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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身边(有毁掉流精)(1 / 28)

萧无辞是一个脸皮很厚的人,也是一个很爱胡来的人。他胆子大,敢想敢做,任何人也拦不住他想做什么,就好像哪怕有可能会掉脑袋他也会骗阿娜尔前往妙火殿。

可胆子再大,脸皮再厚的人,如果要青天白日里在别人的大厅做白日宣淫之事,都实在是太不应该,也太难堪的一件事了。

只要一个人自诩是要做正人君子,他就绝不该这么做。

可萧无辞忽然又想到,他为什么能不遵从姬晌欢的话?就好像在答应了这件事,答应了证明自己的那一天起,他本来就应该听姬晌欢的任何要求,毕竟这是他答应过的事,他是决不食言的人。

所以他的确要在这里做这件事。

他继续读姬晌欢的信,姬晌欢想要玩什么,就一定会明明白白地写出来,写在信里头,他不喜欢猜谜游戏,就像他对这一整件事一点也猜不出来。

“先从肚子摸下去,你首先该告诉我你喝了多少。”

萧无辞有些无奈,无奈姬晌欢永远都放不下这一个对他来说并不好的喜好。因为他明明可以亲自来摸,来确认他想知道的事,却每次都要萧无辞动手摸给他看,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捉弄?

他的手顺着小腹抚下去,那儿已经胀满了,却只是满,既酸涩又有些刺痛的满。他叹了口气,他并不知道姬晌欢会不会满意,这个人每天喜欢的都不一样。萧无辞从来不觉得揣摩一个人需要什么、想做什么是一件很难的事,可他又觉得姬晌欢就像是一个很难琢磨的人。

“硬了吗?”

萧无辞忍不住叹气,叹气姬晌欢的明知故问。对他来说,要在这个时候还心如止水才是令人费解的事。

“摸给我看。”

萧无辞有一些紧张,又或者说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毫不紧张地做这样的事,因为他实在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经过这里。

这不是屋子里,而是一间半点也不偏僻的会客的大厅。

可紧张又是否一定是一件坏事?是不是每一个人在紧张的时候都会非常难受,非常痛苦?

萧无辞握住了自己的阳具,他已经很难否认自己是一个半点也不正经的人,没有任何一个正经的人会像他一样,因为这种难受和折磨而心跳得很快,血也流得很快,湿滑的液体已经滴落下来。

“手去摸肚子,该停下的时候记得停下,让它流出来,别憋坏了身体。”

萧无辞苦笑,他实在不知道该为了姬晌欢的关心笑还是哭。笑他在如此要求后还能冠冕堂皇,还是哭自己对这样要求已经丝毫不觉得荒唐,不觉得难办。

他五指缓缓按压过小腹,按压过已经胀得又硬又酸的膀胱,这种对每个人来说都最不好过的感受似乎已经被姬晌欢所改变,改变得面目全非。

如果在几个月前,萧无辞绝对不会相信,这种荒诞可笑的事会是一件真实的事,一件会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他更想到,究竟是他在迁就姬晌欢,还是姬晌欢早就在试着改变他?

萧无辞停下来,虽然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愿意接受这件事,愿意承认这样的事,但是他的确很快就因为膀胱的刺激而高潮——并不完整的高潮。

在这一刻不能触碰阴茎的感觉实在很不好,不好到比憋着尿再喝三四坛酒还要不好。如果不是萧无辞是一个很有毅力的人,他一定完不成姬晌欢的要求。

忍耐很久的精液并不是射出来,而是滴滴答答地流出来。这是一种被扼住喉咙一样的感觉,戛然而止的感觉,比一直忍耐要更痛苦,痛苦很多。

萧无辞闭上眼,他总该有一天好好找姬晌欢把这些都讨回来的,不然他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姬晌欢能有多得寸进尺。

秋风很冷,冷得让人骨头里都生出寒意,几只燕子飞过,飞出窗外,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

萧无辞没有回屋,他正在擦地。一个人如果要成为一个有担当的人,就不会留一个烂摊子交给其他人来收拾。

萧无辞恰恰就是这样一个有担当的人。

“你如果不是事事听他的,就不用在这个时候做这种事。”冷冷的,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与凉风一同吹来。

萧无辞愕然地扭过头,他实在不敢相信这个人竟然还在这里:“吴洺…你没有跟去?”

那人冷哼:“他能够放心你?”

萧无辞想笑,但是却有些笑不出来:“是他让你回来的?”

然后他又道:“还是你自己要回来的,我的情人?”

姬晌欢蹲在他的身边看他擦地,神情十分沮丧又十分苦恼:“我总是对我的易容换音之术十分自信,却难道当真一次都骗你不过?”

萧无辞摇头,他笑道:“这有什么,毕竟灵枫大师亲自传授给阿娜尔的易容术都骗不过我。”

姬晌欢皱着眉:“我曾经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厉害?”

萧无辞道:“我这么厉害也不知道你竟然能从阿娜尔的眼皮子底下跑回来。”

姬晌欢哼了一声:“我若是这点本事也没有,义父也不会让我来你身边。”

萧无辞有些奇怪:“鹤道长究竟是为何要让你来,是为了陨铁的下落?”

姬晌欢想了一会儿,才点点头:“义父只是猜测陨铁被吴洺给了萧家,还因为你是个很会铸剑的大名人。”

萧无辞失笑:“我瞎了眼睛可就当不了大名人了。”

姬晌欢道:“所以我那时候担心义父会叫我回去,才…”

萧无辞道:“才扮作含光的样子?可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

姬晌欢不语,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向萧无辞解释更多。萧无辞叫他情人,又是不是真心把他当成情人,还是朋友?

他是怎么把自己和萧无辞之间的关系,越过了感情直接动手动脚的?这太奇怪了,奇怪到他实在很难想出怎么继续解释下去:“不管怎样,义父他如果…”

萧无辞沉默了一会儿,又笑起来:“也许鹤道长也觉得我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所以他根本没有打算叫你回去?”

姬晌欢瞪着眼睛看他,声音有些磕磕巴巴:“你什么意思?”

萧无辞叹了一口气:“你难道一点也不喜欢我?”

他站起身,拉住了姬晌欢的手,让它触碰自己。他并没有生气,也不像是难过,更不是自恋,只是又道:“除了我难道还有谁能做到让你如此称心如意?”

姬晌欢很难说出还有其他人,因为他对其他人也半点不感兴趣。他顺着萧无辞的小腹抚摸上去,脸已经很红:“那的确没有别人了。”

萧无辞道:“留在我身边吧。”

姬晌欢不反驳,不反驳本来就是一种肯定。

萧无辞又忍不住道:“吴洺若是知道你丢他一个人在阿娜尔身边,就是为了回来找我,还是说这样的事,只怕会生我的气了。”

吴洺并没有生气,他如果生萧无辞每一件事的气,他早就已经被气死了。

“你不明白我为什么同意他回去,是么?”单薄的天乾女人背对着他,她的头上顶着遮蔽风沙的头巾,可这当然不是用来遮挡风沙,而是遮挡她的脸颊,她可怖至极的一张脸——一张曾经被生生剥去了皮的脸。

吴洺看着她,他不想说话,如果可以他每一天都什么也不想说。

阿娜尔道:“他让我想起了阿云,我也是不愿意与阿云分别的。”

吴洺知道她说的是谁,他其实也很难相信,阿娜尔即使已经变成了这幅模样,云中雀却没有丝毫的芥蒂。

他又想起萧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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