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产就把姜宇打发出门了。姜宇自知理亏,拿着那点钱在村尾建了个土瓦房,和唐浩然——就是他那个姘头,住了下来。
这唐浩然本来是来村里支教的大学生,出了这档子的丑事,当地的家长说什么也不让他继续待在学校,说是怕带坏孩子,校长只好给他安了个闲职,早早打发他去了。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唐浩然和姜宇也没想过分开,足见二人用情至深。他们在屋子前开了块地,种些蔬菜瓜果,还养了几只鸡,改善生活。
俩人都是没做过农活的娇生惯养的主儿,刚开始的时候俩人手上都是大泡叠着小泡,姜宇就偷偷去别人家偷看做农活,就跟偷学什么武林秘籍一样。
日子久了,倒也算和和美美。
只是好景不长,唐浩然害了一种怪病,还没送到医院人就没了。村里的人都说这是姜老爷子来索命啦,姜家小子害死他爹,晚上也不知道睡得着没。
姜宇就成了泽坪村有名的寡夫。
他一个人种菜,一个人喂鸡,一个人忙进忙出,村民对他避之不及,他变得更加沉默寡言。
只是没想到,这姜宇后面又出了一桩事,和薛晓东有关。薛晓东是村里有名的恶霸。
他仗着自己有一身好本领,在村里恃强凌弱,弄得大家叫苦不迭。今天摸王家的鸡,明天欺负李家的媳妇儿,总之没一天消停。
这天薛晓东喝多了酒,醉醺醺地拍桌大笑:“这泽坪村,还没有敢和我叫嚣的人!”
旁边的人互相一挤眼,便有人笑着说:“晓东,你可不能说大话啊!”薛晓东比划了一个出击的姿势:“谁……谁敢说我!你就说,你就说还有谁!”
“村尾那个小媳妇呀!”人群中不知道是谁说了句,大家都暧昧地笑了起来。
薛晓东不是没欺负过姜宇,只是被唐浩然拿着菜刀抵着脖子威胁过,吓破了胆。这是他心里最深的耻辱,如今唐浩然不在了,我看你个死同性恋还能找谁帮忙!
“你们等着,我今晚……今晚就办了他!”薛晓东舌头都喝大了,踉跄着出门。
“好!好!!”居然还有人站起来给他鼓掌送行。
薛晓东跌跌撞撞地走到田埂上,夜风一吹,一个激灵,酒醒了一半,他突然有点后悔,但是话已经放出去了,这时候回去免不了被嘲笑一番,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唐浩然已经死了,他一个人还能翻出什么天!再说,一个死同性恋,还是下面那个,能有什么力气!
他安慰着自己,泽坪村不大,他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村尾。
那栋土瓦房亮着灯,透出温暖的光亮,屋前收拾得很整齐。姜宇没像其他人家一样养狗,这方便了薛晓东动作。
他给自己壮胆,虽说不想和一个同性恋同处一室,但是眼下赶鸭子上架,他准备揍完就走。
提了提气,他一脚踹开了土瓦房的门。
姜宇正在换衣服准备洗澡,他的屋子几乎没有访客,也没想到会有人直接踹开门,手上的动作僵住了。
薛晓东得以看到他手里雪白的裹胸布,和比裹胸布更白的奶子。
薛晓东没想到一个男人的奶子也能这么诱人,他的乳房不大,微微起伏,宛如幼女楚楚可怜,纯洁的底色上两点带着欲色的红,娇艳欲滴,两种极端的反差糅合出一种妖艳的美。
薛晓东感到了一股热流朝身下涌去,胀得他生疼。色心顿起,他眼珠一转,转念间改变了主意。
姜宇首先反应过来,像个小媳妇一样抱住了胸:“你……你干嘛!”
薛晓东无辜地举起双手,却向前跨了一步:“村支书让我来通知你,明天开会。”
哪有半夜来人家家里通知的,这个借口过于蹩脚,姜宇警惕心顿起:“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薛晓东把门踢上:“还有些重要的事,我来和你通知一下。”
姜宇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薛晓东一把抱住,摁在炕上,那双不安分的手,还放肆地捏着他的乳肉,常年没被人触碰过的敏感部位,猝不及防被人这样大力蹂躏,他又惊又怒,连带着斥骂都变了味:“薛晓东你,你干嘛!快放开我……啊!”
薛晓东喘息着缚住他挣扎的手:“你个小婊子,男人长奶子,还这么白勾引我……我想办你好久了……啊!”
姜宇狠狠咬了他一口,薛晓东吃痛,反手狠狠给了他两个耳光,骂道:“骚b!不识抬举!”
姜宇被抽懵了,薛晓东趁势扒了他裤子,粗大黑亮的鸡巴狠狠弹到了小媳妇白皙的大腿根,滚烫硬挺的触感让姜宇清醒过来,挣扎无果,他呜咽着:“求求你……饶了我吧……”
小媳妇楚楚可怜的样子让薛晓东很是受用,身下都粗涨了不少,他威胁道:“不想挨揍就乖乖听话。”
那对奶子可真诱人,他又摸又捏还不够,还用嘴巴去吸、舔、咬,绵软的触感,甚至还带着若有若无的一丝奶香让他欲罢不能,姜宇不住地喘息,颤抖,特别是他咬着奶头的时候,那点逐渐充血硬了起来,这时候姜宇的小声啜泣是最好的春药。
他急切地往他下身摸去。听说双性人下面和女人一样,果不其然,他在阴茎下摸到了和女人一样软软的触感,他捅进一根手指,姜宇浑身颤抖着:“呜……”
花穴已经变得湿润,乖巧地吮吸着他的手指,薛晓东:“还说不想,才舔两下奶子就流这么多水,这么多年没男人,你骚得很吧?”姜宇咬紧了下唇不说话。
薛晓东草草进出了几下,就挺着鸡巴往里面捅,或许是太久没有外物进出,这里格外的紧致,顶了几下觉得不够劲,让这小媳妇上半身紧贴着炕,屁股高高翘起,一边肏着这大屁股,他一边“啪”的扇了一下这小媳妇的白屁股,只觉得手感又滑又嫩,就像块豆腐似的波动。白屁股很快红了一片,他又是一巴掌上去,一巴掌接着一巴掌,身下的小媳妇浪叫不止,因为疼痛,花穴绞得越发紧。
“操死你个贱逼……这么骚……天天勾引我……”
姜宇已经被肏得不知东南西北,太久没经人事的身体敏感得要命,高潮了,好几股热流冲击着鸡巴顶端,他已经不记得身上这个人在强奸自己,放声浪叫:“啊~操死我~~老公~给我~都给我~~”
薛晓东重重顶到最深处,感觉到子宫口推拒着他,他的邪火还没发泄完,发狠地朝着那里深顶,撞得姜宇哭叫不止:“不要了……不要了老公~啊~!”
子宫口被破开的瞬间,薛晓东射精了,他一滴不落地将白浊滚烫的液体尽数射进了小媳妇的子宫内,姜宇已经哭到没声了,他亲亲小媳妇的脸蛋:“给我生孩子吧。”
等薛晓东离开土瓦房的时候,姜宇赤裸的身上已经一片狼藉,花穴,后穴,嘴里,脸上,甚至乳房上都是精液,白皙的身体上都是欢爱后的痕迹,他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嗓子也叫哑了。
薛晓东回到之前吃饭的地方,大家正围成一圈通宵麻将,看到他回来,都吃了一惊:“晓东,回来啦?”
薛晓东得意地扬了扬手里的裹胸布,带着点饕足的神色:“嗯,回来了。”
大家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彼此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从此泽坪村村尾那间土瓦房晚上再也没熄过灯,里面常传出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倒是有人说,越来越少看见姜宇在外面活动了,不是他不想,只是他怀孕了。
孩子是谁的?被问起来的时候,他只是摇头。
他也不知道。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