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觉得云山仙岛更好?姬晌欢并不明白,他有些后悔没有读萧无辞的信,没有办法知道他是不是被尿憋得十分窘迫,十分难耐。
但现在显然不是想这种旖旎的时候,鹤道长正看着他,他的道袍无风自动,玉兰花的花瓣随风围绕着他:“这宝图的确该属于你。”
“为什么?”姬晌欢不解。
鹤道长已闭上了眼睛:“因为你是她的孩子,你是阿依慕与吴洺的儿子。”
“我是阿依慕的…”姬晌欢无法理解这一切,这实在太荒谬了。虽然他的确猜测自己与妙火殿有关,可他怎么会成了上一代妙火殿主的儿子,还是和吴洺的儿子?
“况且吴洺他…”那个家伙看起来不过才二十出头,和他一样大,怎么可能会成了他的父亲!
“吴洺只是一个代称,一个拿着那把宝刀的人代称,他没有名字。”鹤道长似乎已经知道姬晌欢在想什么,他又道:“他把阿依慕葬在山中山里的树下了,对么?”
“是那具枯骨——”姬晌欢忽然说不出话,他意识到为什么面对那副尸骨,他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他的心那时候跳的如此快,为什么他根本不能直视,因为那是他的母亲!
姬晌欢觉得头晕目眩,他不可思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鹤道长正看着他,沉痛地看着他,他道:“你让他的徒弟,你认识的那个吴洺,中秋之日在山中山巅的树上等我,我会告诉你,也告诉他一切。”
空中是花香,让人快要醉死过去的浓郁又芬芳的花香,云山仙岛柔软湿润的气息正包裹着所有人,让人心神宁静。
可现在一切都不会宁静。
“所以你是师父的孩子?”吴洺看着他,他定定地注视着姬晌欢,注视着这个拥有一双宝石一样翠绿的眼睛和砂金色头发的男人。
萧无辞没有说话,这一切让他吃惊,但是他知道这还只是开始,所以他道:“如果鹤道长说得都是真的,那他就是当年追杀吴洺师父的人。”
姬晌欢点头,他仍不愿相信这一切,可他现在又不得不相信,他闭上眼睛,不让自己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十五日时,他会告诉我们一切。”
吴洺冷笑一声,他厉声道:“你肯定他不会逃走?”
姬晌欢没有说话,因为萧无辞已经开口:“他一定会来。”
吴洺看着他,也不说话。
萧无辞苦笑:“我不是护着他,但你也应该明白,鹤道长真要逃走,没有必要做这些。”
吴洺移开视线,不再瞪着姬晌欢,他闷闷道:“陨铁所在,也是他说出去的?”
“现在虽然不知道,但是五天后也该知道了。”萧无辞呼出口气,他目光看向地面,那儿是已经干涸的血水:“我现在更不明白这个,这是为了什么?”
“这是背叛者的下场!”
姬晌欢念了一遍,林淼淼背叛了谁,才会落得如此凄惨?
萧无辞道:“如果是妙火殿主,未免有些太巧合了,他怎么知道林淼淼一定会与我说那些?”
吴洺皱眉道:“云中雀还没来过?”
萧无辞道:“他应该很快会来,他家里死了人他总归要打扫干净的。”
吴洺冷冷道:“希望他这次来时,身上的花香味能淡一些。”
“抱歉,下次我会注意一些的。”温柔的声音响起,云中雀来了,他仍然坐在轮椅上,有些歉意地看着吴洺:“我这些日子浑浑噩噩,总是会忘记你对花粉有些过敏…”
吴洺沉默了一会儿,扭过头去:“无妨。”
萧无辞道:“那个人找到了么?”
云中雀摇头,他的脸色惨白,他似乎一看到血就想起当初,就快要昏死过去:“这样的刀杀人,难道是那家伙成了恶鬼,回来索命?”
萧无辞苦笑着摇头,他抚摸着自己的下巴,沉吟道:“我到是好奇是谁在装神弄鬼,这有什么好处?”
姬晌欢忽然道:“也许他是知道宝图已经找齐?”
“宝图?”云中雀迷茫地看着他。
姬晌欢点头,他有些犹豫:“如果妙火殿主想要宝图,她五日后或许会来到这里?”
云中雀有些为难:“可这人尚且不知身在何处,再有人来岂不是十分危险?”
萧无辞安慰他道:“前辈先去寻这人下落,宝图的事不会打扰前辈。”
云中雀点头:“那就拜托萧少爷了。”
厚重的红木的书桌上点着一盏油灯,温暖的光摇曳在秋夜微凉又湿润的空气。
云中雀为萧无辞准备的新的屋子很偏僻,偏僻得一个人也不会来到这里。
灯很亮,点灯的人是萧无辞,一个瞎子当然不需要灯,需要灯的是能看见的人。在子夜时分,星斗满天,屋里却不止有他,还有其他的人。
姬晌欢靠坐在床铺上,他现在褪去了伪装,沙金色的海浪一样的头发柔顺地贴伏着他的脸。那是一张漂亮精致的脸,一张充满了异域风情的,美丽的脸庞。他宝石一样的眼睛里现在没有烦恼,没有担忧,只有一个人,一个让他感到信任与放松的人。
在萧无辞的面前,至少现在,他无需为自己是一个假扮他朋友的人而苦恼、自卑,因为对方不仅没有因为这件事怪罪他,甚至在现在都还很愿意听他的话。
“你取下来了两次,对么?”
“是。”萧无辞无奈,他虽然无奈,还有一些头疼,却绝对不会食言,他答应了姬晌欢这个惩罚游戏,他就要接受这个惩罚。
姬晌欢道:“你总该知道我想看什么,你还可以继续给我证明。”
萧无辞明白,姬晌欢绝对不是为了让他真的证明什么,但他没有拒绝的机会,他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可以选择,他只有照做。
他方才躺在竹椅上休息,他虽然喜欢竹椅,喜欢放松,但这并不是一个好看的,方便姬晌欢看的地方。所以他打算从竹椅上起来,到床前做个跪姿,毕竟这样的姿势更像一个惩罚该有的。
姬晌欢忽然道:“你憋了多少?”
萧无辞苦笑:“自然很多…”
姬晌欢道:“是么?”
“我会骗你说少,却不会骗你说多。”萧无辞无奈,他无奈自己为了姬晌欢的惩罚,已经十分自觉得忍耐了一个下午,还没有拒绝姬晌欢递来的每一杯茶。
他的膀胱早已经被灌得胀起来,一阵阵发酸,又一阵阵刺痛,这实在很不好受,但比起接下来的事,这却又已经很好受。
“不用起来,就在这里开始。”姬晌欢道。
萧无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他明白姬晌欢今天的一时兴起,就是要看他坐在平日里躺着思索的椅子上头自慰。虽然他十分不喜欢做这样的事,可既然都已经破了戒,继续坚持的意义很小,小到不如让姬晌欢开心。所以他分开了腿靠在椅背上面,腰塌下来,坐在了椅子的最边缘。这已经是他能够想到,可以让姬晌欢看得最清楚,最尽兴的姿势了。
这也是最让他感到轻松,感到憋得不那么疼痛,难耐的姿势。
姬晌欢没有说话,他“安静”地注视着,脸色已经发红,他一开口就会暴露,所以他只能装作自己对这小小的讨好无情又冷酷。
萧无辞解下了腰带,他的腰很细,细得完全不像是一个男人,一个天乾的腰。繁杂的装饰与锁扣十分麻烦,所以他只褪到了露出了那根东西,那根已经很是兴奋了的东西。
他有些惊讶地发现他竟然已经不再会为了在姬晌欢面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