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本体是一团混沌之气。”乌素揽着她说。
“姑娘,如果可以的话,可以请你帮我把我手里的药包带回家里去吗,我家就在云都西城冬兰街……我娘需要吃药,她病了,每月都要服药,这个月是最后一月,我到今日才凑够了银钱,给她买了药,今晚若不服药,我娘……可能也会死。”
乌素想,这不是一个很难的活儿。
若做成了,她可以获得相对较多的阴阳能量,就能歇很长一段时间。
“好。”乌素说。
她怀里的姑娘颓然倒下,乌素的双手已堵不住她受伤的胸口。
乌素起身,纯白的衣裙染上鲜血,她在自己的裙子上胡乱擦了擦手,将药包捡了起来。
她提上兔子花灯,将自己来过的痕迹处理干净,按照这姑娘的指引,往她家中而去。
乌素探测神念的范围有限,在她离开不久之后。
今日一直诱使着她去追逐的一只青鸟晃晃悠悠飞到了拱桥下方。
裴九枝是循着那抹诡异的邪气而来,他看到一位姑娘鲜血淋漓地倒在拱桥下,心口处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