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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1 / 2)

回望那棵栗子树,眼神不舍。

迎面跟一家三口路过,小姑娘盯着她,她不太好意思,偏头小声让他放下来,等被放下来,觉得有些丢人的走在他身侧偏后的位置,恨不得将自己给藏起来。

一家三口走过。

小姑娘声音天真烂漫,也不像成年人会掩饰,仰头笑道:“妈妈,我比那位姐姐还要棒诶,我都没让爸爸抱。”

父母明显都愣住。

隔了会儿,压低声音夸奖:“嗯,我们宝宝真棒。”

林予墨听着耳根烧红,忍不住小声埋怨:“都怪你!”

傅砚礼同样无奈,道:“别捡了,你要是爱吃,山里应该会有人卖。”

“那不一样,那是自己辛苦捡来的。”林予墨继续道:“再说,我也不爱吃。”

“你捡了给谁吃?”

“你。”

理直且气壮。

傅砚礼看她,唇线弯起弧度:“乖一点,不捡垃圾,你也很棒。”

“……”

“啊啊啊,傅砚礼你再提刚才的事,我跟你没完!”

徒步走上山顶,途径一个小湖,岸边有人在钓鱼,一家子,小朋友就守着放鱼的桶,盯得认真,仰头,高兴说快看呐,小鱼在吐泡泡。

下午六点,同一个地点,看了一场落日。

林予墨想起看过的那本书,小王子说,有一天,我看了43次日落。

她发了一则朋友圈,发了日出与日落拍的照片,以及那张偷拍傅砚礼的照片,文案写的是——有一天,我看了一场日出与日落。

傅砚礼也看见,对这张图毫无印象,问:“什么时候拍的?”

“偷拍么,自然是你没注意的时候。”她抿唇,唇边带笑,“我拍的好吧,你得给我加鸡腿。”

“好。”

晚餐,傅砚礼点了一份瓦罐鸡汤,一整只鸡。

吃饭时,林予墨感叹:“好想在山里住下啊。”

“那就住一晚。”

“可是明天要上班。”

“也可以放半天假。”傅砚礼将鸡腿夹给她。

吃过饭,他去民宿办理入住。

林予墨在后面等着,有种拉好学生翘课的感觉。

山里民宿每间房是独立的,一栋栋木屋,半面是落地玻璃,夜里开着灯,远远看去,像落入山野的星光,推开推拉门,外面是小露台,栽种着几棵竹,风一吹,竹叶晃动,发出窸窸窣窣声音。

在他们计划里,没有留宿,没带睡衣跟换洗衣服,好在民宿有提供一次性内衣,以及浴袍,不至于洗完澡,没衣服可穿。

傅砚礼在林予墨之后洗完,浴袍款式简单,白色,只有腰间一根系带,胸前位置,露出一大块,他出来,正好跟床上的林予墨对上视线。

那道视线从他脸上往下移,停在胸口的位置。

林予墨知道他胸前的肌肉很好看,是紧而不柴,皮肤白,看着就手感很好的样子,穿着睡袍,一半遮住,一半露出来,比半/裸更吸引人。

傅砚礼拿着吹风机,插插头时,又将浴袍系紧一些,也不知道要防着谁。

林予墨坐在床上,山里信号一半,刷个视频卡顿严重,眼前有更好看的,索性就丢开手机,坐在床边,看他给自己吹头发。

跟给她吹头发不一样,傅砚礼给自己吹,是怎么方便怎么来,吹的同时胡乱拨几下,短发易干,没几分钟就吹完。

关掉吹风机,就注意到林予墨的目不转睛盯着自己,他下意识低头,浴袍是系紧的,只有胸前因为手上动作,前襟有些扯开。

他默默整理好,如果不是没有扣子,应当会严丝合缝地扣好。

林予墨:“……”

捂那么严实是要防着谁呢?

睡前,傅砚礼检查了下门窗,确定锁紧,又重新拉好窗帘,回到床边时,林予墨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神情诚恳,说:“能给我摸摸吗?”

他拉开被子的动作瞬时顿住,像是在消化她在说什么。

林予墨还担心她误会,替自己解释:“我说是摸一下胸肌。”

她曲着腿坐着,睁着眼,眨着睫毛,努力摆出一副我只是单纯摸摸,不会干其他坏事的表情。

“……”

傅砚礼消化半晌,说:“不能。”

“为什么啊?是你说的,我们试试的吗,都亲过了,还不能摸摸吗?”林予墨显得很失望。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林予墨轻咳一声,话还没说出来,自己先不好意思起来,小小声反驳,“再说,你不是还摸过……我的。”

傅砚礼一张脸泛红,他皱眉,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就算你不是故意的,那也已经是既定事实对不对,为公平起见,我要摸回来。”林予墨没说服他,倒是将自己说信了,给她的作案提供充分动机。

她伸手,很快就被捉住,她抽回来,再次上手,又一次被捉住,而且动作越来越熟练精准。

傅砚礼钳制住她的手,在她身边躺下。

摸不着,林予墨哼哼:“你给我摸,我如意了,摸两下可能觉得无聊就不摸了,但是你不给我摸,我只会抓心挠肝地惦记着。”

傅砚礼从容地捉住她的手,面不改色地说:“那就更不能让你摸了。”

“???”

林予墨花一秒时间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他不就是钓自己吗?偏偏这招的确有用,开始只是好奇,更多是开玩笑,现在被钓得不上不下。

她有点生气,生气的点在于,好像只有她对他有想法一样,而他清心寡欲,无欲无求,那昨天晚上是谁那样亲她来着。

现在跟她装正经。

她非得撕下他伪装的假面。

恶从胆边生,她撑着起身,将傅砚礼压在身下,说:“我今天还非摸不可,荒山野林的,你反抗也没用。”

她扬眉恶气恶劣强势,好似她双手没被人单手就抓握住一般。

“林予墨,下去。”他声音比平时严肃的多。

她听着便更不乐意,想着至于吗,他一个大男人还怕摸一下吗?

“傅砚礼你好小气,摸一下你也不会少块肉。”

“予墨。”他语气无奈。

“等着吧,你人就睡在我旁边,等你睡着,总有我得逞的时候。”林予墨冷哼,“到时候我上下其手,每个地方都摸一遍!”

越说越荒唐,她现在正激动,说过的话就没过脑子,全然不知道,这些话录下来明日再听,能让她钻机会地缝。

说没用,傅砚礼只能动手,但深知男女力量悬殊,也并未用什么力气的,这就导致林予墨对抗时,迫不得已大半个身子压上来。

她虽然看着瘦,但骨架小,身上捏起来都是软肉,她趴上来,胸口抵着他的,如同落下的棉花云。

浴袍早在她的动作下变得松松垮垮,只是低头,就能看见不该看见的。但她没有察觉,自顾自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好不公平,他想接吻的时候她让他亲了,现在她想做点什么事,他抓着她的手,像是镣铐一样紧,不就是仗着自己力气大吗?

傅砚礼眸色加深。

无奈,还有一层更深的,少见的窘迫。

林予墨爬上来的瞬间就反应过来,为什么傅砚礼一直叫她名字让她下去,她也是第一次感知这种变化,整个人僵住,什么动作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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