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一般紧咬住自己的手掌,脚趾蜷起来,眼里噙着泪花,整个身t都僵y着。她痛温季佐也不好受,x口被撑得大开,箍住j身,c一下都难。小皇子伸手去揽住卞昭,吻着她的泪痕,胭脂都被她的泪落成了红阑g。
“昭姐姐,别怕,乖。”他抱着卞昭哄着,x器缓慢ch0uchaa起来,顶上某处时卞昭浑身颤抖了一下,大概是找到了她的愉悦处。温季佐又cg了几下,如愿看到卞昭一副失魂落魄、满脸通红的模样,笑着去吻卞昭的耳垂。
“昭姐姐,这里喜不喜欢?”
x器次次撞上那一点,芯子被碾磨得又酸又麻,温季佐的手抚0到哪里,那种su麻的快感就蔓延到哪里,像是一团火。卞昭被撞得说不出话来,痛感过后那种令人难堪的感受又涌了上来,把心头填得满满当当,她情不自禁想要靠近温季佐,却又b迫自己清醒。“少甫……奇怪……殿下……”她摇着头,拼命想把那种奇怪的感觉赶跑,但却次次失败。
温季佐就着卞昭在上这种姿势按住她的腰,一下下往深处顶,y糜的水声混着r0ut碰撞声在空旷的寝g0ng响起。那种吞噬人理智的快感不断袭来,撞得卞昭小腹酸胀,失禁的快感撕扯着她。少nv咬紧牙关,又被温季佐的手指抚0着唇撬开,伸手去搅动着她的舌。
小皇子抱着暗卫边c边亲,从脖颈到x脯再到肚脐,卞昭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布满了青紫的欢ai痕迹。
“卞昭,本王要你记住我的形状。”
……
一夜欢愉过后,卞昭身上的衣裳已经破破烂烂,什么也遮不住,t力不支昏迷过去了——暗卫不会这么轻易睡着,只是今天的香里还掺杂了一点别的东西。小皇子坐在床上,望着她哭得发肿的眼睛,伸手轻轻抚0着卞昭的脸。烛火下的卞昭好看得紧,模样俊俏又带了几分英气,温季佐也太久没见过她的真面目了,注视她时莫名觉得害羞。他叹了口气,抱着卞昭起身清理。g0ng人都被他遣退了,要给卞昭洗澡也只能他自己来,沐浴的水也只能他一桶一桶倒。温季佐试了试水温,又去找了花瓣洒在水上,香喷喷的。
暗卫是不能用这种东西的,会在身上留下味道,被人查到便是si路。但眼前的不是暗卫昭六,是他的昭姐姐。
她值得。
少年抱着卞昭一起沐浴,一点点把留在她甬道内的jg水w血抠挖出来,他做得太过了,卞昭浑身漫布q1ngyu的痕迹,唇边rt0u都被咬破了皮。当时的小皇子只记得要让卞昭只属于他一个人,却忘了她承受不承受得住。他的手指不过微微一动,昏迷着的人就倒x1了一口冷气。
“卞昭,我一点都不想让你去趟这个浑水。”他抱着卞昭,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似是喃喃自语。
玄策国的教坊,美nv众多,有好事之人品诸se技,习作花案。某为“状元”,某“榜眼”,某“探花”,制成《群芳榜》,供人欣赏。
卞昭在曲密华阁被管事的老鸨亲自上妆,少nv抿着红纸,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恍惚。今早醒来时她已经在小红楼内了,身上也整整齐齐,仿佛是一场梦。
或许那真的是一场梦吧,梦和现实总是反的。温季佐冷静理智,所以梦里才会像是不管不顾一般要她,怎么可能……
卞昭抚上自己的耳垂,皱了一下眉:她的耳坠子呢?
她想要去找,被一旁的老鸨抓住了手腕:“姑娘,您别乱动叫我们为难。”
老鸨这样说,替卞昭更衣的侍nv手更重了点,腰带束着她的腰身,勒得发紧,勒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穿着白罗点梅大袖衫,月蓝湖绉斗纹百叠裙,腰身被额外突出出来了,衬得身姿丰姿绰约,眉目如画。
玉熙g0ngnv细腰肢,舞态能含灯影随。
卞昭的露面也经过了jg心策划,她像是曲水流觞的酒杯,顺着水流一路蜿蜒。这位“花魁”就半倚在船上,一路从达官贵人面前经过,轻纱遮面,yu说还休。
在人群里有几个熟悉的身影,她视线扫过去时微微怔了一下:顺七顺八、梅三竹四都藏在人群里,这些暗卫都换了个打扮,像是什么富家子弟。
四个人……难道是主子也来了?
她想起昨晚,觉得有些难堪,可身上又没有任何痕迹,大概真的是场梦。
渠水到了尽头,卞昭也起身下船,四个侍nv搀扶着她到了台子上,周身落下红纱帐,老鸨容娘在说些什么,她不想去听,卞昭的手指再度抚上自己耳垂,那枚石榴耳坠子,的确是不见了。
纱幔外的叫价声此起彼伏,从一百两银子喊到五百两,再到七十两h金。
“一百两,h金。”外面有人喊了一声,尽管修饰过嗓音,卞昭还是一下便能听明白,那是顺七的声音。
“一百五十两,h金。”有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卞昭努力记住这些人的声音,以后再见面时能够小心提防。
“二百两。”
“三百两。”那个陌生的含着笑的声音又响起,在纱帐里的卞昭也不自觉皱起了眉头。
“五百两。”那是梅三的声音,温润如玉。
几个人来缔交院的目的也只有一个,这位“书仙”姑娘。主子说要今晚的花魁,他们尽管花钱,不许让她被其他人抢去。
五百两h金以后果然无人回应,过了许久陌生男子又开了口,却像是用上了内力隔空传音:“这位贵客今日是势在必得?我也心悦书仙姑娘已久,可惜……还是差了几分……所以,六百两。”
“一千两。”南阁楼处传来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像是喝得醉醺醺的醉人,声音却又尖又细,听着让人难受。
竹四下意识就要喊一千一百两,却被梅三按住了手腕,他侧着头同竹四说些什么,青年虽然一脸不服,却还是放下了手。
容娘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反应过来时已经笑成了一朵花:“那就恭喜这位贵人一千两h金,得了我们书仙姑娘,良宵苦短,您可要好好享受才是。”
卞昭也有些不知所措,她0了0腰间的小瓶:大不了就趁他不注意把人打晕,再用迷药罢了。
八个gui公扛着轿子穿过幢幢建筑,将卞昭带到了房间。
“相公,奴家书仙,见过相公。”卞昭照着婆子教得,行了个万福,屋里却没有动静。
“您若不说话,书仙便要觉得您不喜欢咱家了……”
门内终于传来个声音,还是那个又尖又细的声音,刺耳得很:“其他人退下吧,你进来。”
“是。”
卞昭低着头进了屋子,却感觉眼前一黑,那人迅速捆绑住卞昭的手腕,分开她的双腿,又蒙住了少nv的眼眸。
他不说话,温热的气息拂过卞昭的脖颈,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您这是……?”
累赘的上衣被解开,露出大红的兜肚,两只小桃子似的nzi就藏在兜肚下。这人似乎十分偏ai两只neng桃子,又捏又t1an。
卞昭的冷汗霎时间顺着后背落下来,那人像是看透了她的武功套路,卸了她的软刃,又把那些瓶子全部扔到地上。
唯有一样留了下来。戴着面具的人攥着那只蓝顶药瓶,似乎是轻笑了一声,那笑音不似喊话时的又尖又细,反而多了些温和。难道这屋子里不止一个人?
一瞬间她心里涌过千万思绪,少nv想静下心来听闻屋里的动静,面前人又伏下来吻她,从脖颈处细细地t1an舐,su麻的触感让人情不自禁想要避开,却逃不得。男人又像是在嗅她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