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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1 / 2)

林予墨抱着他的手臂,手是牵着的,表面的故作镇定在这一眼轻易就被刺穿,她甚至很想解释,他们是成年人,而且是合法夫妻!

一直到走出超市,她才觉得那种羞耻被冲淡。

再一次回酒店,进房间。

没有任何的掩饰,傅砚礼将东西从那一堆零食里拿出来,先拆开包装,然后全倒在床头柜上,他转身,开始解扣子,像优雅的猎食者,已然到进食的时间。

林予墨是自愿撞上去的,触碰到的温度,让她心跳加速。

他低头,自上而下地接吻。

气氛热烈时,傅砚礼睁着暗沉的眼看着她,一手拨开她额间的碎发,全是汗,几缕发黏湿在一起,她眼边全红。

好可怜。

却滋生出阴暗的破坏欲,他想要更多。

他们接吻,拥抱,触碰,不再只是梦里,他吻她的面颊,呼吸很重。

已经记不起过多久,现在又是几点,大脑罢工,林予墨累得往床边爬,没爬多远,又被捞回去,后背滚烫,又汗涔涔的,她只想逃离。

傅砚礼有将一盒全用掉的架势。

忍无可忍,她问:“那你这两个月怎么过的?”

到底是怎么忍过来的?

傅砚礼抱着她,说:“会梦见你。”

“嗯?”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听见他继续道:“只是醒来的感觉不太好,而且,有些麻烦。”

林予墨弓着身,恨不得将自己揉成一团,她像烧红的炭火,不敢再轻易挑起话题,打着呵欠,说自己累了,要睡觉。

傅砚礼作为资本家,并未那么黑心,说嗯,睡吧。

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好几个未接电话跟消息,只是手机被调成静音,她醒了才开始回。

最后在一个对话框里停住。

昨天那个人跟自己道歉,好大一段话,都将她看懵了,还说因为耽误他们工程进度,所以要给他们赔偿。

项目经理也联系自己,说对方甚至连他的医药费都给打过去了,问是不是她在中间的运转,对方是什么意思,这钱他到底收还是不收。

什么情况啊?

而且语气做小伏低,早已经不是昨天嚣张的样子,这才一天,就像换个人一样。她甚至怀疑是自己记忆出现问题。

林予墨拿着手机疑惑,目光却慢慢移到房间里另一个人身上,傅砚礼又重新穿上衣服,坐在餐桌边吃早餐的样子,看起来很是道貌岸然。

他是最大的可能。

“你做的?”她问。

傅砚礼也没有否认。

林予墨好好奇:“那个人很难缠的,地痞无赖啊简直,你是怎么做到的啊,我也想学。”

是钞能力吗?

“你不需要学,这种事我来就好。”傅砚礼拆开一次性筷子递过去,目光温和平静。

脏手的事情他来做就好,她只需要做自己。

陈丝丝以及其他同事已经先回京北, 全体休假一天,以犒劳这几天的辛苦付出。

没工作,林予墨便准备在吃完饭后带他出去逛, 是之前第一次来就想过的事。

城市虽然小,但发展的还蛮有特色的,贯穿市区的河是灵魂,建筑全依河而建, 她两次来, 基本已经将好玩的好吃的体验个遍, 因此自觉很像一位本地的导游。

“你去别的地方看看, 能不能找到像我这么好看的导游?”她穿着明亮黄色挂脖露肩裙, 细带凉鞋,是明媚元气少女,跟昨天说吓到腿软的是两个人。

傅砚礼捧场点头:“应该找不到。”

语气因为过于正经,反而有种揶揄的意味。

林予墨露出标准笑容:“小林导游诚心为你服务,请这边走。”

应该是暑假的缘故, 是旅游旺季,街上显得格外热闹。

白天稍显平淡,一到晚上,两岸的灯亮起, 构造一幅现代浮世绘。

林予墨最钟爱的还是后来开发修建的木制群楼,高低错落, 远远看去,灯光璀璨,很像做工精致的建筑模型。

身边不断有人群穿梭, 傅砚礼一直抓握着她的手。

握得好紧,林予墨回头看他, 好笑问:“你是紧张吗?”

因为两个长相的缘故,一直有人朝他们看过来,以为他是不适应大庭广众下的亲密。

傅砚礼:“不是,怕你丢。”

人太多,总觉得一不小心,就会被冲散。

林予墨哼笑:“这里我来好多次比你熟,要丢也是你丢啊。”

“嗯,所以牵紧我。”傅砚礼说得面不改色。

“行,有我在,丢不了你的。”林予墨失笑,还是配合地回握住他的手。

两个人走走停停,停住的时候在拍照,她心血来潮想要拍合照,脸好看随便拍拍都好看,用不着p图,她点过保存,要走时,傅砚礼叫住她:“这里,再拍一张。”

话说完,她被他从身后抱住,他拿着手机,自上而下,他抵着她的发顶,睁着乌黑的眼,有点疏懒的模样。

像温良大狗狗。

他们看起来还挺般配的。

晚饭是在外面解决的,一路逛吃,不怎么饿,到九点才开始选择她推荐的一家店,也在河边,桌子支在店外,有和风在吹,缓解夏季的燥热。

吃完出来,林予墨闻到夏季特有的栀子香气,寻着味道,找到摆着卖栀子的小摊,已经所剩无几,一束束的没了,只剩下绑着丝带的单支。

摊主盛情推销,说是把花插在水里,好闻也好看,没过几天生根还能栽种,挺容易活的。

林予墨挑拣一朵半开的。

也没准备插水里养活,让摊主帮着剪短一大截,剩下的别在耳边,她回头,看起来比花更鲜活。

“好看。”傅砚礼认真看过后,给予真实评价。

林予墨笑:“我还记得我们领证的那天,我都很不确定,想着要不要找你摊牌算了。你送我一束栀子,那种感觉好奇怪,好像一下子就定下来。”

“感觉,好像还不错。”

说完,又问:“我这样说是不是特矫情?”

但人就是情绪动物。

“不矫情,早知道这样,就将满城的花都买下来,好让你心安一辈子。”傅砚礼牵住她的手,还捏下柔软的掌心。

林予墨抿唇笑:“夸张。”

玩累了,准备回程。

走过热闹的街,林予墨像小时候一样赖着不愿意走,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像是化开的糖水。

傅砚礼蹲下身去,她得逞,欢喜地搂着他的脖颈,他托着她的臀,往酒店的方向走,路灯将两人习身影拉长。

以前与现在的身影似乎在重合。

她感觉到眼眶的温热,叫他的名字。

“傅砚礼。”

“嗯?”

她说:“我们以后别吵架了好不好?就算我再生气,再不想理你,你也不要就这样走了。”

他们闹矛盾的那段时间,是真的很难过,难过到希望时光追溯,回到她开出那句凑合结婚的玩笑话之前。

但又不想抹灭掉他们结婚发生的这一切。

傅砚礼背着她,步履稳健,好半天,说好。

“不会再有下次。”

“我保证。”

林予墨低下头,额头抵着他的肩窝,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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