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岛人口本就不少,又是旅游城市,各个主干路都挤得水泄不通。陆明和女朋友出国去玩了,何意假期回去陪父母,室友各有各的事。
贺洋决定回家找妈妈,有妈的孩子像块宝,这几天吃的东西都丰盛美味,可惜待不了两三天他妈妈见他就烦了,“你能不能出去找人玩玩,天天待着家里。”
只宅了两天的贺洋:“……”他有时候不是不想宅,是没有这个机会,他妈宝贝了他两天就是上限了。
他在外面逛了起来,离小区不远的球场应该有不少一起玩的,只是他前两年去已经被中学生占据了位置,他一个年纪大了的都不好意思过去了。
于是拿出手机拨了几个老熟人的电话:“升子啊,在哪呢?没地儿玩了带我一个。”
然后就奔去了网吧,大半夜吃了顿夜宵,听着人家娶妻生子默默喝啤酒,他这边什么还没着没落的,小时候的玩伴孩子都有了。
醉意朦胧间他想到了他刻意忽略的问题,他在那晚事情发生之前从未想过自己还能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而如今不仅在一起了还上了床,不仅上了床,天知道他多爱那人的身体……
他其实很喜欢和同性打打闹闹也喜欢和兄弟们相处,待几天都不腻,但是和大多人一样,一想到身边有gay又会不由自主地远离,他虽然也普信,但优点十分突出,就是帅得非常突出。
和俞希重逢后第一次见面就已经煮成了熟饭,所以他震惊之余接受得很快也很彻底,并且白天能一起玩晚上还能一起玩,他隐藏的黏人属性都自然而然地显露了出来。
如果相处得很和谐,那还计较什么呢?他颇有点乐天派,得过且过又活在当下。
假期第三天,他和俞希已经不止三天没见面了,看他朋友都结婚生子了,他触景生情想念一下俞希也很正常吧。
夜风吹动了烧烤摊的塑料棚,周围只剩下了一两桌还在喝酒撸串。
“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雨,现在风都大了,要不我们去ktv唱歌吧。”
升子问道:“贺洋,别回去了,好好聚一下。”
贺洋点了点头,口袋中手机应景地响起,他打了个手势去一旁接电话:“喂。”
“贺洋……”微微雀跃的声音响起,是他熟悉的嗓音,清冷中带着一点点甜腻,在床上是炸裂地催情剂。
贺洋眼睛都亮了:“哎,还没睡?想——我了吗?”
俞希:“确实想了,所以我也回来了。”
贺洋:“你到哪儿了?”
俞希:“我在你家楼下,你下来接我好吗?”
开了近五个小时的车,再次踏足了六年未归的地方,为他而来。
贺洋微微睁大双眼:“那你等我15分钟,我在外面,马上回去。”
俞希眯了眯眼睛,漫上一丝不悦:“去哪儿玩了?和谁啊,快十二点了都不回来。”
贺洋啪得挂了电话。
俞希咬了咬牙,他心里清楚贺洋和很多人是普通朋友,但是他还是难以控制地不愿贺洋和其他人待得太久太晚,像个丈夫晚归的怨妇一样。
贺洋这边挂了电话,就去路边对吞云吐雾的升子说道:“我同学大老远来找我了,我要先回去了,咱们下次再玩。”
升子迷茫地看着火急火燎离开的贺洋,慢半拍道:“大学同学?不行叫过来一起玩啊,人多热闹。”
贺洋走远了,但是他听到了,抬高手臂摆了摆手以示拒绝。玩什么啊,唱歌能有涩涩好玩吗?
烧烤摊离他家不远,他迈着大步赶回去刚好十五分钟。俞希黑色的超跑停在他家楼下,好家伙,第二天全小区都能知道来了个开超跑的有钱人。
他敲了敲车窗,一声嗒响起,贺洋一捞车门坐进了副驾驶。
还没坐稳,俞希跨坐在他身上。
他因运动脸色发红,呼吸也比俞希重了点,俞希双手缠住他的脖子,像一条蟒蛇盘踞自己的猎物,“你迟到了37秒。”
贺洋笑得张扬:“那又怎么?迟到就迟到了呗。”
在昏暗的车内仅能看到俞希的眼尾和侧脸,他慢慢平复了呼吸,伸手搂住了对方的腰,两人身躯相触,贺洋感受到什么东西半硬地顶着他的腹部。
俞希在他脖子边嗅了嗅:“和谁去吃烧烤了?喝了多少酒?”他嗅觉很好。
贺洋:“鼻子挺灵的,这怎么闻不出来啊?”
俞希幽幽地注视着他,伸手抚摸了他的唇,贺洋被嗅时已经兴奋了起来,如今眼神幽暗,想吻住这人浅色的唇,被阻隔了去路,他无奈坦白:“你又不认识,升子,喝了两瓶。”
俞希松了手劲,贺洋轻舔他的手指,湿润的唇舌舔咬手指,他腰腿一软,语气也柔了下来:“你提过我就记得……嗯……”
他的记性很好,好到甚至记得贺洋都和谁说过些什么。
当贺洋轻轻舔过他的掌心,他轻叹一声,反倒是贺洋有些纳闷:“你的疤?”曾经那条凸起的常常的白色疤痕似乎和之前比,消退了很多。
“我做了手术,你不是不喜欢吗?”俞希轻轻吻他的侧脸。
贺洋从未因这道疤不好看不喜欢,只是刚开始见到这疤痕这么深这么长,皱眉,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痛意,竟让俞希误以为自己不喜而做了祛疤吗?
他抵着对方的头,“我没不喜欢,是怕你受伤时太疼。手术会痛吗?”
俞希埋头在他怀里笑了笑,似乎摇了摇头,“还没你咬我痛呢,狗崽子。”撒娇一样。
夜色中眼眸似有水色一闪,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空气像沸腾一般,热得人后背出了一身汗。
“嗯~我喜欢,下次轻点。”黏乎乎的狗崽子。
车外有亮光照亮了夜色,俞希咬唇隐忍着,满头大汗。
轰隆的雷声震彻天地——
车内哐哐当当地有节奏地震颤起来。
“呃……不行……”
“贺洋——”
骑乘的体位使贺洋进入得很深,小花穴里还有些干涩,插进去后感受到了媚肉的柔软和包裹,媚肉因主人的紧张紧缩,夹得他头皮发麻,好像脊髓都被吸出来一般,深处湿热,他轻轻抽动,润滑很快就渗湿两人密可不分的交合处。
他握住俞希的腰挺腰撞击,尽根没入时几乎能顶透子宫,媚肉成了他的专属鸡巴套子,讨好的吸纳他,好像有无数小嘴按摩他的柱身和龟头,像温泉像蜜桃的果肉,捣出来的汁水都香甜无比。
俞希的呻吟像鼓励像催情,他大开大合地全根没入再抽出,鸡巴已经被包上了一层水膜,在空气中一瞬冷却又顶撞过去,数十下功夫,俞希身下又酸又涨,像是被快要被玩坏,哆嗦着发抖,“不,换个姿势……不,不要再撞了……”
贺洋听进去了两个字,“换个”方式继续了,他不在大开大合,而是埋进去大半柱身缓缓抽插,九深一浅地顶弄。
可是这大半个还是顶的俞希头晕难忍,快感如车外的狂风暴雨般来势汹汹,车内车外都是潮湿的。
他头皮发麻,努力用媚肉夹紧对方想让对方射出来,因为他感受到陌生而汹涌的东西如失禁一般几乎控制不住要涌出身体。
贺洋被他绞得也快要控制不住,相隔多日的思念和欲望被肉穴猛然一吸,他放开精关狠狠地灌在对方体内。与此同时,热液浇注在他龟头之上,舒服的他深深喘息。
“啊……”俞希高喊一声,脱了力趴在他身上,口中溢出细微哭意。
交合处溢出的热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