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里。她给陈屿换上了生前穿的衣服，设置了生前般褐色的皮肤，声音也是生前的样子。渴望能找寻到更多代入感，欺骗自己这就是活生生的陈屿。然而无力感还是如影随形。

夜里，陈屿像往常一样给她放了洗澡水，“小陈啊。”

听见呼唤，陈屿回答了一声，“怎么了？”就走进来。水蒸气的氤氲之下，ruby毫不掩饰地裸露着站起身，机械臂揪住少年的衣领，少年便被拽入水中，白色的衬衫大半湿透，黏腻在褐色的肌肤上，胸脯上的乳头也清晰可辨。湿发黏在脸上，更增添一份引诱的气息。“来，你过来。”ruby把少年的头掰向自己，直视着他的眼睛。

陈屿在水中仰望着ruby，眼神中却因为开了真实模式的缘故。少了几分崇敬，多了几分爱慕。他像小黄狗一样，怀抱着ruby的小腿，眷恋般的蹭了一会儿，然后将脸贴向大腿，伸出舌头小狗一样舔着。ruby开始发笑，因为感受到舔舐带来的细微瘙痒。却又从柔软温暖的舌尖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东西，唤起的情欲像一把推手，将陈屿推向墙壁，睡梦中的场景和现实交叠。手掌心下的肉体随着呼吸而颤抖，ruby从后面抱着他，感叹少年的肉体竟有些单薄。忽记起学生时代他坐在体型庞大的同桌旁边，弯着腰低着头，一次同桌伸手摸在少年的胸脯上，他竟然也随他去摸，一只大手搭在腰肢，一只握在胸口，陈屿不好意思地笑笑。殊不知模样的诱人。

ruby麻利地扒掉陈屿的底裤，陈就红着脸随她摆弄，ruby的手顺着肋骨一路往下，滑过小腹，最后到达三角区。这是她第一次直接接触到陈屿的生殖器，陈屿猛地颤抖了一下，被抵在墙壁上的头向后扭了扭。“我对这里不是很感兴趣。”她清晰地听到男孩说了一声“啊”。随即双手拨弄陈的大腿内侧，从下而上地挑弄着。陈发出轻微的嗯哼声，然后小声说：“感觉这个地方很敏感。”“那这里呢？”ruby把他转过身来，一会看看他挺立的生殖器，一会看看陈屿的眼睛，陈屿说：“你这么看我就有点不好意思了。”

ruby把脸贴近陈，说：“要试试后面吗？”“我靠，我怕疼。”“没事，我尽量温和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白色机械臂，从旁边取了点身体乳抹在手心和手指。先是在陈的屁股上又揉又掐，然后滑进去，一根手指从洞口探进，大家不要害怕机器人的肠子永远是干净的随即便感受到洞中软肉的收缩起伏。陈屿不由自主地发出低声吟哦，把身体更靠近ruby点，潮红的脸庞抬起，眼神迷离朦胧，冲上去索吻，ruby就任由他舔舐着自己的嘴唇和下巴。手上增大了深度和速度。穴中分泌出了大量肠液，给剩下来的一根手指做足了润滑。而前面的家伙也缓缓挺立起来。喘息和好听的哼声是对ruby的回应，ruby便恶趣味地把陈抱起来到真皮沙发上，一块大浴巾将二人裹住。随着后面的抽插，陈屿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最后终于在呻吟中以射精结尾，“累死了。”ruby将手指拔出来，放到乳白色液体上抹了几下，然后涂抹在陈屿的腹部。紧接着将手指塞进陈的口中。陈屿乖乖地用舌头将手指清洁干净。

“什么味道？”ruby笑着说。

“草，感觉有点腥。”

“咽下去。”

“好吧。”陈屿将指尖的精液尽数咽下。然后转身将头朝向ruby那一面，蜷缩着身子。

“柯西。”

“你怎么了。”ruby看见陈的眼角闪闪发光的。“你哭了？我刚刚弄疼你了吗？”

陈屿说：“没有，我只是觉得虽然才见过你半年，但是我感觉我好像很久以前就开始崇拜你了。我真的觉得你特别好，很优秀，我很想和你待在一起。”

ruby说：“你装的吧？”

陈屿说：“确实。”

然后从肩膀上的内置小盒子里拿出一本说明书：“这是你当初自己设定的，开了真实模式以后，我就能恢复所有记忆功能，其实我一直在装我没记起来，就想看看你会对我做什么。”

ruby睁大眼睛，陈屿也睁大眼睛。

“所以，你能再喊一声我的名字吗？”

“柯西。”

几乎是毫不犹豫，陈屿喊出了那个名字。以口角微张为始，以牙齿轻碰为末。

就像是数年前他们第一次见到那样，一切都是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