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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乡篇第七章现在就是开始6(1 / 6)

兄弟档拉开椅子坐下後,以翎奈为首的均太一行人也纷纷找到了自己的座位。

「好,刚刚说到了哪里?」

哥哥会这麽问,不是因为他忘了,而是要把话语权交给名叫翁贝托的少年。

「翁贝托,你就是这样,所以到现在都交不到朋友。」

「要你管!」

当时能够对冬子滔滔不绝说个不完的少年,现在却什麽也说不了,有如一个任x的孩子,因为要不到想要的玩具,而开始无理取闹。

「均太,你有没有看到?」

「看到什麽?」

「这种感觉我懂,做哥哥姐姐真的不是一般的辛苦,我也是姐姐,所以可以理解这种心情,即使弟弟任x,也要包容,要是弟弟也可以成熟一点就好了。」

「你叹什麽气!和我相b,你才是最幼稚的那个,出来玩还带玩具!」

「莫非你的成熟是指那些金银岛?」

「我!」

「你什麽你,做姐姐的也不要求什麽,就希望弟弟可以交到一个愿意对他好的nv友。」

「你在胡说什麽啊?」

「咦,这些nv生不是你弟弟的nv友?」

对面的兄弟档大为震惊,这时织香起身,理直气壮地公开就连均太这个本人都不知道的惊天秘密:

「我们都是。」

翁贝托从椅子上跌落了,均太被b得赶紧跳出来澄清:

「根本不是!初绘,你也是,突然在乱什麽!」

「我不在乎均太有多少nv友。」

「那当然啊!要是到时闹出什麽,出事的是我耶!等等,现在的问题不是我有没有nv友吧!」

「唉呀。」

「主谋小姐,要是这里没有我的事,我要先离开了。」

早该走了。

和这些家伙在一起,根本没好事。

「学弟,再忍一下吧。话题才刚开始,而且你也很好奇学妹二号当时到底都看到了什麽吧?」

看在云海的面子上,均太又坐下了。

翁贝托的哥哥以眼神将场面交给了翁贝托,打着再僵在这里对他自己也没好处,翁贝托一脸认命地开始解释:

「要和我谈谈水野的事情吗?要我说也可以,不过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东西了,而且自从发生了那样的事,我对水野只有厌恶,要说也都是你们这些朋友不想听的东西。」

一开口就先声明了自己的立场,不是要证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吧。

听下去就知道了。

「没关系,你继续说吧。」

「我和水野是国小的同班同学,会认识并不是我们有着共通的兴趣,只是很单纯的因为座位在对方的隔壁。」

从对方身高和自己差不多这点来看……冬子不会从小学就是那个样子了吧?

「就像你想得那样,水野从那时起一直是那个样子了,我能一眼认出,也是多亏了她永远不会长大的身高。」

「不过,驱使你想要一探究竟的,还是你和冬子妹妹的过去吧。」

姐姐机灵地搭上顺风车。

接着,宛若试图挑战什麽,姐姐这麽说了:

「如果是相处很一般的同班同学,在意想不到的场合碰面,最多就是聊个两句当作叙旧,不过你还打算穷追不舍,想扒了人家的皮r0u,代表你真的有话要说吧。因为对你来说,冬子妹妹已经是你人生中忘不掉的重要朋友之一了。」

均太明白了。

如同他对冬子大胆尝试了佛洛伊德的治疗法,姐姐也在藉由手上的情报,从各方面b出对大家都能尽善尽美的结果。

这件事非得要有个结果不可。

而且,谁也不得有所遗憾。

起初,均太只想带冬子走出过去的创伤,不过在少年的亲自出面後,这件事就得给双方一个全方位的交代。

就算最後他们得出的结果,是要把当年受害的少年,带去冬子的面前,让他们都能一次说清楚也一样。

算是豁出去了吧。

——要是不豁出去,就让事情悬在那里,才是最不好的。

在见识到姐姐的魄力後,翁贝托的士气忽然以直线递减,担心再说什麽,又会因为他们双方价值观的不同,而招来不必要的误会。

洋人少年不肯说,於是姐姐很理所当然地问:

「还是你要我先把这小子绑起来,这样到时你说什麽,就不会挨揍了。」

「为什麽要把我说得好像ai打人的惯犯?」

「忘不掉吗……」

翁贝托怀念地重复这几个字,当成了扪心自问的一个问题。

「是忘不掉了,就算没有发生那种事,我也不会轻易忘了水野冬子这个人。要不是水野,我恐怕一辈子都交不到朋友。」

「所以,冬子是你的恩人?」

一说到经常往返两地这个话题,织香就不得不说话了,她也是过来人,所以感同身受,眼神里不断透露希望可以听更多。

「而且……现在也是,水野冬子已经是我一辈子的恩人。」

「但是,你现在却是用威胁的语气对待冬子。」

尽管他们都因为冬子交到朋友,不过一旦自己的朋友被伤害,织香也不会饶恕,投出锐利的眼神,要他赶快解释清楚,当时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们是怎麽认识的?」

这个问题当然不是如同表面,为了知道而来,织香想利用这样的问题来唤醒翁贝托当年的记忆,冬子与翁贝托之间的深厚情谊,然而……或许到时被唤醒的,不只是那些美好,还有造成他们分裂的那些片段。

光是那些零星片段,就足以让所有的美好都消失无踪,不曾存在过。

翁贝托也有自觉,那样是不对的,不过他还是认为自己没有错,在接受了织香的眼神谴责之後,重新振作,并开始娓娓道来,他也是有苦衷的。

「我是在开学後第二个月才转来当时的班级,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所以我对交朋友早就没有期待,不过水野不一样,不由分说地就找我搭话。」

「冬子就是这样,要是把对方当朋友,什麽话都能聊。」

「没错,所以那时的水野经常被老师骂,不管是上课下课,她都想要与别人玩,是班上最调皮的学生。」

「原来……冬子当年那麽调皮啊。」

真想看看那时的冬子。织香深感遗憾,可惜她们当年不是同班同学。

「不管水野有多调皮,当时的我却不是这麽想的,我们之所以会认识,就只是因为刚好坐在隔壁,所以我想水野也是,也是很近才会混熟。」

「……」

「而且,这个学期一结束,我们兄弟又要和父母一起离开了,在那之後水野一定也会和大家一样,从此不再连络。」

「不会喔,冬子还会再连络的。」

翁贝托才刚这麽说,织香就急着提出她的看法,而且说得斩钉截铁。如此自信,均太只有佩服。

而洋人少年则是羡慕不已,至於他羡慕的究竟是谁,想必不只有织香,还有他自己吧,能够交到冬子这个朋友的他们,是全世界最幸运的人。

然後……腼腆地点点头,表示他也是这麽认为:

「没错,你说得对,水野一定还会再连络。」

「……」

「我们是从借笔开始熟识的,不过水野哪会认真了,每次上课都在发呆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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