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就像一个锥子刺进血肉里,疼痛难忍,一连叫了几声,自己倒得了趣,强撑着身子起身,要和桂姐接吻。
他湿漉漉的手抓着桂姐的长发:
“嗯哼……好舒服、舒服,你亲亲我嘛……”
桂姐抓着叶庆两瓣屁股向上顶,阳物抵到软肉深处,敏感多情的软肉紧紧卡住龟头,桂姐重重喘了一口气,忙使力往外一顿,只听见咕唧一声,甬道里咕咚水倾流。叶庆舒缓地呻吟,似乎淫水把体内的刺泡软了,不觉感到快活。
叶庆摸着小腹,看到桂姐把他的东西退出来,拍打他瘙痒的穴肉,他摇晃着淫荡的大屁股,顿觉里头痒快非常,刚尝着有些滋味的光景,可桂姐只是摆弄他,不肯再肏。
“唔痒,好痒,你肏肏我……”
叶庆背过身子求欢,冰凉的池面缓解了他身子难忍的燥热。
“好。”
桂姐轻笑,先往叶庆的肥屄里塞了一颗药丸,又扶着阳物肏进穴里,那药丸化水,穴肉瞬间变得敏感多汁,热意从软肉向外扩散,头皮酸得一阵发麻。
“乖乖,我们再试试。”桂姐的笑声欲哑。
叶庆应道:“使得。”
酒肉池林,碧波翻涌,叶庆软着身子被桂姐蹂躏了半响,裹着一层红绫被儿,被桂姐抱到榻上,屁股下垫着一个长藤枕儿。
叶庆眯着一双猫眼儿,道:“我饿了,你去小厨房弄点吃得来。”
桂姐将叶庆浑身用手摸了一遍,这才念念不舍地起身道:“我去熬些粥来。”
叶庆张了张嘴,怪道:“嘴巴没味。”
桂姐擒住他的嘴巴亲了一口,“下午带你出府好耍。”
略用过午食,桂姐领着叶庆出了后角门,看到街临隔壁‘陈府’在摆酒会茶,招待宾客。因着好奇,便问桂姐。
桂姐道:“新搬来咱镇子上的,老爷叫陈敬济,刚娶了一房夫人,白玉莲。”
叶庆惊叹,眼珠子一骨碌,‘西门庆’的女婿竟以这样一种身份浓墨登场。
桂姐拉着他的小手,见他好奇,好笑道:“我们进去看了便是。”
待叶庆和桂姐携手进去,众人叙礼让坐,东家安排两人居首席,又两个琴妓弹唱。
人和音皆是梨园娇艳,叶庆听歌囫囵吃下一酸枣。
桂姐掐着他脸上的软肉酸道:“好呀,好吃吗?”
叶庆捂着腮帮子叫苦,“好哥哥,好相公,哪有你好听——”
“大官人!”
彼时叶庆正拉着桂姐痴缠撒娇,抬眼见应伯爵和谢希大二人迎来。叶庆眯着眼想,他俩似乎总分不开。
谢希大抱着琵琶,穿过一众杨柳腰,花枝摇飐走来,边走边弹,音出天然。
他见着两人亲热,指道:“官人莫不是收用了这李桂姐。”
叶庆后知后觉的想起,先前谢希大似乎‘包养’了李桂姐一案。他难得有些不好意思,攥着桂姐的衣服边儿,道:“嗯,我还没往家里说,等到晚上再告诉月娘。”
谢希大同应伯爵对视一眼,低头紧慢按宫商,应伯爵对桂姐道:“好功夫。”
桂姐笑道:“彼此彼此。”
歌吟两套,谢希大和李桂姐各坐在叶庆两侧,两个唱的上来唱诺,应伯爵随手给了封赏,拜谢下去。
回头对叶庆道:“大官人,可否让令翠唱一曲。”
谢希大也适时抬头,笑道:“我记得官人府上的二爷同这位公子有些亲缘。”
桂姐笑道:“那又何妨。”
三人微有些争锋相对,叶庆摆摆手,“不唱给别人听……我又不怕。”
桂姐笑着殷勤倒茶,情话盘恒,哄着叶庆道:“不怕不怕,我的好乖乖,都依你。”
叶庆本就一团和气,闻说更加留恋,出口仗言:“我回家先同雪娥说话,再与月娘招呼,给你收拾了屋子,叫你六爷。”
谢希大抱琴的手有些颤抖,应伯爵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这时,主家叫人送来金子打的挑牙和耳挖子,高呼‘六爷’,桂姐笑眯眯地收了。
应伯爵先坐不住了,叫走桂姐说话。
“幽冥族的客人,哪阵风把你刮过来的?”
桂姐轻笑道:“一向穷冗,阁下休怪。”
伯爵道:“或者该叫你偷渡客——”
桂姐摇头,“非也非也,是乖乖选择让我留下的。这里是他的世界,不是我们的。”
“是吗?”伯爵在空中点了点,“我随时可以让你出局。”
桂姐好奇道:“多大的人了,还搞小团体呢,不加入你们就要踢出局?”他的身影有些飘忽,对伯爵道:“你太骄傲了!”
伯爵整了整帽子转身离开,鲜红的大字出现在桂姐眼前:‘out’,他用指腹把红字碾碎,拢了拢头发:
“果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你醒来,把你困在自己制造的‘乌托邦’里,真有意思呐!”
“为什么不愿意他醒来呢,真正被踢出局的怕不是你们吧——”
“叶庆,我的……乖乖呀!”
叶庆又点了茶,吃着茶糕点,和谢希大有一茬没一茬的搭话,心想李桂姐这厮为何还不回来,莫不是同应伯爵有什么秘密。
谢希大在一旁陪坐,笑问:“官人为何愿娶李桂姐?”
叶庆说不出所以然,细想当日沈约瘦腰的卓丢儿,他惊惧下感到彻骨的痛意,浑身像是被吹散了一样,露出他核心中的爱恋,而今李桂姐与卓丢儿有几分神似,莫不是……
“被视作了先去三爷的替身?”
谢希大玩味地喟叹道。
叶庆哑然,他摇头,很郑重地对男人道:“我知道,他们或许不是,只是因为我想,我想先迈出一步,这样或许会知道答案。”
谢希大慢慢把嘴角扯平,手落在琴弦上,声悲调愁,积攒的委屈和烦闷从弦上迸发。
“那为什么我不可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我陪你的时间最长啊——”
“你可不可以不要醒来,永远在这里陪着我呢?”
这声音和曲调像跳动的珠玉落在叶庆心里,席上的觥筹交错变得平静无波,叶庆仿佛看到了很多,不断演绎的昔日,一生又一生,他抓住谢希大弹琴的手,想告诉他‘不是的,你和他们是一样的’。但是太多太多的记忆令他难以承受,他抓住那根沉浮无依的核心,看见众人在世间匆匆忙忙,小人儿不禁委屈起来‘明明是你们走得太快了呀’,没有人愿意停下来,好好地听完他这被创造出来的一生。
拨片在琴弦上跳动,见到叶庆不舒服的样子,谢希大忙搂住他,半蹲在他的身前,叶庆捂着脑袋开口,“不……”
谢希大怔住,四弦的轰鸣如被撕开的裂帛,四周寂静无言,他咽下满嘴的苦涩,抱起叶庆,“可能是这次没肏你,嘴巴都不会说话了。”
叶庆恍然间回过神来,他不懂为什么谢希大抱着自己翻墙跑路,因害怕被抛下而紧紧揪住他的衣领,怯怯问:“谢……谢希大?”
谢希大扯出一抹笑来,“你听话,我们回家。”
肏你。
且说谢希大此人,家中破宽富足,又生得风骚秉性,赋情潇洒,凡三教九流无不通晓,亦曾挥毫四座皆惊叹,颇有个好名声。
他邻里见抱着个白雪团成的少年,只看见攥紧的手指尖尖如笋,眉眼半遮半露自有一番丰韵。
“怀里抱着哪家的小相公?”邻人问