上去没了理智,真做起来……怎么看怎么都只有他会吃亏啊。

余怀声不计较这些,亲了亲他就欣然答应,把人抱进浴室,终于打开了他们进门后的第一盏灯。

灯光亮得刺眼,闻池刚适应过来就听余怀声问他,“这是怎么弄的?”目光扫着他上身几道深浅不一的鞭痕,不像醉了的样子。

其实余怀声本就没有很醉,今天喝下的量能放倒三个闻池,对于他却只能起到助兴的作用。

听着删减版的来龙去脉,男人没作声,但自顾自想了很多。

不过他挑挑拣拣发现,至少还有件让他高兴的事——闻池不是抛下他来的酒吧,今晚可以温柔一点。

避开闻池的伤,两人洗了个粗略的澡。

放回花洒,余怀声托着黑发少年的两条长腿架在身侧,轻而易举就把人腾空抱起。

接下来是心知肚明的发展,闻池认清现实了,今晚难逃一操。

回到房间里。

余怀声坐在床边,闻池被按着后腰跨坐在他的腿上。

嘶啦一声,沾有润滑液的套被戴在指尖,往男生的后穴探去。

刚碰上那处,身上的人就浑身一颤,扣着他肩膀的手都紧了。

在因为我紧张吗?

闻池此刻所有的反应都只会徒增余怀声的兴奋,导致安慰人的话也像是恐吓,“别怕,又不能真把你操死了,我舍不得的。”

“嗯啊……”进来的是一根成年男性的手指,骨节处较粗,存在感异常明显。

这次没有药,闻池羞耻于自己发出的声音,头埋在男人颈窝里,不肯出声。

——可他管不住余怀声的嘴。

探进去的手指搅弄着肠壁,男人叹息:“闻池,你这里咬得我好紧。”

手上做着扩张,他帮少年回忆,“还记得之前你问我吃什么吃不下吗?”

闻池不想听,他就非要贴着他的耳朵说,用词粗鄙又下流,“你连我两根手指都吃不下,怎么吃得下我的鸡巴啊?”

……

人果然不可貌相,说的就是余怀声这种只有脸是纯的男人。

热血一股脑涌上来,那冲进闻池脑海的两个字着了魔似的,反复响起,听到余怀声还要说,他很没威慑力地叫停:“你能不能少说点!”

但跟他作对似的,只来得及说这一句,身体里抠弄的手指碰到了那个很敏感的位置,他忍不住,骨头都软下来,又喘出声。

余怀声好像也爽到了一样,笑着说:“原来是这里。”

还在前戏闻池就被几根手指玩得几近崩溃,身前的性器翘起来戳着男人的,流出的湿黏液体都蹭了上去。

余怀声低头看了眼,咬着少年红热的耳尖说:“手指都能把你操爽,好敏感啊宝宝。”

他声音又低又沉,闻池被他叫出的亲昵称呼刺激得一抖,很难为情,“别这样叫我。”

余怀声却情难自禁,又重复一遍,“宝宝,你好敏感。”

“我好喜欢。”

他边说着,边把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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