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都说温从谨就像个清心寡欲的俗家和尚,哪怕来一卡车的帅哥美女追求她,她都不为所动没有半点世俗的欲望,说不定是个性冷淡。
温从谨也曾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性冷淡,并非有意遏製,而是她真的对那种事无感,哪怕被朋友拉去看某些有颜色的片子,她也能做到全程脸不红心不跳,甚至觉得无聊透顶还不如去看肥皂剧。
但在和许风吟重逢之后,在一次一次有意或者无意的近距离接触后,温从谨那不知是晚熟,还是必须碰到特定的人才能被开启的欲望之门,一点点的被打开了,直至最后无法克制彻底的倾泻而出。
就像现在,她明明俯身与许风吟拥吻,可她却仍觉得不够她还想要更多更多,她想要更加亲密无间的接触,她想要拥有许风吟甚至于占有她。
温从谨不知不觉越来越贴近许风吟,她的双手撑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或许是一直站着弯着腰很累,她的膝盖先是抵在许风吟腿边,而后不自觉的挤、入其中,缓慢的无意识的继续靠近。
原本紧闭着双眼的许风吟突然毫无预兆的身体一颤,抓着温从谨手臂的指尖也骤然收紧,她轻轻挣扎着推了推温从谨,含糊不清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和羞恼:“温…温从谨。”
感觉到了许风吟微弱的抵抗,温从谨这才停下来拉开了一些距离,恍恍惚惚的睁开眼看向许风吟,她清亮的眸子早已晦暗幽深,声音也异常的沙哑,她懵懵的问了声:“怎么了?”
许风吟偏开头,额角几缕发丝凌乱的垂在绯红的脸侧,她有意避开温从谨的目光,轻轻喘息着咬着鲜红欲滴的薄唇低语:“够了,你先让我起来。”
温从谨才站直往后退了一步,许风吟便有些急切的站起身,她微阖双眸勾起一缕发丝拢在耳后,又理了理裙摆,这才抬眸看向温从谨轻声开口,她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平静,但却仍能听出一丝细微的颤抖:“很晚了。”
这三个字表达出的意思,通常都是在隐晦的下逐客令,温从谨愣了一下,肉眼可见的有些失落,她还没从刚才的缠绵悱恻的情动中走出来,许风吟居然就要赶她走了。
脑袋发热的温从谨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盆凉水浇灭了,她感觉自己从天堂坠入了地狱,不过失落归失落,她还是乖乖点了点头:“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了。”
听到温从谨的回答许风吟似乎也愣了一下,她蹙起眉头欲言又止的看着神情明显低落下去的温从谨,迟疑片刻后轻声道:“其实你可以留下休息一晚。”
“真的吗?”温从谨的失落还没维持一分钟,原本稍微平复的心跳又躁动了起来,她的眼睛几乎是肉眼可见的亮了起来,闪着灼人的喜悦光芒。
许风吟转身走向沙发,淡淡道:“我卧室旁边那间客房一直空着,虽然没人住过但平常阿姨也会打理,你可以住在那。”
温从谨真的抑製不住自己开心的表情,甚至连矜持掩饰一下都做不到,她快步追上许风吟,突然想起一件事:“可是我好像没有换洗的衣服。”
许风吟走到沙发边抬手一拂裙摆款款坐下,动作优雅又端庄,她摸了摸奶糖的脑袋好似漫不经心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暂时穿我的衣服。”
“不介意,我当然不介意。”温从谨迫不及待的回答,然后蹲下身,开心的在奶糖肚子上用力的揉了一把。
睡懵了的奶糖又被惊醒了,它一个激灵转头盯着温从谨,眼神中居然透露出一丝不满,然后闷闷的衝着温从谨汪了一声,似乎在埋怨她打扰了自己的美梦。
温从谨见状笑的更开心了,她伸手捏着奶糖的耳朵指指点点:“你一隻小狗怎么还有起床气呢。”
奶糖不仅有起床气还会生闷气,它翻了个身背对着温从谨,委屈的将脑袋拱进了许风吟手心,嘴里不停哼哼唧唧,似乎在寻求安慰。
许风吟一边给奶糖顺毛,一边好气又好笑的嗔了温从谨一眼:“它睡的正香,你吵醒它做什么。”
温从谨耸了耸肩满脸无辜:“我就是太开心了,又不是故意的。”
奶糖气鼓鼓的藏在许风吟手心,竖起耳朵半睁着眼偷偷观察动静,许风吟扫了它一眼,而后似笑非笑的看向温从谨,将另一隻手摊开在温从谨面前,故作严厉的语气中分明藏着戏谑笑意:“不管是不是故意,都该罚。”
“怎么罚?”温从谨刚问完,就见许风吟轻轻勾了勾手指,她立马心领神会把脑袋凑了过去,下一秒她通红滚烫的耳珠就被许风吟捏住了。
温从谨的耳朵不仅软软的很好摸,好像还能暖手,许风吟微凉的指尖捏着她的耳珠揉了揉,然后猝不及防的轻轻扯了一下,力道不大但温从谨还是配合着求饶:“疼。”
温从谨刚一求饶,原本无精打采蜷在许风吟身边的奶糖立马来了精神,一扫刚才的委屈模样,得意洋洋的衝着温从谨汪了两声,然后满眼星星的看着许风吟疯狂甩尾巴。
温从谨见状被逗乐了,她扬起头看向许风吟,脸上的笑容无比灿烂:“你看这家伙,可真会狗仗人势啊。”
许风吟的目光落在温从谨脸上,眉尖一挑笑而不语,清冽的眸子里荡漾着温柔,满满倒映着一张纯粹而又张扬的笑脸。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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