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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果(1 / 2)

仁慈的人,善待自己。残忍的人,扰害己身。_《圣经》

“为什么?初远,你爸爸为什么会出轨啊?”梦境里鲜红一片,恍惚间易初远好像看见了床头坐着的女人正阴阴地看着他,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父亲。

窗外的雷声震的人耳鸣,不时还有闪电划过天幕照亮了卧室里的一小片光景。梦里各种杂乱情景交错着扼住了他的咽喉,让他喘息不能。一会儿是客厅里满身怒气的妈妈质问丈夫,一会儿是那张打落的画被沈国盛彻底撕碎。

这样的家庭注定只会诞生怪物,梦里的他忽然大声嘶吼起来把客厅里的花瓶砸向了沈国盛的头。

一时间鲜血顺着沈国盛的额头流过整张脸,杂乱的客厅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世界终于重新安静下来,他回头看见沈棠安就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自己。

醒来的时候是凌晨四点,他坐起身来从床头柜上抽了张纸擦头上的冷汗。末了又过了许久,才起身去隔壁房间看梦里那个残忍的哥哥。

他到门口的时候试探性的拧了一下门把手,发现果然被锁了。于是只能再重新回到自己房间拿上了钥匙,开门的时候不免有些声响,沈棠安好像睡的很熟,并未察觉到他的到来。

黑暗里,易初远其实不能完全看得清他的脸,但是本能觉得这人睡的不好。他伸手抚上他的眉,想让他梦里不要那么生气。

他想了想还是上床从背后抱住了沈棠安,伸手箍住了他哥的腰。沈棠安这半年瘦的吓人,可易初远却对他这样日渐消瘦的模样无能为力,明明在外面能解决所有事情,商场上叱咤风云的易总回家总也哄不了哥哥再多吃一口饭。

他叹了口气,把下巴搭在沈棠安颈窝处,闻他的洗发水味道。他哥之前惯用的那个牌子是栀子香,易初远曾经在他公司里的某个下属身上也闻到过,于是强行给沈棠安换了另外一种洗发水,栀子花的味道比那个还浓。

闻着闻着,就感觉事情发展的不对劲,他今天回来得晚,没帮沈棠安洗澡就算了,甚至连晚安吻也没讨到。他有点委屈的在沈棠安肩头啃了一口,见沈棠安这样还没醒于是变本加厉的把手探进了沈棠安的睡衣里。

他抱着沈棠安的腰轻轻的蹭着,手却色情的捏上了他的乳头。他哥胸部这里敏感的要命,只是这么捏着揉着他就感受到了那两个小小的点已经慢慢挺立起来了。

他明显兴奋的紧,此时也不管沈棠安会不会醒了,直接把人抱进了怀里,手往下脱掉了沈棠安的睡裤,露出一双又白又直的长腿。

这样的动静沈棠安不可能还醒不过来,在困顿中看清眼前人的一瞬间,他的巴掌就已经扇到了易初远脸上。很响亮的一耳光,易初远被打的微偏过了头,他用舌尖舔了舔嘴里的血沫,咽了下去。

沈棠安见一巴掌还没让易初远收手,只能用更大的劲推搡着他,“又在发什么疯?”

可他现在这副弱身板根本不够易初远看的,易初远敛下脾气,一只手就牵制住了他。他把脖子上歪歪扭扭的领带扯了下来,快速给沈棠安的双手打了个结。

“哥,你今天做的有点过火了。”易初远现在眼里是沈棠安最害怕的那种疯狂,不顾一切想要毁灭所有人的疯狂。

易初远舔了舔唇,倾身压了上来。混乱中他看见了沈棠安眼底的惶恐,嗤笑了一声。沈棠安害怕这样神情的易初远,他挣扎着想要往外面跑,又被易初远掰过了肩膀。

他无路可退,只能承受着易初远一次比一次暴力的索取。他的腿被掰到最开,毫无尊严的在自己亲弟弟身下一次又一次崩溃的哭叫、呻吟。易初远很喜欢后入的姿势,他还要被摆成某些犬系动物性交的姿势,接受易初远毫无理由的虐待。

易初远把着他的腰往前撞的时候问他:“哥,你觉得我们现在是谁赢了?”他想捂住嘴阻止自己泄出一些不明意义的声音,但是他连手也抽不开,只能任由眼泪流满了整张脸。

好奇怪,之前的他是无论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都绝不会流一滴泪的性格。可到这里才半年,像是为了弥补似的,一下子就把前半辈子的泪都流尽了。

“你赢了,是你赢了。”意识模糊的时候,他听见自己这样说,“你放过我吧,我不是你哥。”

易初远用指腹轻轻的擦着他的泪,对他绽开了一个灿烂至极的笑:“你当然不是我哥,你和你爸一样是杀人凶手啊。”

沈棠安一脚踹上了他的小腹,脚腕又被捉住了,易初远的手游离着摸上他腿间。他被易初远握在手里,控制不住的抖。他咬上了易初远的肩膀,口齿不清的说话:“他也是你爸,我们一半的相同血液就来自那个你口口声声喊的杀人犯。”

易初远漫不经心地替他撸着,像听到了什么新奇的事情一样,挑眉问他:“所以呢?他不是杀人犯吗?和你一样的东西又能怎样。”他一字一顿给沈棠安判下死刑,“你也是杀人犯。”

“我不会让你离开的,沈棠安。我们身体里是有一半相同的血,但是你让我觉得恶心。”

沈棠安忍者痛接受易初远的讽刺,他想即使是亲兄弟又怎么样呢。他们有别人没有的血缘羁绊,也比别人更了解彼此的劣根性。易初远说他恶心,然后自己举世独立的站在道德层面开始审判他了。

“你更恶心,上亲哥哥的滋味真的这么好,你怎么会去看心理医生。”沈棠安喘息间还不忘反唇相讥,他不要命似的扬起那张满是泪痕的脸,耀武扬威的朝易初远表示,都是一样的人渣。

装什么高尚。

普通兄弟暂且不说多爱彼此,对于他和易初远来说,兄友弟恭这样的词比天边的云还遥不可及。

相爱的人互相影响情绪,靠的是日复一日的牵挂和永远流向对方的爱,相恨的人当然也可以,日复一日的折磨和恨都是插向彼此的尖刀。

仁慈的人,善待自己。残忍的人,扰害己身。

易初远不是信教的人,小时候也只是陪母亲去了几次教堂,那个离家稍远的小教堂有个长的很和蔼的教父。不论哪次去,他都会轻轻揉着易初远的头,大声地给他母亲夸赞他:“ohhoneywhatalovelyboy”

他听不懂教众的祷告,只在大家都闭眼的时候也双手合十装作虔诚地祈祷。日渐模糊的记忆里,好像只有这句话比其他的所有都来的深刻。

所以他就活该和沈棠安在这里纠缠半宿,目的就是得出谁更恶心的结论。

意料之内的巴掌没有落在脸上,易初远拔出了自己体内的那物,从房间里出去了,关门时还不忘加上一句:“乱伦不是我一个人能做的。”

折腾几个小时之后,沈棠安困的不行,身上黏黏糊糊的也管不了了。他摩挲着自己被领带磨的发红的手腕,双目空洞的注视着天花板。他想不通易初远是怎么从当时那个奶呼呼追在他后面的小团子变成现在这个做事不管不顾,彻头彻尾的疯子。

是他的错吗?是他作为哥哥没做好榜样吗?易初远恨他们的亲生父亲沈国盛,难道他就不恨吗?那样的一个畜牲,卖妻求荣。在沈棠安和他母亲最困难最无助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抛弃了他们,又在易初远母亲怀孕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回来了。

他衣冠整洁地拎着大堆东西站在那个狭小的出租屋前,他下跪忏悔说自己如何如何有苦衷。他说自己要回来好好过日子,却只口不提巴结上的富贵人家。沈棠安第一次知道易初远的存在是十岁那年,沈国盛三天两头的来,即使每次禾霈都不给他面子,但是他还是坚持不懈的来。破旧筒子楼里传的流言一个比一个离谱,说沈棠安是什么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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