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他的腿往下坐,同时狠狠一顶,把性器的震动模式开到最大。回应她的是一声近乎悲鸣的低叫,沙哑扭曲得不成调,包拢吮吸着性器的生殖腔痉挛迭起,壁肉吸裹着她的东西抽搐不止,搅出燃烧的快乐旋涡,带着她一同攀向高潮。“好爽……唔……”oga又哭了,器具仍埋在alpha的腔肉深处,浸泡在一汪温暖黏腻的淫水中。徐明隗倒到她旁边,两个汗津津热乎乎的躯体搂在一起。“舒服吗?”他压着嗓子问。“骚穴里面让你爽不爽?”“什么鬼!”她叫了一声,瞪大的眼睛似乎在尖叫那种话怎么能轻易出口。很快,从耳根蔓延到脖颈的血红就告知钟栗他的话出口得一点都不轻易。“……这么害羞干嘛还非得说这种话啦!”钟栗不知所措,一挥手臂,把扔在床头的手包啪一下打落,零碎的小物品噼里啪啦砸了一地。“诶!我的包!”她一动,紧紧卡在生殖腔里的性器骤然抽出一半,恰好攻其要害,精确地碾过一处最敏感的骚点。他弓起腰剧烈地抖了一下,被折磨半天的肉腔已经有些红肿了:“慢点……小栗子!”“你就会欺负我。”含着泪的眼睛嗔来一瞥,然后泛出点狠色,徐明隗自己抬起臀部把假阳吐出去,长腿一迈落地,给她收拾地上乱七八糟的小东西。捡起一张纸时,徐明隗尤沉浸在快感里的神情一变:“这个你是从哪弄来的?”钟栗探出头一看,那赫然是她在王雅彤家小神坛拍的挂着铜钱的中国结照片。“……我一个朋友两周前去世了,这是她父母求来替她祈阴福的东西。”男人迟迟不语,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冰冷和严肃,还有深深的厌恶。“钟栗,这不是祈阴福的东西,串在中间的,是厌胜钱。”徐明隗拨开垂在眼前的汗湿额发,为了确认似的,前后颠倒打印出来的照片,再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厌伏邪魅,名之厌胜钱,本来就是辟邪趋吉、压服恶鬼的东西,非但不能替死者祈福,挂在死者家里,只会阻拦头七时死者魂灵顺利归家。”钟栗听呆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徐明隗:“怎么……怎么会这样?我不知道,这是别人给的,她父母也不了解。”徐明隗扶了一下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给她详细解释:“若只是普通的厌胜钱,只是有一定妨碍而已,与大面无伤。但我看这图片……你知道吗,厌胜钱虽有驱邪之效,但实际正邪难辨,古时常有以活人为厌胜物的,如修城墙不顺,就会活埋一儿童厌胜。在铸钟娘娘传说中,铸大钟的铁水须跳入一女孩方能铸成,也是厌胜之意。”“单从照片看,若绳结浸血而红,则会构成方术阵法,是以死者魂灵为祭,为压制某种更凶恶残暴的邪物。”“小栗子。”徐明隗和她对视,有种古怪而凶蛮的气氛蔓延在两人之间。“我要听实话,你……到底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