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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里乾坤(有责第二次带锁)(4 / 7)

是池底,因为它实在太大了一些!

而现在这条鲶鱼正冲着敛海而来,像一座山一样砸下来,而被这鱼砸上一下,只怕是当场就会五脏破裂骨头折断吐血而亡。

吴洺越过了敛海。

巨大的碰撞声几乎让敛海的耳朵都一下子几乎听不见声音,他只隐约听到刀没入血肉的声音,看到血液飞溅,飞溅在他的脸上。

血是鲶鱼的血,刀锋割裂了它的头颅;血又是吴洺的血,刀背竟然已经没入了他的掌中。

鲶鱼落回了池子里头,整池清澈的水都变得血红,而吴洺也没有机会去看看自己的斗笠是不是在这只鲶鱼的肚子里头,他不可能追下水去。

敛海冲上前来,他看到吴洺的血顺着刀流淌不住,他的心在这时候都快要痉挛起来,世界上绝对没有任何人像他一样不希望吴洺受伤:“吴大侠你的手…”

吴洺低着头他的手,看着手上的伤口,忽然叹气道:“我曾经绝不会想到会因为其他人受伤。”

敛海愣神了一下,吴洺搂住了他,闷闷道:“倒也不错…我有些累了。”

屋子很安静,好像这里已经再也没有什么危险的东西会从墙壁里,地底下钻出来。

敛海扶着吴洺走进了金碧辉煌的屋子,他的眼睛几乎都被刺痛,快要睁不开了:“这得是什么怪人,在这里修了一间如此豪华的屋子,还放了这么多宝贝?”

吴洺靠着墙壁坐下来,他有一些犯困,却睡不着,道:“这些宝贝看起来奇怪得很,让人不舒服。”

金银玉器的宝贝能有什么让人不舒服的?

敛海的脚步停下来,他缓缓蹲下身,捡起了一串不足小拇指粗细的玉佛珠,仔细端详:“这佛珠…”

他的脸忽然变得很红,因为这串佛珠上雕刻的非但不是什么菩萨金刚,而是一个个正鱼水欢好的男女!能在如此小巧的玉石上雕刻本就巧夺天工,更精巧的却还不止于此,在敛海手心的温度接触到佛珠的那一刻,这佛珠已自发颤动起来,上面的淫图瞬间仿佛活了过来,动了起来。

吴洺奇怪道:“怎么了?”

敛海颤声道:“前几年有一个淫僧,自称‘和合欢喜佛’,贱淫了无数地坤,相传他手中就有一串佛珠,一串会动的佛珠。”

吴洺望着他。

敛海又道:“吴大侠你瞧,这满屋子的‘宝贝’,是不是都是些淫乱之物?”

金雕的锁链,玉刻的柱形,牛皮的软鞭,不知里头是什么的金丝楠的木盒,一个又一个别出心裁的玩物一个接一个。这儿看起来可不像是一个收藏宝贝的地方,更像是一个诡异的刑房。

吴洺皱眉:“或许折磨过什么人。”

敛海道:“这究竟是什么地方?我感觉我们绝对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而且连何鹰扬都不知道这个地方。”

吴洺疑惑:“你怎么觉得他不知道?”

敛海叹气:“他要是知道,一定会带我来这里,而不是在上头那个无趣的地方。”

吴洺忽然道:“你觉得这儿很有趣?”

敛海差点被他的口水呛到,他道:“吴大侠不是累了么,睡一会儿吧。”

“睡不着。”吴洺道,他闭着眼睛,额上不知何时见了汗。

“已经包扎过了,伤口还是很痛?”敛海担心道,他有些懊恼没有带一些镇痛的药在身上。

“不是。”吴洺深吸了一口气,他的腿分开一会儿,又忍不住合上,反复不停:“肚子疼。”

“肚子疼?”敛海摸不着头脑,怎么会忽然肚子疼?

吴洺皱眉,他的手抚摸过小腹,腰弓起了一些,仿佛很难受:“我想小解。”

敛海眨了眨眼,他有些哭笑不得:“吴大侠就这么不想动那个锁头?”

他俯下身,扯住吴洺的腰带——吴洺实在很瘦,所以他的腰带也总是系得很紧,而现在这个腰带已经被撑起来,被隆起的小腹撑得一丝缝隙也没有。

敛海有些吃惊,他指尖戳上吴洺的肚子:“吴大侠你这是憋了多久了?”

吴洺颤抖了一下,他呼吸很急,苍白的脸上也泛起红,病态的红,他轻声道:“从你看夜明珠的时候。”

敛海不可思议:“吴大侠憋成这样,刚刚还能应对得如此轻松?”

吴洺摇头:“不轻松。”

谁又会知道方才他为什么一直不愿意动手?因为任何一个动作都半点不轻松,甚至很痛苦,很难受。

他原来也许只是因为不会水而不喜欢水,现在只怕会因为被迫喝了很多水憋了很多尿,为这酸楚疼痛而厌恶水了。

敛海盯着他,有些气恼道:“吴大侠如果真的因为这把锁出了事,可怎么办?你不告诉我,莫不是故意要让我担心?让我难过”

吴洺偏过头道:“我不想麻烦你。”

敛海大声道:“你以后不许不告诉我。”

吴洺点头——他这一刻忽然有点明白了萧无辞,理解了萧无辞为什么说姬晌欢是天王老子,更何况敛海还是他的大夫,他从来没有过心虚,现在竟然觉得心虚。

“以后不会。”

“好。”敛海站了起来,他捡起了地上的鞭子,有着精致的流苏的幼牛皮的鞭子:“可我总要让吴大侠长点记性的。”

吴洺看着敛海,看着敛海用金子做的锁链拴住自己的手腕。

他当然可以挣脱,但是他没有这么做,他竟然不敢这么做,他竟然破天荒得真的有了完全不敢做的事!

敛海挥动鞭子,鞭子抽在地上,像是炸雷一样响道:“吴大侠可要好好数清楚,记清楚。”

吴洺不说话,他闭着眼睛,他在担心,担心自己会挣脱锁链。

“啪!”

清脆的响声,很响,却并不很疼。甚至还没有被尿憋得刺痛的小腹的千百分之一疼,可这样的疼却的的确确是最恐怖的疼。

毕竟不止是敛海,就连吴洺自己都知道自己的身体喜欢这种疼痛。

“啪!”

皮鞭抽打在乳头的银环上头,吴洺倒抽了一口气,他的腰绷得很紧,更向上抬起来,这样的姿势其实很痛苦,因为这会让膀胱撕裂一样疼痛,可如果不这样做,他就无法忽视胸口轻微的痒和刺痛。

谁说过只有最疼痛的痛苦才能让人无法忘记?疼痛的痛苦会让人不愿意回想,可甜蜜的痛苦不仅同样会让人记得很深,还会让人又爱又怕,时不时就会想起来,想忘也忘不掉。

而敛海就是要故意让他记住的。

敛海正看着吴洺,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这个绝世刀客,看着那根因为疼痛立起来的阳具,看着透明的水从锁的边缘挤出来。

他的心跳很快,浑身也都发热发烫,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有这么一件事,一个人让自己这么快乐。天底下竟然会有这么快乐的事。

吴洺握着锁链,手心伤口的疼痛都没有办法让他解脱,他甚至有些绝望,绝望于这种在浑身燃烧电流一样的冲动与兴奋。

“啪!”

敛海的鞭子落在吴洺隆起的小腹上。

无论任何事,迟早都有结束的时候,这场“惩罚”也到了这个时候。

敛海任吴洺抱住他,把他按在这金光闪闪的地板上头,任吴洺像野兽一般亲吻自己,他手臂环着吴洺的脖子,享受着一把成为了人的刀最原始的欲望。

“要和我做吗,吴大侠?”

吴洺望着敛海,望着敛海唇角流下的血水,他捉住了敛海那只勾在他腰上的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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