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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1 / 4)

爱是不嫉妒

沈棠安午睡起来的时候,易初远安排的专线电话已经装好了。他不想吃饭,不想交流,不想面对这些人虚伪的嘴脸,但是易初远说自己会生气。

易初远这些年被工作压榨的已经不像个正常人了,沈棠安不想没事去触他的霉头。他不高兴地拧着眉,拨通了楼下管家的电话。

管家接电话很快,听到对面叫他的时候沈棠安还没回神,他说:“可不可以少给我做点菜呢。”他呢喃的太小声了,对面没怎么听清他想再重复的时候又摇头放弃了,他说:“不要再给易初远告状了,我有按时吃饭的。”

不告状就不告状吧,管家点头应下了。于是易初远一整个下午没在餐厅和客厅监控里看见他,不放心又打了个电话回来。那时管家刚送餐上去,“刚午睡起来,自己说要吃饭呢。”

易初远不相信的又问了一遍,管家还是说沈棠安今天听话的很。

晚上回家,两个人在楼下餐厅吃了晚饭,沈棠安说想看电影。易初远吩咐人跟着他去了家外面不远的电影院,看完回来是半夜了。

沈棠安的腿在这种阴雨天是最难受的,他脱下了大衣,一个人坐在床头揉着小腿。易初远看见了过去把人抱进了浴室,沈棠安不喜欢事事都要他插手,扑腾半天,人还在他怀里,没办法只能眼睛一闭装死。

易初远给他放好了沐浴的水,熟练地扒下了他的贴身衣物。他扣着沈棠安的后脑勺接吻,轻轻的咬着他的舌尖,这个吻少了点平日的窒息感。沈棠安这回忍住没咬易初远舌头了,甚至还贴心地往后仰了仰脖子。

“哗啦”一声,易初远脱了西装外套也跨进了浴缸,他个子高,压迫力十足的跨坐到沈棠安身上。逼仄的浴室,两个大男人挤在浴缸里,大半的水都溅到了外面的地砖上。

沈棠安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期间易初远还顺手从旁边摸了个润滑剂,直到冰凉的液体贴上股缝,他才大梦初醒般的伸手推搡易初远。

易初远不容拒绝的帮他开始扩张起来,嘴唇向下咬上了他的乳头。沈棠安捂住嘴无声的颤抖着,然后再被易初远狠狠贯穿,他今夜一直没什么节奏的乱撞着。

他们之间不像是在进行一场性爱,更像是易初远心血来潮开始研究的一件打发时间趣事。可是重复的动作做了成百上千次也会乏味,沈棠安能感受到他现在的兴致缺缺。

果然是看腻我了,沈棠安自嘲的想。转念一想,他可没易初远想象的那么沉闷。像是想证明什么似的,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主动贴上了易初远,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他因为情潮泛红的眼角,气息不稳吐在易初远喉结处的热气都为这场性爱添上了不少暧昧因子。

易初远的眼神又变得晦暗不明,视线若有若无的扫过他平坦的小腹和新旧吻痕交叠的胸部。

见他还是无动于衷,沈棠安扭着腰迎合他,穴里的肉棒刚好蹭到了敏感点,大腿内侧都在晃,他问易初远:“我是不是个特无趣的人?”

易初远又看了他一眼不说话,但是身下的力道大了许。于是沈棠安就笑,他笑的停不下来,笑到眼角都有了泪花。

“易初远,你就是养个宠物也得指望它有正向情绪反馈呢?这么多年,为什么就盯着我不放呢。”

浴室的灯光有些暗,易初远的脸映在沈棠安眼里有种惊心动魄的美。就算是天天看,沈棠安也得承认无数次为这张脸而惊叹。他看见易初远往后撸了一把刘海,露出了光洁饱满的额头。

他往前,额头贴上了沈棠安的额头,两个人的鼻尖相抵着。他的手掌随意揉捏着沈棠安手感颇好的股肉,对着沈棠安耳边戏谑的说:“你怎么敢把自己比作需要精心呵护的东西的?”

“你配吗?”他的嘴唇亲昵的吻着沈棠安的脸颊,明明动作举止都表现的亲密无间,说出来的话却比冬夜雨还刺骨寒冷。

怎么敢,沈棠安你怎么敢把易初远和正常人比较的。在他眼里,世界上所有东西都可以划分成为两类:有用的和无用的。沈棠安明显是被他归位无用那类的,而且是最廉价的性爱玩具。

易初远说的没错,养宠物需要精心呵护,养沈棠安不需要。他每天唯一被允许的事情就是活着,活着就要健康的活,因为易初远不喜欢破破烂烂的东西。

像是怕沈棠安还不理解自己的定位似的,易初远眯了一下眼,另外一只扶着他脑袋的手指往下掐住了他的脖子。沈棠安霎时间觉得自己好像呼吸不过来了,明明易初远都没用力。

他的食指一直上下摩挲着沈棠安的颈动脉,感受着他因为刺激明显变快的脉搏。

“我想你死的时候你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我想你活着也是。”他眼底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淹死沈棠安了,他一口咬上了易初远的虎口。

易初远不肯放手,沈棠安咬的就越用力,到最后他都闻到了满嘴的血腥味,易初远还是没让他松口。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凉了,沈棠安认输似的把嘴唇从易初远的手里撤了下来。却又被扣住下巴,下一秒就是易初远狂风骤雨般的吻。他亲的凶,沈棠安的上嘴唇被反复摩擦着,分开的时候嘴角还扯出了很明显的银丝。

过了好一会儿,沈棠安才觉得心跳平复了些。他仰躺着,胸膛起伏很大。又过了会儿,他还是张嘴大口呼吸着。因为大幅度动作,脸上已经晕上了潮红,从易初远的角度看只觉得他哥像集市上被关在笼子里那种可怜又脆弱的幼兽。

忍不住想心疼,可心里的凌虐欲升腾起来压过那种一闪而过的感受,想彻底毁了这个人,想把他吞进腹中,一辈子就该在他身下匍匐求生。

沈棠安看着面前人脸色都不变一下,再次断定易初远是个没有痛觉的变态,以往沈棠安气极了打在他脸上的巴掌,他连躲都不躲。

虽然每次易初远都会表面退让一下,可是沈棠安知道等事后易初远翻起旧账的时候,迎接他的就是狂风骤雨般的撕裂。

他的弟弟是个刻薄自私又爱记仇的疯子。

易初远亲了会儿,站了起来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完了,他弯腰把沈棠安从浴缸里捞了起来。23岁的易初远和17岁的易初远果然天差地别,男人强有力的臂膀把沈棠安牢牢的锁在怀里,一直稳稳当当的把沈棠安送上了床。

本来以为今夜就要这么相顾无言过去的时候,沈棠安看见易初远转身去了隔壁房间。还没等他松口气的时间,他又回来了。

手里还有着平时很少见的道具,而且都是惩罚意味的居多。沈棠安知道易初远很容易情绪失控,而且床上一向不是很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粗暴。

所以当戒尺抽到他胸膛的时候,他还没回过神。易初远站在背光的地方,沈棠安忽然就联想到了他身后的纹身。

此时的他就像是荆棘丛被刺伤的鸟,正一个人孤零零的等待死亡。抬眼看见却远处的乌鸦在绕着他振翅高飞,它蓄力俯冲下来的时候,荆棘丛的鸟甚至会以为得救了。

它强健,高傲,沈棠安屈服于这种伪善,于是被无情的拆穿入腹。

一道凌厉的风声之后,这次戒尺打上了他的大腿。沈棠安痛的闷哼,易初远又往他的胸前挂了两个乳夹。他挺身进入的时候还狠狠擦过了沈棠安的敏感点,沈棠安瞪大了眼接受易初远突如其来的乐趣体验。

半年,易初远没经常在他身上用这些东西,但是每次沈棠安都疼的崩溃。他不知道易初远为什么热衷这些,他只能接受。

接受易初远没有理由的圈禁、辱骂、冷眼相待,还有突发兴致的性虐。

蜡油滴到身上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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