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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26 晚安(2 / 4)

嗓子哑了,闻池直直看向余怀声的眼睛,男人睫毛很长,半垂时会在眼瞳里落下一层阴影,但此刻却挡不住他眼里直白的欲望,他听见他近乎乞求地说。

“帮帮我,闻池。”

整个人像是被下了咒一样晕乎乎的,闻池被牵着手,握上了那根过于粗长的性器,他不得要领,只会上下套弄着,可就算是这样笨拙的抚弄,余怀声也比平时来得更有感觉。

陌生空泛的房间里,耳边除了男人沉重的呼吸什么都没有,闻池恍觉,这股来自另一个人的气息似乎牢牢将自己覆盖,毫无透风的空隙。

也不知道这种时候怎么还能细心地为人着想,在察觉到手下的硬物有即将爆发的意思,闻池怕弄脏余怀声的裤子,下意识用手笼了上去,而余怀声本就有要射的感觉,被他这么一按一刺激,直接就射了出来。

男人那道近在咫尺的喘息声好像穿透进了心脏,闻池愣着神没动。

他手心里全是潮湿黏腻的精液。

余怀声的。

就这么静握了一会,还是余怀声开口让他松开:“可以了,你这样再摸下去我又要硬了。”

被他满是情欲的嗓音拽回了现实,闻池慌忙抽了好几张纸给他擦干净,然后才落荒而逃般地跑到卫生间洗手。

清澈的水带着依稀可以看清的白稠液体流进水槽,闻池这才回味起刚刚帮人手撸的全过程,太羞耻了,还有,余怀声那里是不是大得有点离谱了,虽然说和他的身材很适配,但真的太大了,而且还是越硬越……

“靠……”

怎么感觉他自己也快有反应了。

深呼吸调整完心态,闻池晃晃悠悠又躺回了床上,裹紧被子,不说话了。

折腾一晚上,外面早已经是深夜寂色,只余些月光从厚重的窗帘中透进来。

在一切都恢复安静以后,兴奋得根本睡不着的余怀声往左边侧了侧,偷偷亲了一口闻池,吓得同样还没睡的闻池呼吸一乱。

这一下太明显了,余怀声看出他在装睡,轻轻叫他:“闻池?”

感觉到某人似乎要黏上来,闻池才闷闷应声,“嗯?”

余怀声在昏暗中看他:“我想和你谈恋爱。”

裹住被子翻了个身,隔了好久闻池才回,“知道了。”

话音因为困意被拖的有些长,听上去还有些迷糊的软,余怀声心痒难耐,正等着后面的答复呢,结果过了好久,他听着耳边匀长的呼吸才发现闻池已经累得睡着了。

好吧。

“晚安。”

次日清晨,桌上的手机铃声刚响了两下,一只手就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摸索着摁掉了闹钟。

“几点了?”

声音还带着晨起时的沙哑,余怀声放下手机转过头去看,枕侧,少年一头黑色的发被睡得有些凌乱,这会正面朝自己躺着,半眯起眼问他时间,看起来还没清醒的样子。

已经入了夏,两人昨晚是分别盖着两个薄被睡的,而余怀声怕热,别墅室内的温控调得比较低,导致闻池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只露了个头出来。

为了能腾出这个周末的时间,他工作日那几天几乎没闲下来过,一直在忙各科的课程作业,昨天又在外面转了一天,几个小时的睡眠让他困意未消,没等余怀声告诉他现在几点,眼睛又不知不觉闭上了。

还想再睡会。

余怀声t到他的意思,没出声打扰,就这么一直盯到他半小时后自然转醒。

揉了揉眼睛,闻池支着手坐起来,然后又低着头不动了,不知道是在醒觉还是思考,片刻后他对余怀声说:“我打算回家拿点东西,你早上有什么想吃的吗?”

余怀声的衣服于他而言更加松垮,稍微动作大点就得露出大半个肩膀。

他半侧着身体扭头,余怀声靠在后面看他,“吃什么都行,你要回家拿什么?”

闻池昨晚就在想这事:“整理点行李过来,你这样一个人住我不太放心,等你好点了我再走,那你不挑吃的话我就给你买点清淡的带回来。可以吗?”

对于闻池说出来的话和提出的要求,余怀声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吗?

——没有。

安顿好余怀声,闻池自己驱车回了一趟家,因为只在余怀声那住一两个星期,他收拾了些衣物出来,还有上学要用的电脑平板,差不多就这些。

他推着小行李箱和包按下按钮,电梯还没上来,另一边突然传来了开门声,原来是和他住同一层的邻居姐姐,一位三十出头的年轻女企业家。

看见等在电梯前的闻池,她打了个招呼,问:“是要去旅游吗?”

闻池笑了下,回:“不是,是去朋友家住两天。”

邻居点点头,转而继续和身边的人交谈起来,她身边站着的是个气质干练的短发女人,衣着有些像电视剧里会看到的精英特助。

两个女士在低声聊着话,闻池没想故意去听,但交谈的主要内容还是大差不差地全进了耳朵,简短总结就是,那个看着像总裁特助的女人的老板买下了他隔壁这间2702号房,交易得比较急促,不过还是希望邻居能尽早搬出来,有任何不便之处,她,准确的来说是她老板,可以为她搬家提供帮助。

到了地下一楼,闻池离门进,先一步出了电梯,也就没看到身后女助理好奇打量的目光。

一星期转眼过去,余怀声的身体素质不能说好,那简直是好的过分,下地走路对他来说已经不成问题,更别提伤势较轻的手臂,就如医生预计的那样,两周就能好个完全。但他没告诉闻池自己真实的恢复情况,只是在被问起的时候说“比之前好一点了,但没好上太多”。

见他手臂用力时会不自主皱起的眉头,闻池没作怀疑,一连帮人吹了两周的头发。

法地亲下去他就要窒息而亡了。会活生生被亲死。

腿脚有些发软,闻池想去咬余怀声的唇,好让他清醒一点,可余怀声亲得太过分也太投入,他现在根本合不上嘴,舌头被紧紧缠住,很狼狈的,唇角流出的涎水把下巴染湿。

他站不住了。

把直往下坠的人捞在怀里,余怀声终于停下来,伸手抹掉他下巴上的口水,就在闻池喘了两口气,觉得他俩能说上两句话的时候,男人又吻了下来。

……没完没了了是吧。

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亲得难舍难分,好在这里的人都这样,没人注意他们。

不知道亲了多久,直到唇舌分离,闻池依旧晕头转向的,嘴巴麻得说不了话,被余怀声半搂半提地带进了奢香楼上的包厢。

隔离外界的空间很安静,安静到滋滋作响的水声都清晰可闻。

由于扣子实在碍事,闻池的衣服是被直接撕开的,轻飘飘落在地上,一件又一件。

余怀声对闻池生出的强烈欲望得到了酒精的加持,他没了耐心,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更快。

两人赤裸着身体贴着,所有反应都坦诚地展露出来。

余怀声那根火热粗大的性器简直到了让人感到惊悚的地步,不过也惊悚不到别人,只有闻池会被它这样对待,被它如此亲密地抵着。

闻池此前用手感受过这根东西,因此更加害怕,身体细微发着抖,只想逃。

和霍煜做的时候他不太清醒,但也能记得那时尺寸不符造成的痛意,所以后面爽了又怎样,他总不能先死了吧。

这么想着,闻池躲过又要落在嘴上的吻,哑着声说:“先洗澡。”

不是他没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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