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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23 疯了吧(2 / 3)

声问他,“这是怎么弄的?”目光扫着他上身几道深浅不一的鞭痕,不像醉了的样子。

其实余怀声本就没有很醉,今天喝下的量能放倒三个闻池,对于他却只能起到助兴的作用。

听着删减版的来龙去脉,男人没作声,但自顾自想了很多。

不过他挑挑拣拣发现,至少还有件让他高兴的事——闻池不是抛下他来的酒吧,今晚可以温柔一点。

避开闻池的伤,两人洗了个粗略的澡。

放回花洒,余怀声托着黑发少年的两条长腿架在身侧,轻而易举就把人腾空抱起。

接下来是心知肚明的发展,闻池认清现实了,今晚难逃一操。

回到房间里。

余怀声坐在床边,闻池被按着后腰跨坐在他的腿上。

嘶啦一声,沾有润滑液的套被戴在指尖,往男生的后穴探去。

刚碰上那处,身上的人就浑身一颤,扣着他肩膀的手都紧了。

在因为我紧张吗?

闻池此刻所有的反应都只会徒增余怀声的兴奋,导致安慰人的话也像是恐吓,“别怕,又不能真把你操死了,我舍不得的。”

“嗯啊……”进来的是一根成年男性的手指,骨节处较粗,存在感异常明显。

这次没有药,闻池羞耻于自己发出的声音,头埋在男人颈窝里,不肯出声。

——可他管不住余怀声的嘴。

探进去的手指搅弄着肠壁,男人叹息:“闻池,你这里咬得我好紧。”

手上做着扩张,他帮少年回忆,“还记得之前你问我吃什么吃不下吗?”

闻池不想听,他就非要贴着他的耳朵说,用词粗鄙又下流,“你连我两根手指都吃不下,怎么吃得下我的鸡巴啊?”

……

人果然不可貌相,说的就是余怀声这种只有脸是纯的男人。

热血一股脑涌上来,那冲进闻池脑海的两个字着了魔似的,反复响起,听到余怀声还要说,他很没威慑力地叫停:“你能不能少说点!”

但跟他作对似的,只来得及说这一句,身体里抠弄的手指碰到了那个很敏感的位置,他忍不住,骨头都软下来,又喘出声。

余怀声好像也爽到了一样,笑着说:“原来是这里。”

还在前戏闻池就被几根手指玩得几近崩溃,身前的性器翘起来戳着男人的,流出的湿黏液体都蹭了上去。

余怀声低头看了眼,咬着少年红热的耳尖说:“手指都能把你操爽,好敏感啊宝宝。”

他声音又低又沉,闻池被他叫出的亲昵称呼刺激得一抖,很难为情,“别这样叫我。”

余怀声却情难自禁,又重复一遍,“宝宝,你好敏感。”

“我好喜欢。”

他边说着,边把手指上的套甩下,换成可怖的性器抵了上去。

感受到那根气势汹汹的东西,闻池顾不得害羞,小心翼翼向身下瞥了一眼,操心起自己的安危,“……等等、你确定扩张做到位了吗?”

余怀声不太确定这个,因为那口穴好稚嫩,手指抽出来没一会现在已经缩回原样,但是再扩一会的话,他下面就要硬到坏掉了。

“先试试再说。”

将人托起来一点,性器前端浅浅戳着少年紧翘的臀肉。

“闻池。”他停下来叫他名字。

后者被那眼底炙热的爱欲烫到,怔愣半晌还是没躲,低低应了一声,“嗯”。

几乎是同一时刻,余怀声将少年的头按下来亲吻,托着他的手慢慢卸下力气。

被进入的过程缓慢又煎熬,闻池有那么一瞬间很想要跪立起身,但男人的手牢牢把自己困在怀里,他实在挣不开,攥紧的指节泛着白,脸上的表情像是隐忍,眉目不再舒展,那对黑色的眼瞳里蓄起了泪光,呻吟卡在喉咙里混着水声,大多都被余怀声吞了下去,只有一小部分能模糊传出来,断断续续的。

真正将闻池完全占有的这一刻才是余怀声理智崩塌的开始,感觉到这个姿势并不好用力,只浅浅抽弄几下,他唇贴着唇对闻池说:“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他把主导权全部交到闻池手里,而且要像刚才那样,他要闻池心甘情愿地给他,纵容他。

他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达到这个目的,所以他放轻声音去说,目光也满是温柔缱绻,单纯的少年看不出这是勾引,只觉得自己沉溺了进去,于是被男人美好漂亮的表象迷惑,失口答应了他的请求。

一阵天旋地转,在下身还没有分离的情况下,少年被狠狠压制在了床上,而男人跪在他的双腿间,正双手扣着他的腰往自己的胯下撞。

“啊——!”

这个深顶把闻池的五脏六腑都快撞碎,发出的已经不再是喘息和呻吟,而是痛苦又欢愉的喊叫。

余怀声简直要疯了,被软嫩的穴肉紧紧吸附住性器还不够,他渴望听到闻池在床上的更多声音。

耳边除了啪啪作响的肉体撞击声,还隐约有低哑的哭声响起,闻池被操得精神恍惚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在哭。

两人一开始都没发觉到这一点,余怀声也是看到少年不同寻常的颤抖才反应过来自己一上来就操得太凶,把人给操哭了。

但怎么办,他根本不心疼,反而爽得要死。

他俯下身覆住少年相比于他纤细很多的肩背,伸手掰过他的脸亲吻起来,下身的撞击降低了频率,却是一次比一次用力。

闻池其实还是爽的,就算余怀声不去故意顶撞,过于粗硕的性器抽插时也总会蹭过那个敏感的前列腺,而且胸腹上的鞭痕早就不痛不痒,这会摩擦在床被上又泛起了红,酥酥麻麻的,刺激得他的前身已经酸胀起来,有想要射的意思。

可他的手刚有动作很快就被余怀声十指相扣在床上。

见他神情着急,泪水沾湿眼睫一汩汩顺着眼角滑落,余怀声停了下来,贴着他问:“怎么了?”

闻池得以喘息,很艰难地说自己那里难受,想用手摸一摸。

谁知余怀声看他已经涨红的性器,却说:“不行,我要给你操射。”

话落,察觉到身下的人想逃,他转而就把少年的两只手腕都扣了起来,没了表情的脸看着很利,他说:“闻池,这是我给你的第一次,你得记忆深刻一点。”

如同交配的做爱,闻池跪趴着,腰臀被余怀声拉高翘起,两人叠在一块,交合处的皮肉水声频繁得令人心悸。

由于是第一次,这场面没持续太久余怀声就抵在闻池深处射了出来,只是可惜有套的遮挡,没法真的用精液给人做个标记。

一发结束,肉棒在退出穴口的时候还发出了很淫靡的声响。

余怀声把灌满的套子打结扔到一边,抬手将瘫软的少年翻正,没忍住笑了,因为闻池刚有了点力气就很气恼地踹了他一脚。

至于气恼什么,闻池做了如下比喻——

别人上床是美女与野兽,余怀声不一样,他一个人就是美女与野兽的结合体,而且是两者二八分的占比。

正如余怀声说的那样,他最后被硬生生操射,也确实刻骨铭心地记住了。

缓了没一会,余怀声就拉着闻池要再来一次。

闻池拗不过他,同意了,但看男人要提枪硬闯,他急忙把人抵住,“余怀声!你没戴套!”

余怀声就是不想戴,可怜巴巴看他,“我很干净的,不能不戴吗?”

没有药物作用,闻池尚有理智,皱着眉说:“我知道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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