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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枫大师(5 / 37)

是为了什么?”

“这是背叛者的下场!”

姬晌欢念了一遍,林淼淼背叛了谁,才会落得如此凄惨?

萧无辞道:“如果是妙火殿主,未免有些太巧合了,他怎么知道林淼淼一定会与我说那些?”

吴洺皱眉道:“云中雀还没来过?”

萧无辞道:“他应该很快会来,他家里死了人他总归要打扫干净的。”

吴洺冷冷道:“希望他这次来时,身上的花香味能淡一些。”

“抱歉,下次我会注意一些的。”温柔的声音响起,云中雀来了,他仍然坐在轮椅上,有些歉意地看着吴洺:“我这些日子浑浑噩噩,总是会忘记你对花粉有些过敏…”

吴洺沉默了一会儿,扭过头去:“无妨。”

萧无辞道:“那个人找到了么?”

云中雀摇头,他的脸色惨白,他似乎一看到血就想起当初,就快要昏死过去:“这样的刀杀人,难道是那家伙成了恶鬼,回来索命?”

萧无辞苦笑着摇头,他抚摸着自己的下巴,沉吟道:“我到是好奇是谁在装神弄鬼,这有什么好处?”

姬晌欢忽然道:“也许他是知道宝图已经找齐?”

“宝图?”云中雀迷茫地看着他。

姬晌欢点头,他有些犹豫:“如果妙火殿主想要宝图,她五日后或许会来到这里?”

云中雀有些为难:“可这人尚且不知身在何处,再有人来岂不是十分危险?”

萧无辞安慰他道:“前辈先去寻这人下落,宝图的事不会打扰前辈。”

云中雀点头:“那就拜托萧少爷了。”

厚重的红木的书桌上点着一盏油灯,温暖的光摇曳在秋夜微凉又湿润的空气。

云中雀为萧无辞准备的新的屋子很偏僻,偏僻得一个人也不会来到这里。

灯很亮,点灯的人是萧无辞,一个瞎子当然不需要灯,需要灯的是能看见的人。在子夜时分,星斗满天,屋里却不止有他,还有其他的人。

姬晌欢靠坐在床铺上,他现在褪去了伪装,沙金色的海浪一样的头发柔顺地贴伏着他的脸。那是一张漂亮精致的脸,一张充满了异域风情的,美丽的脸庞。他宝石一样的眼睛里现在没有烦恼,没有担忧,只有一个人,一个让他感到信任与放松的人。

在萧无辞的面前,至少现在,他无需为自己是一个假扮他朋友的人而苦恼、自卑,因为对方不仅没有因为这件事怪罪他,甚至在现在都还很愿意听他的话。

“你取下来了两次,对么?”

“是。”萧无辞无奈,他虽然无奈,还有一些头疼,却绝对不会食言,他答应了姬晌欢这个惩罚游戏,他就要接受这个惩罚。

姬晌欢道:“你总该知道我想看什么,你还可以继续给我证明。”

萧无辞明白,姬晌欢绝对不是为了让他真的证明什么,但他没有拒绝的机会,他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可以选择,他只有照做。

他方才躺在竹椅上休息,他虽然喜欢竹椅,喜欢放松,但这并不是一个好看的,方便姬晌欢看的地方。所以他打算从竹椅上起来,到床前做个跪姿,毕竟这样的姿势更像一个惩罚该有的。

姬晌欢忽然道:“你憋了多少?”

萧无辞苦笑:“自然很多…”

姬晌欢道:“是么?”

“我会骗你说少,却不会骗你说多。”萧无辞无奈,他无奈自己为了姬晌欢的惩罚,已经十分自觉得忍耐了一个下午,还没有拒绝姬晌欢递来的每一杯茶。

他的膀胱早已经被灌得胀起来,一阵阵发酸,又一阵阵刺痛,这实在很不好受,但比起接下来的事,这却又已经很好受。

“不用起来,就在这里开始。”姬晌欢道。

萧无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他明白姬晌欢今天的一时兴起,就是要看他坐在平日里躺着思索的椅子上头自慰。虽然他十分不喜欢做这样的事,可既然都已经破了戒,继续坚持的意义很小,小到不如让姬晌欢开心。所以他分开了腿靠在椅背上面,腰塌下来,坐在了椅子的最边缘。这已经是他能够想到,可以让姬晌欢看得最清楚,最尽兴的姿势了。

这也是最让他感到轻松,感到憋得不那么疼痛,难耐的姿势。

姬晌欢没有说话,他“安静”地注视着,脸色已经发红,他一开口就会暴露,所以他只能装作自己对这小小的讨好无情又冷酷。

萧无辞解下了腰带,他的腰很细,细得完全不像是一个男人,一个天乾的腰。繁杂的装饰与锁扣十分麻烦,所以他只褪到了露出了那根东西,那根已经很是兴奋了的东西。

他有些惊讶地发现他竟然已经不再会为了在姬晌欢面前做这种事,做这种可耻的事感到害臊。

姬晌欢看过萧无辞鼓起的小腹。他自然是要看的,因为他要确定萧无辞的确没有对他说谎,虽然他并不会真的因为萧无辞说谎就生气,但他的确更喜欢萧无辞听话的样子,诚实也是一种听话。

“我原来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我要自己做这种事。”萧无辞一只手握住了笔挺的阳具,轻轻地滑动,另一只手则伸到胯下,揉捏着两个饱满的卵蛋。

“硬得挺快。”姬晌欢深吸了一口气,他有些好笑:“这才刚开始。”

萧无辞有些僵硬,他下意识地看向姬晌欢——哪怕他什么也看不到,他只是为这句话感到羞愧,羞愧他的身体不能让姬晌欢感到满意,所以他苦笑道:“抱歉,我会尽力忍久一些…”

“继续。”姬晌欢笑道,他不仅不会不满意,甚至对他来说,对萧无辞这样的神情让他感到更满意,感到浑身发热。

萧无辞抿着嘴唇,他感到常年一直禁锢在身体里的燥热开始重新流淌,它让整根阳具涨的发红,柱身上青筋紧绕,湿滑的透明汁液从顶端开合的小口挤出,打湿了他的手指——就仿佛他下午没有丢过人一样。

“呃…嗯。”

萧无辞的大腿紧绷,腰胯下意识跟着抬起。虽然他并不想这么快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腰,但是这滚烫的欲望如同沸腾的火舌,灼得他小腹发疼。

这种疼不仅是忍耐尿意的酸痛,更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但这种痛苦会让他更兴奋。

灯火摇曳,几欲熄灭。屋中昏暗又旖旎,什么都看不见,却又什么都看得见。

萧无辞看不见,他不知道姬晌欢是否看得尽兴,看得享受,但是他知道姬晌欢在看着他,想要看什么。

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

他的手指揉过自己胀满的小腹,充盈其实并不好受,可到了这时候,又很舒服。他指腹挤压着龟头,两指把它拿在中间,它胀得又硬又烫,滑腻的前液已经沾湿了他的一整只手。萧无辞是一个瞎子,所以他的鼻子和耳朵比其他人都要灵敏,他甚至已经能够闻到自己的忍不住的体液散发的天乾的膻腥味,听到手指摩擦时发出的叽咕声响。

他感到羞耻,但转瞬即逝。因为巨大的快感远比羞耻更抓住他的感官。

萧无辞其实并不急性,可无论是哪一个人,什么样的人,都无法否认这种感觉让人着迷——虽然按照约定他还并不能触碰姬晌欢,可憋得太久的性欲已让他沉溺于自慰带来的官能快感。

轻飘飘的感觉已取代了所有的燥热、疼痛和憋闷,萧无辞知道这是什么。这实在有些快了,但他毕竟曾经“被迫”悬崖勒马了很多次。

“唔…”

萧无辞松开了手,并将它们握成拳头,放在身侧。他的手臂都在发抖,因为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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